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沒事吧?疼不?”李戎問道。
玉秦懷搖搖頭,問道:
“你們呢?”
“疼死了,那些師兄,打的也太狠了,把我打得都快裂開來了,還是師兄你好,打你的大板不輕也不重。”吳兢越重重歎道。
三人相視一眼,皆大笑起來。
這一夜,他們是趴在**度過的。
第二天,三人拿著掃帚,前往茅房。
男女弟子的茅房在不同的地方,而他們主要負責男弟子跟長老的茅房。
不得不說,這兒的確非常的臭。
三人雖有不情願,但畢竟做了錯事,隻能被分配來打掃茅房。
“師兄,你是如何做到的,居然將薛師兄給殺了?太厲害了!”吳兢越佩服道。
“你們二人若是勤加練功的話,一定也可以。”玉秦懷笑道。
但二人如何相信,他們搖搖頭。
“就我們,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有建樹了,對了玉師兄,你能不能教我們些功法?聽說你的功法,非常的厲害!”
李戎笑道。
“行,得看你們需要學什麽,學敗人十步的還是敗人百步的?”玉秦懷問。
“這有什麽區別嗎?都是跟人戰鬥,敗十步跟百步,沒什麽區別啊!”吳兢越道。
“得看你們想不想學,我這兒隻有這麽幾種手段!”
玉秦懷微微一笑,而二人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之後,吳兢越說道:
“百步吧,若能百步穿楊,必定了得!”
“好,李師弟,你呢?”
“那我隻能十步了,隻是不知道,十步之內是什麽法!”
二人央求看著玉秦懷,玉秦懷笑道:
“先教十步,十步之法,名為淩天真訣,此法乃是上乘護體功法,可用之傷人,也可護己於身,至於百步之法,為弓箭之術,當中夾雜著劍術,經我修改,成了弓術,我將之取名為射日神箭!”
“射日神箭?太厲害了?”
李戎跟吳兢越二人皆驚呼道。
玉秦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隻是名字,談不上大雅,此招隻能遠處施展,若是離近了,恐怕難以招架,所以取此名,為了嚇唬對手而已!”
吳兢越當即有些後悔了,原來是中看不中用的法門啊。
但玉秦懷很是清楚,這法門的厲害,絕對超過二人的想象。
接下來,他開始演化這二種功法。
他將淩天真訣的奧義,講述給李戎二人聽,而讓吳兢越也能從中學習到什麽。
再將千山鳥盡的手段施展出來,接下來再融合弓箭,成為射日神功。
三天之後,二人有了大概,他們便開始修煉起來。
二人的天賦,遠沒有羅長生來的高,卻讓玉秦懷很是滿意。
他需要的並不是一個學什麽懂什麽的,有天賦的弟子,因為沒有天賦,恰恰就是他們的天賦。
在接下來的十天的時間,二人已經對自己所要掌握的功法,已經有了個梗概。
往後的數十天,他們都在修煉中度過。
至於玉秦懷,則清理茅廁,一邊教授二人武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轉眼,資格戰的日子已經臨近了。
……
“真沒想到,桑槐子前輩居然那麽厲害,一句話就能讓堵在山下的人全部離開。”
“畢竟是桑槐子老前輩,其實力固然了得,能跟他相比之人,恐怕沒有幾個。”
“可別忘了淩雲子前輩啊,桑槐子前輩在淩雲子前輩麵前,聽說還是低三下四的!”
幾個弟子議論紛紛,全然沒有看到,正從後方走來的桑槐子。
“老夫低三下四?礙著你們了?”桑槐子冷冷道。
三位弟子一聽,當即低下頭。
桑槐子冷哼一聲,他心道:此刻不知徒兒在做什麽,莫不是在準備著入內院吧?這樣也好,師父能教他的也已經教了,接下來就是看他的造化了。
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來到半山腰,忽見幾個外宗弟子在田裏鼓搗著什麽。
“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在老夫的田裏做什麽?”
桑槐子一聲喝,田裏的那些弟子全部瘋似得逃去。
桑槐子來到田裏,看著一片被踩爛的田地,他怒罵道:
“若是老夫抓到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非得將你們撥了皮不可!”
桑槐子仰頭大吼,他自然能追的上他們,可一個大人,豈會跟一群小孩計較。
“奇怪?桑槐子老前輩為何如此震怒?”
“還不是因為那幾個副宗的弟子,雖然同是無滅宗弟子,但那些副宗弟子實在太過分了!”
“就是啊,連桑槐子老前輩的草藥都敢盜,看來他們也是沒什麽了。”
“說起來,資格戰快開始了吧?這次資格戰,來的人不少啊!”
這幾個說話的新來弟子繼續往前走,快要走到山頭的時候,忽然有幾個弟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站住,說你們呢?你們剛才是在說我們的壞話?”
說話的是一個無歸宗弟子楊立新。
無歸宗是無滅宗的副宗,其中弟子也是高手輩出。
但能到達這兒來參加的,多是一些實力非常了得的弟子。
楊立新等人便是如此,他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金丹初、中期,他們看著這幾個連金丹實力都沒的弟子們,當即冷笑起來。
幾人相視一眼,衝上前去,將這幾個新來的無滅宗弟子給打了一頓,把他們打的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無滅宗的弟子,難道都是廢物嗎?一個經打的都沒有!”
楊立新冷笑道。
那幾個被打的弟子倒在地上,嚎呼不已。
其中一個尚且還有力氣,他喊道:
“你打我們做什麽?有本事去跟玉師兄打啊!”
“打?必須打,像你們這樣的廢物,來幾個都不夠打,走,我們上山!”
楊立新帶著一夥師兄弟,氣勢洶洶上了山。
路兩旁的弟子們見到他們如此氣勢,皆給他們讓開了路。
這讓他們更加的狂妄,甚至覺得,整個無滅宗都沒人了。
“哈哈,沒想到,無滅宗的弟子們,如此的膽小,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必擔心,有人跟我們搶內院弟子的資格了,是吧,楊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