第二百二十章 容容是真凶
朱容容有些迷亂,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想再聽這些了,我現在隻想回去。”
“你到底愛的是誰?”劉紹安問她,他用力地搖著朱容容的肩膀。
朱容容緊緊地閉上眼睛,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才跟他說道:“我想我最愛的是忠誠。”
“為什麽會這樣,明明我們先相愛的。”劉紹安說著,就緊緊地把朱容容抱在了懷裏麵。
他低下頭去親吻朱容容的嘴唇,他用力地親吻著她,試圖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溫暖和安慰。朱容容也沒有反抗,她隻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裏,樣子看上去倒是有些不甘心不情願。
“為什麽?為什麽嶽忠誠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不可以?明明是我們先認識的。”說著,他就想要去扯朱容容的衣服。誰知道出乎他意料之外朱容容並沒有反抗,她隻是淡淡地站在那裏眼神呆滯,沒有一句話。
劉紹安反而愣住了,他停止了他手下的動作,這才跟朱容容說道:“為什麽你不反抗?”
朱容容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我沒有必要反抗,因為就算是我反抗有什麽用,你既然想這麽做了,那我就讓你這麽做吧。”
“對不起。”劉紹安猛然感覺到很多的歉意,他對朱容容說道:“我剛才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我一時之間也控製不住我自己的心情,我錯了,跟我回家吧。”說著,他給朱容容把衣服穿好,一起送朱容容回家。
在車上,劉紹安問道:“你打算怎麽做?對於嶽忠誠你打算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朱容容搖了搖頭,“我心亂如麻。”
“你一定要分得清大局,知道什麽是自己想要的。”劉紹安繼續跟她說。
“我知道了。”朱容容點點頭。
車子開到了朱容容家門口的時候,朱容容仍舊是有些心迷意亂的。她走了下去,有些彷徨無助的走到了那宅院裏麵,而劉紹安則開著車調頭回去。
嶽忠誠一個人在大街上彷徨無助的四處走著,走了不知道多久。有一輛車過去,他差點被撞到。就在這個時候,他腦海中猛然閃現出了一個畫麵。
那個畫麵是下著雨,他在街上奔跑,他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他感覺到很痛苦,在街上瘋狂地奔跑著,這時候有一輛車過來就把他給撞倒了。
他記得自己當時腦海中想的是“容容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容容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容容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到底朱容容做了什麽事情,使得自己那麽的失控呢?他越想越覺得有些深思迷亂,越想越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麽樣才好了。
這個時候差點撞到他的那輛車子在他麵前停了下來,韓國雄從裏麵走出來。韓國雄現在已經完全蛻變成女人了,他臉帶蜜色地望著嶽忠誠,跟他說道:“怎麽樣?現在是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啊,我請你喝一杯酒怎麽樣?”嶽忠誠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你不用這麽怕我,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我說的是真的,我今天去調查了很多資料,那資料是關於你的過去的,你想不想知道你到底有過什麽樣的過去?想不想知道你跟朱容容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是朱容容的前夫。”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朱容容的前夫,可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麽你會昏迷,而你跟朱容容好端端的又為什麽會離婚呢?”
“我們因為性格不合。”
“你太傻太天真了吧,你以為這麽簡單呀?總之我有很多證據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你跟我來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車子,對嶽忠誠說道。
嶽忠誠猶豫了一下就到了他的車子上,韓國雄就開著車子載著嶽忠誠來到了一個酒吧裏麵。到了那裏後,他們揀了一個很安靜的角落坐下來,韓國雄這才對嶽忠誠說:“其實我想跟你說的事情是,你的爸爸和你的媽媽都被朱容容給害了,你知不知道?”
“你說什麽?不可能。”他搖了搖頭說:“容容怎麽可能害我的爸爸媽媽?”
“很簡單,我已經調查過了,當時容容她為了奪得自己在政界的職位,不擇手段的往上爬,她當時把你媽媽從天台上推了下去,把她害成了一個植物人,到現在她還在醫院裏呢。至於你的爸爸嘛,朱容容曾經是他的情人,她後來為了報複你爸爸才嫁給了你,你知道了真相後當然會跟她分手了,你知不知道這個原因?而你之所以被車撞了是因為你知道了這些真相在雨中奔跑,才會被車給撞了,我是廢了很大的力量才打聽到這些消息的。”
“你騙我。”嶽忠誠連忙搖了搖頭。他今天才跟朱容容進行了身體的交he,卻沒有想到晚上聽說了這件事情,他當然不肯相信了,而且他感覺到朱容容對他真的是有感情的。
“我說的是真的。”韓國雄喝了一杯酒,他翹起了蘭花指,含笑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明天我就帶你去兩個地方看看。”
“去哪裏?”
“先去醫院看看你的媽媽,再去監獄看看你爸爸,到時候不如就讓你爸爸把真相告訴你,總比我說得有說服力吧?”
“我怎麽知道你帶我見的是不是我的爸媽?”
“所謂是骨肉親情,天性而生,到時候見了你自然就知道是不是了,對不對?”韓國雄笑著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