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牆角
文安安將受傷的韓老安置好,就去廚房一邊做飯一邊等待文安澤回來。
但到了晚飯的時間也沒有見到自家大哥的身影,知道他又要像往常一般晚回來。可是文安安和韓老吃完飯後,又將家裏打掃一遍,也沒有見到文安澤回來。
於是無事可做的文安安隻好去他房間等他,等著等著就趴在桌子邊睡著了。直到覺得有人喚她的名字,文安安才從睡夢中醒來。
“怎麽在這裏睡覺了,萬一得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文安安任由文安澤為她披上一件男式的外袍,眯著眼睛望了望外麵的天空,見天色已經蒙蒙的發亮,才發現原來文安澤一夜未歸。
“大哥,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文安澤淡淡的看了文安安一眼,然後從拿起提進來的茶壺為她倒了杯熱茶:“喝點熱茶暖暖身子吧”
見自家大哥將話題岔開,文安安哪裏還會不明白他在這件事情上並不像多談。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們現在做的事情,但……哎,還是算了吧,等到以後再去套話吧。
文安安雙手抱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後才覺得身體慢慢回暖起來。放下茶杯,文安安目不轉睛的望向文安澤道:“大哥,我有事要告訴你”
見文安澤點頭示意她繼續,文安安才將昨天與韓老鬧醫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你是說那個醫館叫仁義堂?”說著,文安澤眼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
文安安不明白為啥她說了這麽多,自家大哥隻注意了醫館的名字。不過既然被問到了。她也隻好乖乖地回答:“恩,是叫仁義堂”
但隨即反應過來,文安澤特意這麽問了一遍,那是不是說明仁義堂背後不會真有什麽大的靠山。
天哪。若真是這樣,她和韓老是不是真的捅了簍子啦。
文安澤看著妹妹變幻莫測的表情,立即就明白她的擔心。於是趕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著道:“別害怕。不是什麽大事”
“真的?”,直覺告訴她,自家大哥沒有對她說實話。
文安澤將文安安從座位上拉起來,然後領著她往她的房間走去,“真的,大哥的話你還不信。”
呃,文安安能說她對這個問題持保留態度麽。
文安澤就跟會讀心術似的,見文安安閉口不回答自己,隻好繼續說服著她:“開店做生意的。那個沒有遇到過鬧事的。若是他們真要一一追究。豈不是連生意都不要做了。再者,聽你的描述,那藥童也不認識韓老。要不然就不會讓人在醫館門前打韓老,如此看來他們是不認識你和韓老這種小老百姓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找上門來”
聽文安澤這麽一分析,文安安也覺得好像真是這麽回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文安澤見妹妹暗自鬆了口氣,知道她是被自己說通了,見她不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他也樂得自在。
“好了,現在你什麽都別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因為心裏放下一塊石頭,文安安回答房間後到頭就昏睡了過去。不過心裏惦記著韓老的傷勢,倒是沒有睡多長時間,兩個時辰之後就自動醒來的。
而等她起床再去找文安澤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床鋪依舊是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夜未眠。
雖然文安澤與她分析了一番,但接下來的幾日,文安安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即使逼不得已要出去買些日用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街上突然竄出幾個人過來攔住她,將她暴打一頓。
這樣膽戰心驚的過了好幾天,見真的沒有什麽事情發生,文安安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因為前幾天的小心,文安安連小白那裏都沒有去過。所以剛一‘解禁’,她就帶著吃食往小白那裏去。
由於已經來過很多次,再加上白彥宇的吩咐,所以文安安與角門的小廝倒也算熟識,塞給他們每人十幾個銅板,也就順理的進去了。
文安安每次來都是挑著梨園開戲的時候過來,這個時候戲班的人都去前院唱戲,所以後麵就空了出來。
與偶爾傳來的唱腔以及叫好聲相比,後院卻顯得異常的冷清蕭瑟,仿若兩個不同的世界。
文安安熟門熟路的朝著小白的院子走去,當路過一處房間時,隱約聽到從裏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她知道這出地方,似乎是戲班裏兩個唱花旦姑娘的房間。
在戲班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單獨住個小院子。那種待遇隻能由成為角兒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戲子則隻能和別人一起睡通鋪。
