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刺一刀

“王根生你走啥?”

從車上下來很多人,一個聲音叫了根叔的大名,聽起來是那個王縱。

後麵的人我也陸陸續續的看清楚了,是那些除鬼會的人。

後麵胖道士,老張老陳,其他人都到齊了,王縱肯定不會是串通好了那些除鬼會的人,當然除了他的同僚,肯定是栽贓陷害,不然根叔的摯友老張和老陳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有些事情是外人不能知道的,比如除鬼會,或者說道士什麽的,因為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迷信了,特別是大城市裏的這種人,除了上了歲數的老人或者山村裏的人才會信鬼神這種東西,所以王縱也沒宣揚。

“蘇航,我聽說你是我們家夏汝好朋友啊?”夏汝老爸還沒搞懂是怎麽回事,來問我這種事情,他不知道王根生就是根叔的名字。

“是呀是呀。”我應付著夏汝老爸,但是眼睛緊盯著根叔這邊的情況。

“我沒跑啊,就在這裏。”根叔說。

王縱看根叔和夏汝老爸這夥人在一起人太多,也沒怎麽敢出手。

“你過來,我們說事。”王縱說。

根叔也沒慫,大步流星的就跑那裏。

夏汝老爸看根叔和王縱鬧起來了,就看情況,“老爸,在鄉下我被小流氓打劫的時候,根叔還救過我,如果一會有什麽事情,你幫幫根叔好不好?”

夏汝在他老爸身邊撒嬌著,夏汝老爸一聽自己女兒被小流氓打劫臉色都變了,“既然根叔對咱們有恩,我們就得報答人家,等一會要是有什麽情況,我就幫一把,何況他們還送你來機場。”

我慢慢的走到根叔身邊,“你要幹啥?這麽興師動眾的,既然會裏的成員都在這,那有啥事就說吧。”根叔說,我發現根叔現在的腰板挺的特別的直,根叔現在一點都不怕王縱,不知道是因為夏汝老爸在這裏,還是男人的那股熱血被點著了。

“王根生,你幹了什麽事情你自己不知道?需要我說?”王縱冷笑。

“我幹了啥?”

“偷學我們家九龍八卦陣,而且那網吧底下的陣法,也就是你擺的!你敢說不是?”王縱說,媽的,我就說這傻x是栽贓陷害的,草,這麽會冤枉人,明明是他自己擺的陣法,還怪到根叔頭上。

“我擺的?九龍八卦陣隻有你們王家人才會,我不說是你擺的就算是好的了。”根叔也回道。

王縱聽根叔要揭他的老底,背後拿出一把匕首,直徑插向根叔。

事情來的太突然,根叔沒躲過,就這麽挨了一刀。

根叔沒彎腰,手裏緊緊的按緊了那把刀。

王縱這一舉動把除鬼會的其他人都嚇住了,根叔在除鬼會好歹也是個元老級別的,也給貢獻了很多,這麽就給來了一刀,無論做了什麽都有點不仁義。

“以後別讓我在a市看到你,你如果敢亂說什麽,馬革裹屍的機會都沒有。”王縱在根叔耳邊說,我扶著根叔,聽的清清楚楚。

夏汝老爸在後麵一看情況不對,就把人叫過來看看是怎麽回事,王縱看了就趕緊走,他其實也不是怕,王縱能當上會長,總不是因為王縱會擺九龍八卦陣,身手必定也很是牛的一比,不然一個文弱書生能坐上這個位置?

