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蠱毒昨天補更

不說根叔是怎麽得到這東西的,但是這東西肯定是個好玩意,不然我隻是放在網上幾張圖片竟然就有人買,這未免也太誇張了點,這東西肯定是個搶手貨,現在就希望夏汝不會弄丟了吧。

飛機上躺著有點舒服,我把那兩本筆記放回到包袱裏,閉上眼睡覺,很快就不省人事的睡著了。

幾小時後,我們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香港。

我和根叔在香港國際機場下了飛機,就想找個飯店吃點東西,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六點多了,街上很安靜,沒有a市裏麵的吵鬧。

根叔找了個賣早點的地方,我和根叔在這裏吃飯。

“根叔,我們在這裏呆多久啊?”我問根叔,我還沒給我老媽說一聲,如果老媽找我我不在,找我奶奶我奶奶也不在,萬一報警查到我在香港到時候再解釋起來就麻煩了。

“不一定,少則半年,多則多則我也不知道。”根叔說他這個也不能太確定要留多久。

我聽根叔說少則半年我就趕緊給我老媽打了個電話,問了我老媽什麽時候回家,我老媽說年底才回,這讓我暫時的鬆了一口氣。

我老媽說你要幹啥,是不是給我捅什麽簍子了。

我趕緊說沒有沒有,沒啥事。我媽說,別給我捅婁子,沒啥事就掛了吧,長途挺貴的。

老媽說完就掛了電話,她和老爹在北京打工,省吃儉用的給我省錢買房子結婚用,我想到這裏心裏覺得還有點對不起他們的,畢竟他們那麽辛苦,我卻在這裏逍遙。

根叔稀裏嘩啦喝粥的聲音打破了我的陳思,我肚子也開始抗議。

根叔說我看你那麽專心我就沒叫你。

這尼瑪吃飯也不叫我,餓死我啊,我讓老板又上了一碗粥,而根叔叫了一籠小籠包。

不知道是因為太餓了,還是因為這老板的手藝好,粥我喝著特別香,加上小籠包,我感覺吃著特別的香。

根叔喝完那碗粥之後撥通了一個電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拖著身子去打電話去了,我看根叔走起來也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了,就沒管,繼續喝粥,又吃了幾個包子,當我吃完的時候,根叔已經結賬回來了。

“這麽快?”

“別廢話,跟我走。”根叔讓我跟他一起走,也不知道剛剛根叔去跟誰打電話了,這種事情我也不好過多的去問,所以就跟著根叔打了個的士讓他帶我們去碼頭。

這去碼頭幹啥,我問根叔為什麽要求碼頭,根叔說,你傻啊,不坐船怎麽去,你以為是做地鐵投幾塊錢下車就行了啊?根叔把我喝斥一頓,一路上我也就沒再吭聲,低頭玩著手機。

到了碼頭坐船,然後又是打的,再是長途汽車,下午長途汽車到站後,總算是到了。

“根叔,我們現在這是在啊?跟走了一年似的。”手機都被我玩的沒電了,我隻好又和根叔搭話。

根叔沒說什麽,下了車就在站牌這裏等。

“鳳凰山。”根叔過了很久說了鳳凰山這三個字。

“鳳凰山?我們來這裏幹啥,這裏不是旅遊景點麽?”

鳳凰山是香港的一個著名旅遊景點,不知道根叔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根叔說等人。

根叔的語氣沒在開玩笑。

“師兄!”

師兄?

師兄是什麽鬼

根叔的師兄?根叔從那裏冒出來了個師兄?

