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姑娘瞥了一眼羽嘉子,風情萬種,黃瓷特別羨慕羽嘉子這點,人長的一般般,卻能連吃兩碗軟飯。
這可是黃瓷的終極目標啊。
羽嘉子立馬止住笑容,正色說道:“此去鎮北,必去,活死人之亂”羽嘉子看了一眼公孫姑娘,公孫姑娘說道:“你們別看我,活死人不是我弄出來地,我隻是借著這活死人出現搞了幾個人玩玩,無關大局。”
見公孫姑娘表態,羽嘉子鬆了口氣,其實在老者死地那天,公孫姑娘就跟他說明白了,這活死人的出現跟她無關,她隻是因為太無聊了,才將幾粒火種放在了幾個活死人地體內。至於活死人從何處來,她沒說,羽嘉子沒問。
“這次活死人之亂不會持續太久了,從各地地情報來看,已經被剿滅地差不多了,如果這次活死人之亂真的是有人在背後暗中謀劃,我懷疑他謀劃的是整個天下,現階段應該是蟄伏。大古國的反抗太激烈了,縱觀各地,雖說活死人之亂讓大古國損失慘重,但是各大軍鎮都得意保留,休養生息之後,不出三年便能恢複往年繁華,隻是北莽選擇此時進攻,的確是有些麻煩,隻要鎮北軍能撐過一年時間,便能將北莽主力拖出,到時候,舉大古國中部的軍隊,配合北方的邊軍,就能將北莽一舉殲滅在大古國內部,從此北莽無礙。”
黃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羽嘉子:“現在都在想著自保,你居然想將北莽整個吞並,你是不是瘋了?”
羽嘉子沒有答話隻是問黃瓷:“你覺得我這計劃可行麽?”
黃瓷在嘀嘀咕咕:“鎮北軍邊打邊退,可以以極小的代價牽製住北莽的主力,正如你所言,隻要這鎮北軍拖到各地軍鎮恢複生氣,便可以將北莽陷入包圍圈,而這包圍圈是北莽自己進來的,必然無法察覺,而各地軍鎮恢複生氣也不是一日之功,北莽更加無法察覺,等他們反應過來肯定已經遲了。”
黃瓷嘀嘀咕咕一陣子最後說:“這方案可行,隻是實施起來太難了,根本沒有人能將這幾方麵協調的如此好,如果一個不慎,被北莽突破了鎮北軍的防線,這個方案就是引狼入室啊”黃瓷指出了這個方案最嚴重的問題。
“沒錯”羽嘉子讚賞道:“沒想到你當了城主之後,腦子真的變好了”黃瓷立馬翻臉:“去你的,當年一起青樓,也是我腦子最好。”
羽嘉子臉色頓時變了,連忙示意黃瓷噤聲,黃瓷也是一身冷汗,剛才實在是太放肆了。
“說正事,說正事,照你這麽說,此次增援鎮北軍,我們必去?”黃瓷心虛的說道,看公孫姑娘沒有反應,心中長籲了一口氣。
羽嘉子搖了搖頭說道:“光金陵一家不夠,鎮北軍既然在大戰開始發出增援,說明鎮北軍已經自覺打不贏這場戰爭,敵人空前強大,我們麵對的不僅僅是北莽蠻子,還有活死人,郭祭酒的實力,我們都知道,如果他能再現進攻金陵的一幕,那鎮北軍就真的危險了。”
黃瓷頭疼道:“可是據我所知,各大軍鎮願意馳援的不多”羽嘉子無奈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如果按照我的計劃,大古國千百年可保無虞,甚至能一舉解決境內的活死人問題,可惜。”
黃瓷知道羽嘉子在可惜什麽,羽嘉子一直以來就是以報國為己任。
“對了,可以請修行界幫忙”黃瓷忽然說道。
“修行界啊”羽嘉子看了看天空說道:“你知道這次活死人快速蟄伏的代價是什麽麽?”
