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看著皇座上聲嘶力竭地在嘲笑和質問他的二皇兄,心中竟然平靜得沒有太多感觸。
在木楓國的皇帝終於嘶吼發瘋得沒有力氣,跌落在自己的龍椅時。
慕容呀才走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如煙似霧:
“二皇兄,當初你嗜父奪位,血洗皇宮的時候,可想過有今時今日?不如,我不怪你,畢竟這皇位隻要是父皇的孩子,誰都有權利來繼承。但是,被你殺的父皇會不會怪你呢?不如,讓他親自來審判你好了。”
聞言,皇帝渙散的瞳孔猛然一縮。
接著,皇帝便覺一陣暗黑陰冷的氣息不斷籠罩著他,他想逃,卻無論如何都太不開,隻能任由靈魂被剝離,拉近了深淵。
二深淵的盡頭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容顏讓木楓國皇帝無比熟悉,那是在無數個午夜夢回的時候,出現在他夢靨中的任務——他的父皇!
“不!不要!不要!讓我死!讓我死!我不要見到我的父皇!不要······”
可無論他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死亡之神,通生死,連冥界。
雖然慕容淵同大家一樣,還沒能順利地回歸神界。
但他已經從自己擅長的符文魂力中,逐漸參透出了很多接近神技的東西,開始運用了起來。
木楓國因皇帝的隕落,徹底在曆史上銷往,改國號為“東洲”,秦兆為新東洲國的第一人皇帝,張氏被冊封為皇後,秦子衿被冊封為長公主,秦風被冊封為太子。
而秦子菱,秦兆並不知道她如今的生死,隻能暫且將二公主的名號留給了她。
關於秦子菱如今的下場,和曾經的所作所為,秦風和秦子衿早已達成默契,沒有將實際情況告訴秦兆。
秦子菱再惡毒,也是秦兆的女兒,若是得知女兒在另一個世界身陷囹圄,秦兆這位老父親又怎麽可能不傷心與擔心。
何況,秦子菱前世還是神界的花神,靈魂頑強得很,即便在那個世界死亡後,還有個朱雀守著準備讓她的靈魂徹底消散呢。
這些神界的事情,確實不適合讓秦兆知曉。
在秦子衿受封的第二日,秦兆親自主持了秦子衿與蕭景落、上官宿月與荀聿兩對新人的婚禮。
讓許久都沉浸在戰爭陰霾中的帝都,開始多了一絲陽光的味道。
經曆過戰亂的百姓門,對誰來當政這件事情,似乎早就不那麽執著了。
隻要朝廷能帶領著大家找到光明,即便是前朝東洲國複國,甚至一統大陸,那有何妨呢?
是夜,因為秦子衿和上官宿月身體特殊的原因,連鬧洞房這個步驟都省略了。
蕭景落和秦子衿都樂得其閑。
因為戰爭,算算日子,二人其實足足有三個多月沒見麵了。
秦子衿偶然都能察覺到細微的胎動。
不過,她肚子裏這一胎特別的乖,至少比上官宿月肚子裏那小家夥不那麽折騰人。
在秦子衿將中衣撈起來,給蕭景落看她微微隆起的肚皮時。
蕭景落整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頗有種猛虎嗅薔薇的錯覺。
他仔細地貼近秦子衿的肚皮,細細的聆聽著秦子衿肚子裏:“的舉動,頗為星新奇。
連總是冰冷的嗓音,都難得染上了雀躍的氣息:“衿兒,這小家夥在遊泳呢!”
遊泳?
秦子衿哭笑不得:“這你都知道?”
在現代社會,可是要專業的b超儀器,才能檢測出胎兒的情況的。
蕭景落卻沒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為夫聽出來的!”
畢竟,蕭景落的聽力驚人,連秦子衿肚子裏小家夥的動向和大小,都是可以判斷得出來的。
秦子衿表示服了。
二人你依我濃了一會兒,蕭景落便控製著不再對秦子衿動手動腳,而是小心翼翼地側身擁抱著她,讓她睡覺。
可秦子衿分明就感覺到,他的欲望早就起來了,到如今,也完全沒有消下去的趨勢。
這麽憋著,定然會非常難受的。
“景落?”秦子衿輕聲喚他。
“嗯?”蕭景落回答的聲音中,夾雜的濃厚的鼻音,顯然忍得有些難受。
秦子衿有些心疼,雖然害羞,但還是開口道:“如今三個多月了,胎兒一直很穩定,我們其實可以的······”
可以什麽,秦子衿沒說明,蕭景落卻聽明白了。
其實這事兒他事先就問過蘇長卿,蘇長卿說得和秦子衿大致相同。
隻是蕭景落心疼秦子衿,也害怕她不同意,便生生忍著。
如今秦子衿自己提出來了,他自然不會客氣,熟練地讓二人肌膚相親後,控製不住地喘了幾聲,才在秦子衿耳畔保證道:“衿而放心,為夫會輕輕的。”
一夜**,蕭景落這回當真沒有欺騙秦子衿,他是真的很溫柔,很輕。
而且,因為好幾個月沒碰秦子衿,二人都相當敏感,體驗前所未有的舒服。
······
而上官宿月和荀聿這邊,卻又是另一翻光景。
上官宿月如今已經有七個多月了,身子重得很,翻過來覆過去總是睡不著。
荀聿看著心疼無比,一直在安撫上官宿月的情緒,還耐心地幫她調整睡眠的姿勢。
隻要她一動,荀聿就會先一步起來,幫她順好。
上官宿月就算是有脾氣,也發不出來了,隻能無奈道:
“哎!荀聿啊,你說我當初是不是不該那麽衝動?”
“嗯?”荀聿表示有些跟不上上官宿月的腦回路。
上官宿月卻在繼續:“我的意思是,當初若是我不那麽衝動,我們就不會發生關係。若是不發生關係,我就不會懷孕。若是不懷孕,我就不會如現在這般睡不著覺,前期還吐得懷疑人生!哎!都說衝動是魔鬼,之前我還不相信,如今算是徹底相信了呢!”
這回輪到荀聿哭笑不得了,在上官宿月背後給她輕輕地做按摩:“那我親愛地上官將軍,你可是有後悔要了小的我呢?”
上官宿月當真認真想了想,才回答道:“那道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