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隱約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但她並未深入探究,而是淡淡地說道:“能不好嗎?”
“當年我的情商低到令人發指,經過不斷努力,才有了現在敏銳捕捉他人情緒變化的能力。”
夏頤輕哼一聲,也將注意力轉向屏幕,不耐煩地催促:“搞定沒有?你們在那裏翻來覆去的,到底行不行啊?你們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係統嗎?”
兩個係統正忙得不可開交,查找相關資料,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別急嘛。”
“以前你們推進劇情那麽慢,拖拖拉拉的也不知道多久了。我都快忘記我們的主線任務是什麽了。”
“耐心點,很快就好。”
夏頤沉默片刻,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係統快速翻閱資料。
“哪有那麽多限製?”
“不過是一本虛構的古代風格小說,現在發布出去,讀者是否接受還兩說,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條條框框束縛我們呢?”
“她能懷孕就行,男孩女孩都無所謂,反正第一個孩子已經是兒子了。”
“讓手下的努力一把,事情自然就成了。”
聽完係統的解釋,蕭陌然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夏頤微微點頭,手一揮,那塊控製麵板便瞬間消失無蹤。
“老兄,你又恢複了往日的從容。”
夏頤笑眯眯地望向蕭陌然,而他則斜睨了她一眼,一本正經地回應:“我一直都是這麽幹淨利索的。”
夏頤連忙連連點頭,嘴裏應和著:“對對對,一直以來都幹淨整潔得如同明鏡一般。”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俏皮,似乎想借輕鬆的氣氛緩和一下談話的微妙氛圍。
“言歸正傳,你究竟有何高招,能讓柳依依不易有孕呢?”
她一手支頤,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麵。
蕭陌然眼簾輕輕垂下,遮住了眼底的一抹複雜情緒。
“還能怎樣?不過是……更加頻繁地……罷了。”
他的話語裏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苦笑,聲音低沉而意味深長。
夏頤輕咳了一聲,試圖掩藏自己的笑意。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的情況還不夠頻繁嗎?”
她故意揚起眉毛,語氣裏帶著調侃。
蕭陌然的目光幽深,他沉穩地回答:“那便更加頻繁,直至目的達成。”
即便是夜以繼日,也要履行自己的計劃。
真是夜夜春宵,無盡的歡愉之中又隱含著不可言說的沉重。
夏頤不自覺地揉了揉鼻尖,心裏盤算著別的主意。
“或者,給柳依依身邊的仆人預備一些藥物如何?”
她提議道,眼波流轉間透著狡黠。
“嗯……為了增強體質嘛。”
蕭陌然本想反駁,他的心中自有主張。
畢竟,他精心挑選的仆人們皆是體格健碩、氣質出眾,即便他們之間有著不可言喻的秘密,他對柳依依的照顧卻是從未有過半分懈怠。
如果這個秘密由他埋藏,就將永遠是個秘密,不會對柳依依造成絲毫傷害,甚至能讓她心滿意足。
然而,現實總是無情,想到柳依依始終未能懷孕的事實,蕭陌然的神色不禁暗淡下來,陷入了沉默。
“我會請醫師秘密調配一些壯陽補腎之藥。”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顯然已經作出了決定。
這件事必須謹慎進行,畢竟,他還需顧及顏麵。
“我安排一清前往京城邊緣的小鋪取藥,明日便能到手。”
夏頤眨了眨眼睛,突然貼近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其實,事情不必如此複雜。”
“我這裏有現成的。”
她的話語裏透出一絲得意,仿佛早就胸有成竹。
蕭陌然聞言一愣,猛然轉頭看向她,眼中滿是不解:“你……”
他的眼眸微眯,透露出探究的意味,“你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他上下打量著夏頤,眼神中的危險氣息逐漸濃厚。
“你……私底下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戲謔,但眼神卻認真了起來。
“你的生活看來比我想象的要精彩許多,夏頤。”
蕭陌然的話裏帶刺,顯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夏頤不悅地拍了他一下,“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
她的聲音裏帶了一絲不耐煩,卻也有一抹難以察覺的關心。
蕭陌然挑眉,滿臉的不相信。“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才是我們第一次討論關於讓柳依依不易有孕的事。”
他話語裏的懷疑顯而易見,“難道你是預言家不成?”
夏頤摸了摸鼻子,眼神閃爍不定。
“這個嘛……”
她有些支吾,顯然不想輕易坦白。
蕭陌然伸手輕輕托起夏頤的臉龐,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他的眼神深邃,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看著我,”他的聲音低沉,透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
他抿緊了嘴唇。
“即便我們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沒有實質的情感,但至少名義上,我們還是夫妻。”
他的話語裏夾雜著複雜的情緒,有不甘,也有莫名的憤怒在胸口湧動。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他心底升騰,不僅僅是煩躁,更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惱怒在心頭激**。
會是誰?
記憶中的夏頤,幾乎連外出的自由都沒有,怎麽可能有外遇?
她深居簡出,那麽那個“他”,必然就是府中之人。
誰有這樣的膽量?
蕭陌然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個可疑的身影,臉色不由一沉。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能夠隨意出入後院的男人,竟然不在少數。
他暗暗決定,往後對於後院的管理,必須要更加嚴格。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莫測,複雜的情緒在他眼中一閃而逝。
兩人之間距離極近,蕭陌然可以清晰地看見夏頤眼中的溫柔。
感受到他溫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臉頰,夏頤的臉頰不禁泛起了紅暈。
然而……
夏頤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笑意。
“鐵子,你想多了。”
她解釋道,“我可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
“不是那個意思。”
夏頤揉了揉額頭,目光直視著蕭陌然,認真地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哪來的出軌之說?我隻是覺得,作為男人,自尊受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