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巡視領地
兩千多萬越南人集中在北部山區,讓陳維政一直心神不寧,他很擔心這二千萬人象個彈簧,壓得越緊,反彈越大,一旦象之前的西行僧眾一樣從山裏衝出來,就會很麻煩。他把這個擔心告訴了劉裕。
劉裕告訴陳維政,北方山區地勢複雜,如果進去進剿,花費大不算,被對方冷槍冷炮打死的人也不會在少數。要讓把對方*得受不了,自己跑出來,隻要守住山口,用麻醉彈封鎖出山口的道路,跑出來的人也隻是搭人山而已。到時想要眼角膜,想要腎要血要骨髓,隨便!
聽到後麵這一句,陳維政脊梁骨一陣發麻。這些越南人在劉裕眼裏就是這麽一些玩藝!陳維政問小裕,估計這些越南人最有可能在什麽時候衝出山區,劉裕說如果夏天不餓出來,冬天也能凍出來。
知道越南北方已經成竹在胸,陳維政把視線放在越南南部,小鬆的回答更簡單,這個地方人太多,先弄一批去北方。
陳維政問怎麽弄,小鬆告訴他土地國有化進程正在,所有土地都是國有,承包費用另計,相對而言北方承包費略低一些,已經有大量農民決定到北方,莫總理的北方管理體係也正在進行,南方一些原來的省長現在的地級市領導也要調往北方任職,一旦配備齊,準備遷兩千萬人到北方,南方保留三千萬人,已經足夠。另外有約三百萬人準備內遷僚南省種植罌粟,有一個大型化工生產企業已經內遷從事禦子油生產。
以農產品深加工為主的工業體係,已經在南越省建立,省長黎慶積極姓很高,他對農產品深加工為主的工業體係有極深的研究,可以放手給他*作。
最後,小鬆要陳維政把龍山石池廠警衛營退伍的營長梁啟剛出讓,梁營長退伍後,直接來到新明國,當任國王宮警備部隊負責人,小鬆認為這個人應該可以出任南越省公安廳廳長職務。
陳維政大笑放人。新明國王宮衛隊,全部是龍山石池廠警衛營退伍的人員,如今龍山石池廠警衛營是紅河軍區最走俏的部門,因為退伍兵隻要願意,一率安排在新明國任職。
劉德厚問陳維政,陳維啟的工廠是否全部搬過新明國,陳維政說既然國內不要,自己兄弟隻能安排。劉德厚笑罵陳維政滑頭,說科學院那個成時安被雙開,還因為經濟問題進去了,上麵本來還想留陳維啟,現在看來是留不住了。特別是章之全,在上麵大罵出口,說成時安是科霸,本來想在威州建立一個太陽能基地,現在好了,直接被他*去了新明國。
陳維政大笑說,陳維啟是自由人,想去哪裏去哪裏,誰不讓他來,到時造成中明關係緊張,誰就是千古罪人。
劉德厚說:這話也就是你敢說,堂堂國王,萬人之上,怎麽一不小心,你小子就能爬到這個位置,還真是黃袍加身。聽小鬆說他這段時間在南越混得風聲水起,跟小裕兩人把人家一個主權國家弄得七零八落。聽小鬆說小裕圍住人家準備活活餓死人家兩千萬人,這也太殘忍了吧!
陳維政哈哈大笑,說:姑丈你小心,到時他們實在餓得受不了了,象去年新明國西行的僧眾一樣直接往北衝,全部衝進你和章之全的地頭,那就有得樂了!
劉德厚想想還真是,這個事不小,趕快去跟葉逢春商量。
接完劉德厚的電話,陳維政心情大好,新明國已經逐步走上正軌,讓吳大花差去跟暹羅的秋查談談,花點錢,把克羅地峽買下來,開個運河,也方便西貢到龍光城的運輸。
新明國進攻越南,國際社會最早的意見是認為越南既支持僚南省叛亂,又收容僚南省叛軍,罪有應得。後來看到新明國已經不是教訓越南而是試圖占有越南,俄羅斯人和美國人開始有些看法,也含含糊糊表達了一些不滿意,看到新明國一夥人對國際社會的意見不理不睬,覺得很無趣,也就不再胡說。國聯也來說了幾句,陳維政讓他搞掂了印度半島之後再來說話,再說新明國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加入國聯,不需要遵守國聯的相關約束。
曰本人最有才,首先跟新明國建立了外交關係,並提出了雙方科技促進條約,陳維政知道曰本人挺沒勁的,但是也沒必要拒之門外,讓吳大花差接待。莫叢說曰本人就是他媽的賤貨,你越不鳥他他越貼上來。
來到王宮的最高點,這是一個尖尖的佛塔,隻有陳維政一人可以進去,衛隊的人知道,國王有時候一進去就是幾天,大家隻需要在下麵輪值就行,不要進去打擾。其實陳維政早從塔頂走人。
這一回,他去的地方是越南北部的山區,小裕小鬆已經回學校參加期考,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給黎慶,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給沈重。
在北越的山區裏,密密麻麻都是人,一群一簇髒兮兮的人,這些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野人更加貼切,樹木之間拉起一些木皮,就是他們的臨時住所。床自然是沒有的,能有一個平躺的地方已經十分豪華。城鎮裏早已人滿為患,估計是很難找到吃的,城裏的人紛紛外出,到野地裏挖草根,捉老鼠,一些河灣裏,站滿了弄魚搞蝦的人。估計這一次結束後,這一帶山區,沒有二十年,回複不了之前的生態環境。
中越邊境,戒備森嚴,在極偏僻的地域,還是有人在偷渡,陳維政看到有人在紅河、南流、越南三省交界之處,在森林的掩護下,三三兩兩進入中國,這些才是有生活能力的人,能夠從這種惡劣的環境中走出,很難得!
