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深,薑浩燃笑著,招呼道:“葉深,正好,來,咱一起上樓。”
葉深走過去,恭敬地打招呼:“薑署長,您好。”
“嗯。”薑浩燃答應著,指著趙英哲說道:“這位就是我給你提起的咱們海城的署正,趙英哲。”
“見過署正大人。”葉深恭敬地鞠躬,然後衝趙英哲伸出雙手。
趙英哲打量他一番,見他隻是一個毛頭小夥子,況且穿著十分樸素,雖然葉深氣質不凡,可趙英哲也沒覺得他有多好。
趙英哲沒好氣地瞥了薑浩燃一眼,道:“浩然兄,這就是你在耳朵邊絮叨了三天三夜的那個有為青年?嗬嗬,我看他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嗎,喂,我可是忙的腳不沾地啊,我是擠出了吃飯的時間陪你來的,你就讓我見這樣一個人?”
“老趙你別急嗎?不是有句話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嘛,你放心,葉深絕對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薑浩燃拉著趙英哲走進茶樓。
葉深心中暗笑,現在的社會果然是一個隻認衣衫隻認錢的社會。
低調,已經不再是這個社會的主流了。
包廂裏,薑浩燃把趙英哲按在藤椅上,接著吩咐服務員泡了一壺明前龍井。
葉深提起茶壺,給薑浩燃和趙英哲倒上茶,最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雙手端起來喝了一口,微微點頭。
啪!
趙英哲氣壞了,一拍桌子,道:“什麽玩意兒!”
他衝薑浩燃喝問道:“老薑,他什麽意思?我告訴你老薑,今天我是給你麵子來見他的,不是我求著來的,他在我麵前擺什麽譜?啊!擺的什麽譜?哼!要論擺譜,我趙英哲的譜比他大多了!”
“腹脹,食欲下降,尿少,每天下午3點左右會感到胸悶,氣短,持續時間為半個小時左右,每天夜間2點會準時因呼吸困難被憋醒,持續時間20分鍾左右。”
當啷!
趙英哲手裏的茶碗掉在地上,茶碗裏的茶水全部灑在地上。
“你,你,你怎麽知道的?”趙英哲看著葉深,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光芒。
葉深道:“你這是心髒積水的前兆,如此不出半年,必死。”
“薑署長,謝謝你!如今你也讓我和署正大人見過麵了,你答應我的事也做到了,不過我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入不了署正大人的眼,署正大人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了。”
葉深站起來,衝薑浩燃和趙英哲微微拱手,轉身離開。
“葉先生!”趙英哲開口叫住他,趕忙起身走到他麵前,陪著笑臉說道:“葉先生,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氣,坐!坐!快請坐!”
薑浩燃衝葉深點點頭。
葉深這才轉身繼續坐下,端起茶杯繼續喝茶,也不說話。
趙英哲陪著笑臉,給葉深續上水,道:“葉神醫,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托大,還請您救我!”
薑浩燃道:“葉深啊,老趙這人就是個急脾氣,心裏藏不住事,你也別往心裏去,其實當他看到你拿出來的那些證據的時候,老趙氣壞了,他說不把陳家扳倒,他就不當這個署正了!”
葉深對趙英哲高看了一眼。
“趙署正,你的心髒積水現在是前期,要治愈並不麻煩。”說著,葉深掏出針套,拿出銀針開始在趙英哲身上紮針。
幽冥神針第三式,針成。
噗嗤!
趙英哲張開嘴,噴出兩口黃色的**,散發著腥臭味。
“呼哧呼哧呼哧……”
趙英哲大口喘著粗氣,就好像幾年都沒這樣喘過氣了,臉上的表情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葉深右手一揮,所有銀針同時從他身上飛出來,並排在針套中,一根不少。
收好針套,葉深衝趙英哲說道:“趙署正,起來感受一下。”
趙英哲站起來,四處走了走,又蹦跳幾下,發現再也沒有過去的那種心悸、心慌、憋悶的感覺了。
“哈哈哈……舒服!太舒服了!”
趙英哲緊緊握住葉深的手,激動地說道;“葉神醫,你真是神醫啊!”
“嗬嗬。”葉深淡淡一笑,道:“身為醫者,救死扶傷實乃本分,署正大人切莫掛懷。”
薑浩燃笑著說道:“好了,好了,老趙,咱說正事吧。”
“哎,對對,瞧我光顧著高興了,把正事都給忘了。”趙英哲說著,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看著葉深說道:“葉深,當初薑署長問你為什麽要搜集陳家的這些罪證,你沒說,但是現在我依然要問你這個問題,而且你必須認真回答,實話實說,不然,我不會答應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