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新當然高興,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而達到金丹中期的弟子,若是成績不錯的話,都可能成為內院弟子。

這一次的內院弟子資格,一共是一百人,而無滅宗的副宗有三個,除了他們的無歸宗之外,還有無魂宗、無盡宗。

三個副宗的弟子名額,便是在這一百人之中搶。

三個副宗一共到來無滅宗的弟子,至少有五百人,這五百人搶一百人的名額,顯得有些誇張。

何況無滅宗也有弟子安排出戰,這讓難度更加的大。

可是現在,楊立新在示威過後,自然是覺得,這無滅宗的弟子們不如自己。

“師兄,那老兒的藥似乎有毒啊,我想拉肚子!”

“我也想,走走,茅房在哪?”

“茅房?這邊這邊……”

楊立新等人來的茅房,一陣風卷殘雲之後,出了茅房。

“爽啊!”一群人仰頭大吼。

而楊立新望著前方,竟然看到兩個弟子,一個手裏拿著弓,另一個對著木頭劈掌。

看這二人,皆無金丹修為,楊立新便走了過去。

“練功呐?練啥攻啊?打幾招讓師兄看看?打木頭幹嘛?打我啊!”楊立新笑道。

李戎看著楊立新,他幹笑道:

“師兄,這不好吧,萬一傷了你,那怎麽辦?”

“少廢話,讓你打你就打,你們無滅宗的人這麽婆婆媽媽的嗎?這還怎麽爭奪精英弟子啊!”

楊立新怒狠狠說道。

對李戎他們這一屆跟上一屆弟子來說,是爭奪精英弟子,而對楊立新等副宗弟子以及無滅宗上上屆弟子來說,是爭奪進入內院的名額。

能進入內院的都是高手。

而期間,李戎等新來弟子,也會碰到楊立新這樣的高手師兄們,免不了一戰,所以楊立新自然要向這些新來的弟子立威了。

李戎見他執意要求,便抬起淩天真訣打了過去。

奈何楊立新身影一閃,輕鬆躲過,隨後他抓住李戎的手,將其手掌上的淩天真訣,拍在李戎自己的肩膀上。

李戎當即一口血噴了出來,他倒飛在地。

“李師兄!”

吳兢越大吼道,他趕緊來到李戎的身旁。

楊立新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廢物,無用,你們無滅宗的弟子,都這麽無用嗎?趕緊滾回去再修煉幾年吧,哈哈!”

吳兢越負責李戎離去,而楊立新他們還在後麵大吼大笑,在嘲笑二人。

“李師兄,走,我們找玉師兄去!”

此刻的玉秦懷,正在長老的茅廁進行清理,他出門一看,見到李戎吐血前來,將掃帚放在一邊,走了過去,問道:

“發生何事?”

“玉師兄,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跟李師兄在練功,誰知來了幾位師兄,三兩下就將李師兄打吐血,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吳兢越哭道。

玉秦懷道:

“別急,我先看看他的傷勢!”

李戎被自己的掌力所打,玉秦懷一下子,就將其體內的淩天真訣給逼了出來。

李戎一口血噴了出來,玉秦懷趕緊給他喂下一顆療傷藥,他這才好了起來。

但他眼神之中,全部都是血絲,正要張口,玉秦懷道:

“且慢說話,帶我去找他們評理!”

玉秦懷拿起掃帚,在吳兢越的帶領之下,找到了楊立新他們。

楊立新等人並沒有走遠,他們隻是在附近又逛又看,時而調戲無滅宗的一些女弟子。

無滅宗的女子們不敢說話,被他們攔住去路,一時間竟然逃脫不得。

“跪下,師兄就放你們走,哈哈!”楊立新大笑道。

“師兄,就是他們幾個欺負我們!”吳兢越指著楊立新道。

楊立新等人轉過頭來,他們看向玉秦懷,而楊立新上下打量玉秦懷,見其穿著新人弟子的衣服,手裏拿著一把掃帚。

“哈哈,怎麽?被欺負了找不到人,找來一個掃茅房的是不是啊?”

楊立新大笑起來,他完全沒有將玉秦懷放在眼裏。

掃茅房的能有幾個高手?

玉秦懷道:

“李師弟可是你們打的?”

“是有如何?我們不但要打他,還要打你,給我上,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楊立新等人衝上前來,欲要將玉秦懷按在地上打。

他們看不出玉秦懷的修為,自然不知道其實力究竟如何。

一群人圍堵過來,玉秦懷不慌不亂,見其出手快如閃電,身體化作一道疾風,穿梭在人群之中,逍遙掌所釋放出來的掌力,輕輕拍在那幾個弟子身上,在掌力之中,再施加上了北鬥移星。

待其出了人圈之後,楊立新等人紛紛愣在原地。

他們忽然大笑起來。

而下一秒,他們的笑容逐漸僵硬。

隻聽陣陣慘叫聲響起,他們所中掌力的地方,突然多了個印子,而他們也被震飛出去。

此乃北鬥移星施加在逍遙掌上的厲害,能將所造成的傷害延遲。

落在地上的眾人,個個慘叫起來。

玉秦懷冷冷道:

“滾吧,休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胡作非為!”

楊立新等人站了起來,慌亂逃跑,恨不得自己多生兩隻腳,好跑的更快一點。

看著對方離去之後,玉秦懷方才來到李戎二人的麵前,說道:

“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兒由我來打掃。”

距離精英弟子之比,還隻剩下三天,而在這三天的時間,玉秦懷三人的責罰還沒結束。

吳兢越帶著李戎離開之後,玉秦懷便將這兒的茅廁打掃幹淨。

再說楊立新那邊,他們被玉秦懷打了一掌之後,怎麽想都覺得十分的惱怒。

“居然看不起我們,不就是個掃茅廁的嗎?有什麽本事?”

“就是,小小的掃茅廁家夥,也跟來我們麵前囂張!你們可看出他的手段來了?”

“我看他沒有本事,隻知道欺負我們罷了,等我們的師兄們到來,看他怎麽辦!對吧,楊師兄?”

楊立新的臉色,無比的沉重,聽有人叫他,他捏緊拳頭:

“我定要讓掃茅房的那個好看,你們記住,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另外那個掃茅廁的家夥,給我盯緊他,決不能饒過他,不就是一個新來的弟子,神氣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