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擺明要冤枉你

“哦?你這是擺明了冤枉我嘍?”雲總望著朱容容,眼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錯,我擺明了就是冤枉你,那又怎麽樣?你不是要去叫程少嗎,快去叫吧。”朱容容強忍著頭部的疼痛說道,她隻覺得頭暈目眩,感覺到自己都快要暈倒在那裏似的。

鄭坤便點了點頭說:“好,既然你這麽想見到程少,現在就幫你去叫,哼!”說著,他就轉身往外走。

朱容容坐在那裏冷冷地看著鄭坤往外走,雲總卻喊住了他,對他說道:“鄭坤,不必再去了,你就是把程少叫了過來,你說程少是相信我們還是相信她呀?”

“當然是相信我們了,以程少和雲總你的交情……”

他話音未落,那雲總卻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就算是他相信我你也不用再去叫了,這個女孩子很不錯,很不錯。”他連聲誇讚著,隨手就拿出了一個錢包來,從錢包裏麵抽出了一遝百元大鈔遞給了朱容容。

他把那百元大鈔放在她的領口,夾在她的Ru溝裏麵對她說道:“這些錢你拿去當醫藥費吧。

朱容容目光如刀,冷冷地打量著他,不知道他心裏麵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

看到朱容容那敵視的目光,他哈哈地笑了起來,他笑的樣子看上去卻帶著幾分不羈和邪魅,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朱容容不知道他心裏麵打的到底是什麽鬼主意,所以看他的眼神一直很奇怪,而他卻渾然不放在心上。

他對鄭坤說道:“鄭坤,你趕緊去把容嬤嬤叫過來,讓他帶著這個女孩子去看醫生吧。”鄭坤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地走了。

過了沒多久,容嬤嬤就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朱容容的頭在那裏不停地流血,而她的樣子顯然非常疼痛,像是要昏過去了一樣,也不禁急了起來,連忙喊道:“我的媽呀,容容,你這是怎麽了呀?”

朱容容還沒有說話,雲總就連聲說道:“是我不好,沒給你看好容容,你帶著她去看醫生吧。還有,她這幾天就當是我包了,不要再讓她陪別的客人了,過幾天我會再來找她的。”

“是是是,真是謝謝您了呀,雲總。”

雲總就站起來說:“今天沒興致了,鄭坤,我們走吧。”說著,他就向鄭坤指了指,鄭坤隨手拿出幾千塊錢扔在桌子上,然後他們就轉身走了。

臨走之前鄭坤對容嬤嬤說道:“酒錢還是照樣記在賬上,這幾千塊錢是給她的。這幾天不要讓她再接別的客人的。”

“知道知道。”容嬤嬤連忙說著,就點頭哈腰地送雲總和鄭坤走。

等到他們走了後,容嬤嬤才擠了擠眼,瞪他一眼說多:“哼,你鄭坤不就是個小跟班嘛,用得著這麽囂張嗎,以為自己是誰啊?”

他說完這才轉過臉來扶住朱容容,問她說道:“你沒事吧?”他邊說著,邊低頭去看那一地的玻璃碎片,說:“哎呀,真是嚇人啊,這怎麽回事啊?”

朱容容便把剛才的情形給說了一遍,容嬤嬤聽完後不禁拉下臉來,他一邊帶著朱容容往外走,一邊對她說道:“這下可慘了,你得罪這個雲總了,這個雲總大有來頭,可得罪不得呀。”

“他是什麽來頭啊?”朱容容問道。

“這……這我哪裏知道啊?”也不知道容嬤嬤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總之他不肯說。

他就對朱容容說道:“走,我先帶你去看醫生吧。”說著他就帶著朱容容走了出來。

走出了天上雲間夜總會,然後便打了一輛車送她去醫院看病。還好雖然朱容容自己打傷了頭,但是傷得並不是特別的嚴重,經過醫生包紮處理之後,便明顯得好了很多。醫生又拿了一些藥給她,這麽一大圈統共才花去了幾百塊錢。

容嬤嬤扶著朱容容走出來,對她說道:“容容啊,你以後千萬可不要這麽衝動了,要是再這麽衝動的話你這小命就沒有了,你這次能打傷頭,下次能怎麽辦呀?”

朱容容不禁非常惱怒,她望著容嬤嬤懇求他說道:“容嬤嬤,我求求你了,您以後不要讓我再接那個人了好不好?那個人他心裏變態。”

“哎,你不知道啊,他跟我們大老板程少關係好,好得就像親兄弟一樣,要是他指定讓你接,我們哪裏敢不讓你接呀。再說了,你現在又拿了公司的錢,反正我都已經跟他說過了,你是不會陪他上床的,要是他對做別的,你就先忍忍吧,做這一行的哪能那麽暢快呢?”

朱容容聽容嬤嬤說這番話,知道他所說的都是肺腑之言,所以她便勉強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好,知道了就好,以後啊不要再想那麽多了。來,我先打輛出租車把你送回家吧。”容嬤嬤就打了輛出租車送朱容容回家。

一路之上,容嬤嬤笑著對朱容容說道:“雖然說吧,你今天弄得渾身是傷,但是還挺不錯的,不管怎麽樣,你還掙了這麽多錢呢。喏,這些是給你的。”

說著,他隨手拿了二十張遞給朱容容,對她說道:“其實啊,在這場子裏麵賺錢的的確確是很容易的,就看你會不會服侍客人了,你明白嗎?”

朱容容雖然的確是很不明白,但是她卻低下頭去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容嬤嬤又跟她說的幾條別的,朱容容也隻聽著。容嬤嬤便將她送到她所住的地方的樓下,這才離開。

朱容容上樓之後,她娘看到她頭上竟然包紮起來了,非常心疼,連忙問道:“出了什麽事情?”

朱容容也不想讓她娘擔心,隻好笑著說道:“哪裏出什麽事了呀,是我自己剛才回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外頭了,所以就去包紮了一下。”

她娘半信半疑,便對她說道:“你沒事吧?”

“我哪有什麽事啊?”朱容容笑了起來,她故作暢快地說道:“一點事都沒有。”

她娘便問道:“你今天去上班怎麽樣啊?情形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