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九龍三太子前天的補更
我去,我現在要怎麽說?
總不能直接了當的對夏叔叔說:是的,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夏汝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你想拆散也沒辦法了。
那樣說會被亂刀砍死的。
但是我還是說了實話:“夏叔叔,我不想騙您,我和夏汝好像已經做過那種事情了。”
但是夏汝老爸也沒顯露出生氣的樣子,說:“好像?好像是什麽,做過還是沒有?”
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夏汝老爸一副平靜的模樣。
“做...做過。”我支支吾吾的說。
“做過就要負責,我在想要給我們家小汝找個男朋友了,你雖然家境沒那幫公子哥好,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對夏汝是真心的,那幫公子哥頂多是多玩兩天我們家小汝兩天。”
“小汝已經對你提過我了吧?我和她媽媽離婚了,而且現在欠人家外債幾億。”夏汝老爸戴上了他的那副墨鏡。
我點點頭,表示我已經知道了。
“但是我還是拚了人際關係,把夏汝送到歐洲,給她在蘇黎世賬戶存了一千萬,夠她上學的了,你如果有空我現在訂機票讓你過去陪她。”
我聽到夏汝老爸已經接受了我,而且要我過去陪夏汝,心裏直癢癢,雖然我很想去,但是我還是搖搖頭,我還得賠根叔去香港,根叔現在受了傷,身邊少了人怎麽行?我不能放棄根叔。
“怎麽?你不願意嗎?”夏汝老爸看著我。
“不會不會,我怎麽可能不願意,我巴不得去呢,但是我現在沒辦法去,叔叔你也看到了,根叔受了傷,身邊不能少了人,而且我和根叔今天下午就要去香港了。”我解釋,扭頭看了看後麵的根叔。
“好吧,你如果有什麽麻煩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夏汝老爸遞給了我兩張卡,名片和一張銀行卡。
“上麵有十萬塊錢,密碼是159684算是我給女婿的見麵禮。”我連忙推辭,但是夏叔叔還是強塞給我,我說我沒帶上麵禮物給您就算是失禮了,哪還敢要叔叔的錢,但是夏叔叔說我雖然欠債幾億,但是這都是我私人財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罷又去跟根叔聊了幾句,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小子,你要是也像那些公子一樣,對小汝隻是玩玩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我拿著名片和銀行卡,從那個保鏢手裏接過衣服繼續按著。
“夏汝她爸對你說了啥?”根叔問我。
“沒什麽,說了點夏汝的事情。”我說。
之後根叔讓我去拿件幹淨衣服和繡針,我在根叔的包袱裏翻來翻去才找到那個繡針和線,根叔這包袱還挺萬能的,什麽玩意都有。
根叔要我找繡針,看樣子是要自己封傷口了,既然不去醫院,我不明白根叔為什麽也不去一個診所,這裏離診所不過兩三百米的距離,說起來也不算是太遠,讓那些醫生來縫豈不是更好?
“血我止住了,你把線給我穿好,我現在要縫口子。”
我把線給根叔穿好遞給根叔,根叔拿著針就開始縫,但是縫的方法不像是醫院醫生的那種方法,根叔這方法我沒見過,但是針確確實實的是紮進肉裏了,我看著就疼,腦袋還時不時有點發昏,因為我暈針。
根叔,你這是什麽縫法?
“別廢話,再給我拿點酒精過來。”根叔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就沒再追問,又拿了瓶酒精給根叔,看樣子根叔還會點醫,雖然不是傳統的那種縫法,但是確實是處理好了傷口。
根叔用繃帶往腰間纏了幾圈,打了個死結,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了身衣服,讓我扶著他進了機場大廳,我們在裏麵休息著。
“根叔,怎麽樣?”我問根叔,現在有事情就必須得說出來,不然等上了飛機之後再出現什麽情況可就麻煩了。
根叔說:沒事,我雖然老了點,但是這身子骨還硬朗,這隻能算點小傷。
之後我去附近的商店買了點礦泉水和麵包,雖然說貴了點,但是總比沒有好,等會上飛機什麽都有,不過飛機如果晚點了讓根叔餓肚子總不好。
我買了東西會到根叔身邊,問根叔,“根叔,這件事怎麽辦為好?”我指的是根叔和除鬼會的事情。
“怎麽辦?嗬,早晚有一天,我會找王縱這龜孫來算賬。”根叔說到王縱這個名字的時候的語氣非常霸氣,我說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十年?嗬嗬,不出三年,我會讓王縱身敗名裂。”根叔說到這裏手裏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你小子以為我可能那麽容易就挨王縱一刀?我是故意的,不然他今天不可能那麽容易罷休,雖然說夏汝那閨女的老爹在後麵,但是當時真的把王縱惹毛了,我們都會死在那裏。”
我問根叔王縱到底有什麽陰謀詭計?”我不知道王縱在那裏擺九龍八卦陣到底是為了什麽,但是肯定是見不得人的壞事。
“你眼瞎,剛剛那幾輛車至少都是幾十上百萬的名車,王縱一個道士家族,雖然說家裏富裕,但是也買不起三輛那種車,我看啊,八成是販毒。
販毒。
這個字眼現在在趕屍人裏出現的次數非常多。
大多都是把毒品藏在行屍走肉裏,然後運出去,雖然路途遙遠,但是一趟下來,能獲得一筆不菲的錢。
“如果是販d的話,王縱應該是趁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把那毒品轉移走了,不然不可能放了命令讓我們燒。”根叔話裏加了個如果,加了如果這味就變了,根叔也不太確定,但是當前隻有這個可能了,王縱是個d販子。
“王縱這人,貪好名利,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比如,這匕首上,被他下了蠱毒,我不會解,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現在隻能到香港再說了。”看根叔的臉色不好,我也就沒再多問。
下午七點,航班沒晚點,我和根叔上了飛機,根叔托人買的還是頭等艙,我小心翼翼的把根叔扶上座位,然後係好安全帶,根叔說他不用我扶自己也能走,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慢慢的托住根叔的身子。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飛機上的勞累會不會把根叔擊垮,但是看著根叔沒有一點不適應,係好安全帶之後頭就靠著窗戶睡著了。
一個漂亮的空姐讓我把手機關機,飛機起飛的剛開始,我還有點不舒服,但是很快就適應了,然後閉著眼思考著。
王縱說根叔偷學他們家的九龍八卦陣,然後又說那個網吧裏的陣法是根叔擺的,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和根叔在一塊。
但是根叔到底有沒有偷學九龍八卦陣呢?根叔那麽了解九龍八卦陣,我覺得甚至比王縱理解的還透徹一點,我突然的想到了什麽,馬上翻開根叔的包裹,去看那兩本奶奶的筆記。
我翻著頁尋找關於九龍的事情,但是找了半天沒有什麽可用的東西,但是我找到了根叔送給夏汝的那個項鏈。
上麵記載的嘲鳳的沒那麽多,隻有區區幾句,看來嘲鳳這東西,也不簡單啊。
筆記上記載的是大白話,我簡單的翻譯下來是這樣的:嘲鳳,九龍之三子,象征著吉祥,美觀,威嚴,可鎮妖魔鬼神,一個高僧曾擁有一個嘲鳳項鏈,帶著的人不但萬鬼不侵,而且可以有好運氣。
一個高僧擁有的嘲鳳項鏈。。。
這不就是根數那天早上給夏汝的那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