王縱走之前還留了一句話:這事還沒完。

我k,也太特麽囂張了,王縱招呼人都開車走了,我扶著根叔準備去醫院,被人刺了一刀,不去醫院到時候留留血過多就麻煩了,但根叔卻說:“別動我。”

我老老實實的放開了手,我怎麽這麽笨,扶著根叔走就相當於拿著刀在晃悠啊。

根叔慢慢的走到牆角,半躺在地上,夏汝父女一路跑來。

“這都什麽人啊?誰把我們家恩人弄成這樣子,我幹死他,快打120。”夏汝老爸說著就拿起手機打120,但是被根叔製止了。

以我對根叔的了解,根叔不會傻到不去醫院,那個匕首上肯定被王縱搞了什麽鬼。

根叔把匕首慢慢的拔出來,用一件幹淨衣服包住,匕首一拔出來,血就跟噴泉似的,我趕緊用一塊衣服卷成團壓住不讓血過多的流出來。

夏汝老爸放下電話,但是卻不知道要做些什麽,夏汝讓人去附近的醫務室買了點紗布和酒精,夏汝想的還挺周到,這個時候就算王縱沒耍什麽鬼樣也不能讓傷口感染。

“請yhxxxx號航班的乘客迅速登機,請yhxxxx號航班的乘客迅速登機。”機場外麵傳來提醒聲,我讓夏汝趕緊去登機吧,別耽誤了航班,夏汝老爸留了一部分人在這裏就去送夏汝登機。

“你多保重,根叔你保重。”夏汝道別後,就走了。

我本以為是一場深情的離別戲,沒想到隻有這麽簡單的幾句話,我也沒再管其他的,為根叔緊緊的壓著傷口止血。

“拿符。”根叔已經兩眼發昏了,嘴唇也是出奇的發紫,我從根叔背包裏拿出厚厚的一疊符,我也不知道用那張,就全給了根叔,現在的情況,真是急死我了,萬一根叔出個什麽好歹可怎麽辦好。

根叔嘴裏咬著自己的手臂,拿起酒精往傷口上直接倒,倒了有一瓶,我看著都疼,旁邊的那些保鏢也很驚訝,他們都是特種兵,也會一些處理傷口的方法,他們沒有幫根叔是因為根叔的作法是對的,我清楚的看到根叔被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但是硬是沒有發出一點的呻吟聲。

旁邊的幾位常年混跡沙場的幾位特種兵保鏢看了都為之讚歎根叔驚人的毅力。

“根叔,現在感覺怎麽樣,如果實在不行就去醫院吧。”根叔在傷口上燒了個符,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可能是對付那種邪惡的法術被施加在匕首上吧。

“匕首有髒東西。”根叔咬著牙說。

我說那怎麽辦,根叔說我暫時控製住了,等我們到香港再說吧。

我說好吧,根叔如果你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就趕緊說出來,掖著藏著總不好。

根叔這時候竟然笑了笑說:有你這個好徒弟,老天也算是開眼了。

我就這樣一直替根叔按著,直到夏汝老爸送夏汝上了飛機。

“根哥,怎麽回事,需不需要去醫院。”夏汝老爸說,他不是個壞人,而且看起來心眼挺好的。

“沒事沒事,夏老板忙吧,別管我們了。”根叔說的有氣無力的。

夏汝老爸說:什麽老板啊,叫我夏誠就行了,蘇航你叫我夏叔叔就行,根哥你這?”

“沒事沒事。”

夏汝老爸說既然沒事我想找小航說幾句話。

找我?找我幹啥?

根叔讓我去,我讓一個保鏢替我壓著根叔的傷口,就跟夏汝的老爸走到一邊。

“蘇航,聽說小汝說你是她男朋友?”夏叔叔說,他竟然問我這個,找我難道有啥事?

“呃。。算是吧。不過我們相處的時間很少,這不她都往歐洲去了,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她了。”我也就實話實說,我們相處的時間真的不算多,有的情侶相處幾年還不一定能到我們這種程度的關係,我和夏汝相處不過幾個星期。

說真的,歐洲對於我這種*絲來說,真的很遙遠,我甚至不知道歐洲在那個方向,我甚至連夏汝的聯係方式都沒有,再見到夏汝可能已經很難了,這就要看運氣和緣分了。

“我不知道夏汝去鄉下幾天為什麽會找了個你這樣的男朋友,我不了解你,但是你肯定沒有我那幾個朋友家公子哥的家庭背景好,也就是長相能說的過去吧,你有沒有對夏汝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夏汝老爸看著我的眼睛問我,這個眼神直接秒殺了我,給我的暗示是不能說慌。

我去,我現在應該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