但是不像是假的,遠處走來一個穿著很樸素的人,和根叔熱情的擁抱起來。

“叫啥師兄,叫我天哥就行了。”根叔的師兄嘴唇上留著一把密密的胡子,但是看起來比根叔大不了多少。

“恩,天哥,蘇航,這是你師伯。”根叔讓我行禮,我趕緊叫了一聲師伯。

“你收了個徒弟啊?好好好,不錯。咱們有好長時間不見了吧?這次好好的聚一聚。”師伯說完這個就開始和根叔嘮家常,帶著我們往一條小路上引。

這師伯有點不對勁啊,他為什麽要往這條路上走,他來的時候分明不是走的這條路。

根叔和那個師伯聊的正歡,可能還沒發現這個問題,我得想辦法通知根叔。

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師伯,我師傅被人捅了一刀,如果能撿一條寬敞的好路走就好了,這小路坑坑窪窪,而且還很窄,萬一出什麽事情就麻煩了。”

師伯聽了先是一驚,然後就問根叔怎麽回事,怎麽被捅了一刀,現在怎麽樣。

根叔說沒事沒事,師伯帶著我們又回去,走了那條大路,我這才放心。

走了有三十分鍾吧,我們走到了一個村子的大院裏,這地方不比奶奶家的地方小,房間也挺多的。

“地方挺大的嘛。”根叔對師伯說,師伯笑了笑,說也就那樣吧。

到了正堂裏,供著一個太上老君的像,像前有三個燒香的小壇子,裏麵裝滿了沙子,上麵插著的香燒了一半,一看就是被人剛插上去的。

根叔在像前拜了三拜,我也搞不懂是什麽意思,而且根叔還讓我拜。

我拜完之後,師伯就帶著我們進了裏屋,擺了一桌子菜,讓我先吃飯,他和根叔一起去看一下傷口。

這裏的人吃飯都挺早的,不過今天我隻是早上喝了一碗粥,吃了幾個包子,然後坐了一天的船和車,連中午飯都沒吃,早就餓了,我拿起筷子就開吃。

“你是誰?”一個和我差不多模樣大的人說,他手裏還端著一盤蝦。

裏屋傳出來那個師伯的聲音:“你師叔的徒弟,你和他先吃吧,我這邊有點事。”

他說了一聲喔,就把那盤蝦端到桌子上,用圍裙擦了擦手,就也開始動筷子。

看他端著盤子,難道這些菜都是他做的?味道很不錯啊,比我在a市任何一家餐館吃的都要好。

他可能是個內向的人,根叔說在這裏至少要呆半年,我和他搞好關係也是正常的。

我主動的和他套近乎我說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他剝了一個龍蝦,點點頭。

我說味道不錯啊,很好吃。

他還是點點頭。

“你是師叔的徒弟”他主動的和我說話,看來他也是想和我交朋友。

我點點頭,“我叫蘇航,你呢?”

他說他叫林誌義,我說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咯,他說好啊。

“啊---”裏屋傳來根叔的叫聲,林誌義趕緊拉著我偷偷的到裏屋門外看看是什麽情況。

我和林誌義偷偷的往裏屋看,根叔**上背盤腳坐在**,雙手放在兩個膝蓋上,師伯正拿著一把粉末往根叔身上撒,根叔叫聲連連,我從來沒有聽過根叔這樣痛苦的叫,想必比平常其他時候疼千百倍。

林誌義說進去問問要不要幫忙,我說好,但是我倆剛進去,就被林誌義的師傅一句“離得遠一點!”給轟出來。

我說繼續偷看,但是被林誌義攔住了,“師傅作法的時候不要靠近,他正在給你師傅作法,看樣子,你師傅是中了什麽蠱毒了。”

根叔確實說過,那把匕首上被人下了蠱毒。

我說你知道是什麽蠱毒嗎?

他說:“我不確定,不過看樣子好像是一種巴骨毒,這種毒很麻煩。”

我剛剛看到根叔的腹部已經有了一些黑色的點點,看樣子蠱毒已經發作了。

過了一會,師伯出來了,他在盆子裏洗了洗手,才讓我進去看看根叔,但是還要求我動靜不要太大聲。

我和林誌義悄悄的進去,根叔腹部纏著紗帶,但是那種黑色的點點慢慢的向外蔓延。

我看了被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