像這種兩人睡一個房間的,已經算是待遇不錯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經盡量躲著那些柴房、假山走了,為什麽還能遇到這種事情。遇到這種穿越人士必經曆的戲碼,不知道她是該感謝上蒼對她的厚愛,還是該暗罵自己太晦氣呢。
但無論是厚愛還是晦氣,文安安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可沒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戰的愛好。
不過老天似乎覺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這場戲,卻沒有觀眾觀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開蹄子離開的時候,**靡的呻吟中夾在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樣,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文安安轉頭左右看看,見周圍都什麽人之後,就躡手躡腳的來到窗戶下麵聽起牆角來。
就在她被屋內那對野鴛鴦的聲音弄得耳紅臉燙,心跳加速的要離開時,裏麵的人終於做完了運動。
兩人似乎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而是一邊調著情,一邊說起話來。
“哎哎,班主,你輕點啊,哎,人家那裏痛啦”,那種掐著嗓子說話的嬌柔聲,讓在外麵的文安安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個小**,天天就知道拋媚眼勾引爺們,真是個**”
那女人得了齊班主的辱罵也不生氣,反而咯咯的笑起來,“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兒麽”
齊班主喘著粗氣哼了兩聲,才斷斷續續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書府的,二少爺,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嗬嗬,人家那可不是惦記著我,啊~~~,你輕點”
聽身下的女人說到這裏,齊班主不禁停下了動作,眼珠子來回轉了轉,然後用手揉搓著女人胸前雪白的一雙玉兔,“說吧,那二少爺怎麽說的?”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後隨即掩藏在那氤氳的水眸下,雙手從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間所到之處無不帶著一股**欲。
“班主不是已經猜到了麽,怎麽還叫人家說呢”
齊班主那裏本已經有些偃旗息鼓,但被身下人兒挑撥的又昂起了頭,暗罵了一聲妖精,停下的動作又開始動了起來。
“那,那,二,少爺,是,怎麽,許諾你”,伸手猛然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再大些”
“許諾了多少好處?”
女人依言將腿拉的更開些,然後才將那破碎的句子從朱唇中吐出來:“還,還不是,隻是,許諾,諾,我些,首飾,銀子,子,而已”
齊班主聽到身下女人的話後,瞅著她眯了眯眼睛,本是揉搓著玉兔的手掌慢慢地往上,經過鎖骨覆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在那女人還沉迷於情欲之中時,緊緊地收攏五指,直到女人用白玉般的柔夷扒拉著他的手掌,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班,主,我錯了,求求你,饒我,求求你”
男人沒有停下身上的動作,嘲諷的問道:“賤貨,跟我玩這套你還嫩了點。戲班裏死個把人可不是什麽大事”
“班主,我錯了,求求你,我知道錯了”,女人顧不上下身的疼痛,隻一個勁掰著掐在脖子上的手指。
齊班主見身下的人隻一味哭哭啼啼的求饒,於是一個巴掌扇到過去,狠戾的道:“趕快說,我可沒有那麽多耐心陪你玩”
女人捂著腫的火辣辣的臉,嘶啞著聲音道:“那,那二公子說,說,要我們,們最近,幾天,找個時間,將將,白彥宇,帶帶,過去,然後,後麵的事情,就,就講給他們了。事成之後,給,給我們三千,千兩”
當聽到這個數字之後,齊班主原本陰霾的雙目立馬放起光來:“三千兩,不錯,那人說隻需要這一次麽?”
這一句話,讓身下本就哆嗦的女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狠戾貪婪。
“沒說,但,但是,聽他的,意,意思,似乎,若是,好的話,會會”
“我知道了”,說道這裏,齊班主伸手,輕柔的為女人揉著被自己掐得有些發紅的脖子,語氣也不似剛才的狠戾,輕快起來:“這次就饒過你,要是我知道你還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哼,你知道下場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絕對不敢有了”
接下來,就又是一陣嬌喘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