正當陳維政為這些人的行為讚賞不已時,看到下麵出現了這麽一幅畫麵,幾個民兵的槍響了,走出森林的越南人倒在血泊中。他們曆盡艱難,但是走進的是別人的領地,而且是不經許可進入到別人的領地,他們得到這樣的結局也算是正常。或者他們應該在晚上再進入,大白天大搖大擺的走進,實在有點目中無人。
看到這些越南人的狀態,陳維政知道自己多心了,這些越南人已經非常羸弱,不可能再有力量衝出山口,他們隻能在山裏等死,到是死了之後,怎麽處理這個地方的屍體,不至於造成恒河平原那樣的瘟疫,是件麻煩事。車到山頂必有路,暫時不管,等死完了再說!大了不起搞一次大型的森林火災,讓大地在烈火中重生。
僚南省是一派生機,在僚南省的叛亂中,僚南省省長朱得功樹立了其無可替代的領導地位,知道陳維政對僚南省的定位後,朱得功知道自己的一省將是富裕安定的一省,有了奔頭,更有了前進的方向,開始全麵統計人口,布置種植,三百萬僚南省人成為了新明國的一分子,統一語言,統一文化,統一服裝,統一姓氏,僚南省選擇了百家姓中的八大姓為自己的主姓,一朱二馬三牛四楊五龍六章七於八歸。
再一次來到高棉,再一次來到吳哥,陳維政坐在一個廢棄的塔頂,看到樹根緊抱著的塔體,想象著時代的變遷,或者自己也能象蘇利耶跋摩二世一樣,創造一個不可一世的大王朝,但是時過境遷,又能怎麽樣,過去的繁華,就如同屁股下這個廢棄的寶塔,隻是一個死物,到是樹根不停的長,一直保持著旺盛的生命。當然,它也有它生命的最後那一天。
或許這就是過去大能們的思路,有人在發展中找到了快樂,也有人在沉寂中找到了快感,更有的人在孜孜不倦的尋求永生之路。陳維政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事很無聊,與凡人爭一席之地,爭一曰之短長。第一次,陳維政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凡人,過去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凡人,也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凡人,或者更多的是帶給其它凡人的災難。
何去何從,陳維政又鑽進了牛角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維政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驚醒,定睛一看,塔下一對男女正在辦事,估計是地上不夠幹淨,女人脫下短褲,把裙子係在腰上,手撐在塔身,撅起屁股,男人站在身後,一前一後的使勁,肉肉相撞,發出吡吡叭叭的聲音。兩人正在得趣,發出衣衣哦哦的叫聲。
陳維政笑了,這才是凡人,不管是什麽地方,隻要有需要,馬上就可以付之於行動,不必要有任何的顧忌,陳維政聽到女人喊得有趣,抑揚頓挫,雖然聽不懂,可是那一份**還是很能體會,不願意打擾一對有情人,進到搬指,選擇在無聲無意中離開。
這一對有情人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因為他們的**,讓陳維政從牛角尖中走出來,還知道了一個道理,無所謂凡人或者超人,隻要是人,就必須有其需求,一旦其需求被其它人所防礙,必然就會造成衝突。這種衝突無所謂正義也無所謂邪惡,隻是需求而已。新明國的所作所為,在國際上其它人並沒有太多反對的意見,一來是大國自己掂量自己的分量,不想跟風頭火勢中的新明國直麵衝突,再一個也是越南這個國家或左或右,在國際並無太好聲譽,關於它存在與否,大家並沒有太多的所謂。但是新明國一旦統一中南半島後成為大國,超級大國就不會再這麽袖手旁觀,容忍新明國坐大。
還是那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別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