黃瓷感覺到一絲不妙。果不其然聽到羽嘉子說道:“各地的活死人快速蟄伏的代價就是修行界以大傷亡剿滅了大部分的活死人,以金陵為例,金陵城附近的山上門派沒有三五十年根本恢複不了,現如今就是能派出弟子的門派也隻是一品初階的,能派出洞玄境界強者的門派已經不多了。而這場戰役,一兩位修行者根本於事無補,主要還是得靠我們自己”
之前金陵城的情報工作都是羽嘉子負責,黃瓷接手城主府之後事務繁忙,還未來得及去翻那些情報。
“羽嘉兄,那我金陵該如何配合這次戰役?”黃瓷急道。
“我這有三計,分為上中下,你要不要聽一聽?”羽嘉子笑道。
“快說快說”黃瓷這次是真的佩服了,這種情況還能想出三種計策。
“時間太緊,我隻說大的方向,具體細節,你選一種之後我再給你製定詳細計劃,下策是調動金陵城最擅長作戰的部隊和一隊衛隊,派遣一個主將去增援,全體聽從鎮北軍安排,此為下策。”
“你將我金陵最精銳的部隊派出去,還搭上一個衛隊和一個將軍,你說這是下策?”黃瓷驚訝道,這羽嘉子真敢說,要不是公孫姑娘在,肯定得打他一頓。
“所以說是下策,鎮北軍不容有失,金陵倒是無所謂,這計策對鎮北軍有利,事後金陵可能還有一陣動**,所以是下策。”羽嘉子分析道。
“金陵城你繼續鎮守,派遣一隊軍卒,請戰獸山莊出手,請一隊衛隊隊員,此為中策”羽嘉子繼續說道。
黃瓷點點頭,這計策很好,鎮北軍那邊也有交代,金陵也可保無虞,相信戰獸山莊也不會拒絕。
“還有上策?”黃瓷其實很同意這個計策,隻是想詢問一下還有比這個計策還好的計策到底是什麽?
“上策就簡單多了”羽嘉子笑道:“上策就是由我和白澤帶隊,你隨便給我們派一隊精銳即可”
黃瓷目瞪口呆:“羽嘉兄,你這麽不要臉的麽?”羽嘉子哈哈大笑,他好久沒笑的這麽開心了。
隻是黃瓷知道,雖說這話比較不要臉,但這是事實,有羽嘉子坐鎮,隨便帶一隊隊伍都是上策。金陵城守城之戰,一切都出自羽嘉子之手。
“那我回去考慮一下?”黃瓷說道。跟一旁的公孫姑娘行了個禮,黃瓷快速離開,深怕公孫姑娘翻臉。
黃瓷走後,公孫姑娘冷笑道:“你以前經常去青樓?”羽嘉子立馬像是被媳婦抓住的逛青樓的男人,訕笑道:“都是黃瓷帶我去的,你也知道,我沒錢,去了也隻是找姑娘吟詩作對,絕對沒有做任何無禮之事”
“哼”公孫姑娘冷哼一聲說道:“男人三妻四妾我能接受,隻是自己要有分寸,你決定好了?”
羽嘉子一愣,剛說的兒女情長,立馬就跳到了家國大義,不過羽嘉子立馬說道:“決定好了,去邊境走一趟”
“還忘不了她?”公孫姑娘有些不悅。
羽嘉子站起身來,對這公孫姑娘施了一禮說道:“這些時日有姑娘相伴,我心甚喜,隻是我與霜降結識於危難之際,實在是放不開,還請姑娘勿怪,這輩子,隻能負了姑娘了”
公孫姑娘盯著羽嘉子看了好久,忽然笑道:“我說過,我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你我與遠古便糾纏在一起,不知為何,你轉世為人的次數屈指可數,我世世都在尋你,這一輩子尋的比較早,你我有了婚約,沒想到這活死人亂世,居然又有變化,不過沒事,我壽命長,可以等。”
“姑娘錯愛,羽嘉子無以為報”
“那就以身相許吧”公孫姑娘阻止了羽嘉子接下來的話,她繼續說道:“你我既然有了婚約在身,一日沒休妻,我便是你的未婚妻,那王霜降在我之後,即便是嫁進來,也隻能做小,我是不介意,既然你決定了,就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回家等你。”
公孫姑娘說的那個家,是在那座山山下的小茅屋,那裏有羽嘉子的家,有他的父母。
“我”羽嘉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忽然想去抱抱公孫姑娘。
公孫姑娘往後退了半步說道:“我是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介意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有別人,等你心裏什麽時候能放下王霜降的死,就回來娶我。”
“羽嘉子謝過公孫姑娘”
“以後要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