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這女人是個瘋子

朱容容感覺到身上有一陣陣的寒意,這個雲總他是個變態嗎?他要尋花問柳竟然也讓他的手下給看著嗎?

那鄭坤在一旁一邊喝酒一邊抽煙,時不時地往這邊望兩眼,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對這種情形已經見怪不怪了。

雲總便伸出手去在朱容容自胸前揉搓了好一會兒,弄得朱容容渾身很疼,但是她還是咬著牙承受下來了。就像是容嬤嬤說的,既然要來這裏做小姐,就要想好自己所能夠承受的命運。

那雲總見到她木木的,似乎是一點都沒有什麽樣的動靜,不禁覺得有些羞惱,於是他便把手伸向了朱容容的裙底。

當他的手觸到朱容容的裙底時,朱容容就像是被人忽然打了一巴掌一樣,猛地跳了起來,她驚慌失措地對雲總說道:“你想幹什麽?”

雲總想也不想,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上你。”

“你變態!”朱容容望著他狠狠地罵道。

他聽到朱容容這番話之後,什麽也不說,隻是緊緊地把朱容容的手按在沙發上,就對著朱容容的肩頭親吻了過去。

朱容容又羞又怒,但是她自己的雙手卻被狠狠地握住,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情急之下便伸出腳來對著那雲總的下身狠狠地踢了一下,雲總隻覺得下身一陣吃疼,然後他不禁往後退了一步,身子癱倒在沙發上。

鄭坤走上前來,他惡狠狠地望著朱容容,伸出手來給了朱容容一巴掌,對她說道:“還沒有人敢打過我們雲總呢。”說著他就伸出鐵鉗一樣的手來,把朱容容的雙手緊緊地鉗製到後麵,就準備找東西把朱容容給綁起來。

朱容容的心就像是沙漠一樣的荒涼,她感覺到森然的寒意,甚至知覺告訴她今天受辱是在所難免了。她不禁有些惶恐地對那雲總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還是個男人嗎?竟然這樣對女人。”

“不錯,誰說我不是男人了?”

“是男人,你有本事從精神上征服女人,你難道隻會強bao別人嗎?”

“強bao?我可從來沒這麽想過。”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鄭坤,你放下她。”

鄭坤點了點頭,就把朱容容的手給放了開來。那雲總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意,滿足就從桌上拿起了一瓶酒,把那瓶酒對著自己的褲子給潑了下去,那瓶酒緩緩地流到他的褲子之上,把他褲子全都弄濕了,看上去濕漉漉的。

朱容容驚慌失措地把衣服給穿好,她不明白雲總為什麽這麽做,等到雲總把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才有些驚異不定地說道:“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雲總不禁笑了起來,臉上地著一絲玩味,然後他便揮了揮手對鄭坤說道:“鄭坤,你現在馬上去找程少,就跟他說我在張浩傑的場子裏麵遇到了麻煩,今天他們的這個小姐不禁不好好對我,反而還拿一瓶酒給我潑了一身,喏?這就是證據。”說完他就指了指自己的身上。

朱容容聽完之後,頓時臉色就變了。她驚惶失措地對雲總說道:“你騙人,我什麽時候把酒潑到你的身上的,明明是你自己潑的。”

“不錯,我承認就是我自己潑的,那又怎麽樣呢?現在我和鄭坤都可以作證就是你潑的,你說他們是相信你的話呢,還是相信我的話呢?”他笑的樣子讓朱容容覺得真的是很討厭,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朱容容望著他,臉上的神情變得很難看,她說:“你可以叫傑哥來就行了,你為什麽要叫程少?”

“當然不一樣了。”鄭坤在一旁抖動著小胡子,對她說道:“如果是把張浩傑叫過來,張浩傑還不是照樣站在你這邊,還不是照樣給你說話?可是要把程少給叫過來,那就不一樣了。程少本來就猶豫著到底是把張浩傑的場子給並到胡天龍的場子好,還是把胡天龍的場子給並到張浩傑好,你今天為張浩傑惹出這麽多事情來,竟然在他的場子裏麵敢對我們雲總鬧事,那就是張浩傑管教無方,看來也就隻有把張浩傑的場子並到胡天龍的場子裏了。如果是要怪的話怪不得別人,就怪你自己吧。”說著,他就冷冷地望了朱容容幾眼,看得出來,顯然是得意洋洋。

朱容容的臉色不禁變得很難看,她最不想連累的一個人就是張浩傑了。張浩傑雖然把她弄進這裏麵來的確是有私心的,但也真的幫了她。

她愣了一下,眼看著鄭坤就要往外走,她再也不遲疑,看到桌子上放著的那個空酒瓶,就把那酒瓶拿了起來,對著自己的頭重重地打了下去。

其實在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朱容容還沒有猶豫好自己要不要這麽做,隻是一種本能的反應讓她來這麽做的。那酒瓶打到她的頭上後發出了嘭的一聲,酒瓶竟然破了,而她的頭也破了,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流得她滿頭都是,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之聲,她的樣子看上去也非常憔悴。

雲總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麽做,那個鄭坤也沒有料到,他們兩個頓時都呆住了。朱容容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頭,血順著她的手指縫流了下來。

她拚盡最後的一絲力氣對雲總說道:“你把程少叫來,我也可以跟她說剛才是因為你們拿酒瓶打破了我的頭,那酒才會灑到你的身上的,他總不會以為我拿自己的頭開玩笑吧?”

“你……你這個女人是瘋子!”鄭坤指著她,恨恨地對她說道,看他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朱容容給扒了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