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入局(1/3)
一匹白馬緩緩的走向鳳凰城的城門,咋一看似乎馬上沒人,近了後才發現原來馬的主人身穿一襲白衣倒躺在馬背上,正在睡著美覺!
白馬在走到城門口時忽然停了下來,發出了嘶鳴聲。
“白雲!不是說了在到龍城之前不要叫醒我了嗎?”馬背上傳來慵懶的聲音,說完似乎還有繼續睡下去的意思。
“噗嗤!”白雲很是用力的打了個響鼻,表示對於自己這位主人心中的不滿,然後身子一抖,意圖將那個躺在它身上的主人震下馬去,好讓它出出醜。
馬上之人一不注意還真被它震了下來,卻隻見他前後腳一搭往馬側一踩,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了!一襲白衣,綸巾束發,英氣逼人,目光虛浮中帶著精光,傲氣卻不淩人。
第一眼見到他模樣的人,也許會覺得這不過是一個長得頗為秀氣,目中無人的公子哥,但仔細觀察後卻又覺得略有不同,氣息沉穩,鋒芒內斂,一舉一動之間張弛有度,讓人難以琢磨。
“白雲啊!你學壞了。我不是說了叫你到……”話戛然而止,因為他抬頭一看,“鳳凰”兩個大字就在城門樓上。
那位公子一邊牽著白馬,一邊自顧自地念叨著。
“這裏就是鳳凰城!果然不愧是傳說中封神時代後最早的古城之一,即使比起帝都也不遑多讓。老爺子也真是的,我連麵都不曾見過,就胡亂將我的婚事定下。此次逃了出來,先來看看這鳳家三小姐到底是個什麽人物,若是真如二哥所說……哼哼,就是斷絕父子關係也別想逼大爺我娶了她!”
“白雲走,我們進城去!”這位“大爺”就這樣拉著自己的馬兒進了龍城。
在這位白馬公子進城不久後,一個人用鬥篷將自己包裹著,隻露出一雙眼睛,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道:“鳳凰城,鳳家,很好,傳說中神明眷顧之地。神主對於一位失敗者,為何投入如此的精力?就讓我看看你有怎樣的不凡。”
突然一股濃烈的殺氣在他的身後出現,令他瞳孔不禁一縮。
來人白衣白發,清秀無比的麵龐讓女人都有些嫉妒,但卻染上了鮮紅的血液,有的甚至還為幹涸,讓人感覺異常詭異。背後背著一隻木質的劍閘,眼神淩厲卻沒有一絲疲憊的跡象,他的眼中隻有無窮的殺意,但卻顯得十分空洞就仿若沒有靈魂一般。顯得無比的怪異。
鬥篷裏
的人很清楚這必須是經過血與火的試煉才能鍛煉的出來,他的眼神告訴自己。他身上的衣服完好,身上也沒有傷痕。可以看出他身上的鮮血雖多,但卻沒有一滴是他自己的,這是一個真正無情的殺戮者。
血衣男子自然引起了眾人的矚目,但是攝於他的氣勢,竟沒有一人敢上前。
鬥篷裏的人顯然對他很感興趣,唯有他一路隨著那位血染白衣的男子進了城。在他們進城的時候,兩個身影出現在了龍城的遠處,遙望著這裏。
目光像是越過空間上的距離,將剛才的一幕幕收入眼中,窺視著這一切。便是天機與白虎化身的男子。
此時的的天機,麵龐稍顯蒼白,臉色有種病態的嫣紅,可惜用麵具遮住上半張臉,無法窺得全貌。看到完那一幕幕後,發出一聲歎息,默默的繼續前進。
而白虎此時已經變為一位身穿素衣長衫的男子,一手拿著一把折扇,跟在天機的身後,不過對於剛才的一幕卻是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們的棋子也一一入局了。大幕已經拉開,這場戲,你要怎麽演下去?”
“能夠看到的棋子,不一定是棋子。想他死的人太多,自然不想他死的也不會少。”天機回答了似是而非的回答了神秘人的問答,接著反問道:“讓我不明白的是,你本是局外人,為何偏偏要在此刻入局?別跟我說隻是為了不死藥。”
“我可沒有入局,真正的我,現在應該在天月山的相思樹下和那個老家夥對弈吧。”白虎所化的男子攤了攤手。
“嗬嗬,你不想說便算了。其實以你的能力,隻要你願意作壁上觀,在一切結束後,你再出麵討要不死藥,他們怎會不給你。”天機依舊在試探。
“我要的是你們手中的不死藥。”白虎想了片刻後,便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顯得有些牽強。
“也罷,隨你怎樣!我會讓你見他一麵,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你能否說服他。”天機放棄了無用的試探,幹脆將這個麻煩丟給湖裏的那位,有些事,終究是躲不掉的。
鳳凰城外城,西街坊市之中。
街頭的鳳鳴軒,是一家老牌的茶苑了,據說龍城剛建立的時候,它便已經存在,至於它的主人,人們也是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城中首富趙家,甚至有人說是鳳家的一位老前輩建的。不過字號老並不能說明一切問題。
在鳳凰城這樣古老的城池
中,有太多古老的存在。大多數湮滅在了歲月的痕跡之中。
鳳鳴軒的花費屬於中等偏上,隻有那些地方豪紳與官員或是富商才可能消費的起,至於平頭百姓隻能望而興歎了。
而一般的家族子弟都不是喜歡到那風月場所尋歡作樂,又有幾個人會有這種閑工夫來這個並不算起眼的小地方浪費時間。
也就導致了這裏的生意慘淡,隻有偶爾路過的富商或是一些家族裏的老人會記起這個地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此一聚。也使得這裏的生計還得以維持。
隻是最近一段日子卻是十分方才,幾乎每日茶苑都爆滿,有時甚至客滿為患,甚至連站的位置都沒有。
今日的鳳鳴茶苑依舊賓客滿座,但卻沒有一絲嘈雜,在熱鬧的坊市中,茶苑方圓數十丈內沒有一絲聲音,簡直宛如奇跡一般。
茶苑之中琴聲悠揚,沁人心脾,令人如癡如醉。
隻聽那琴聲飄渺如霧,輕柔如風,時而纏綿悱惻,時而青澀婉約,讓人捉摸不定,流連忘返,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鳳鳴茶苑最近幾日客人是格外的多,但其中真正來品茶的卻是少之又少,絕大多數人到此處來都是為了聽琴曲的。沒錯,就是到茶館聽琴曲。
琴聲令人百聽不厭,每位第一次傾聽琴音者,皆驚為天籟。
所有來這聽過琴的人都試圖打聽這彈琴之人究竟是哪位大師,可是所有人經過一番打探後卻是一無所得。
隻有坊間傳聞這位琴師是大約是半月之前來到此地,且不善言語,有事都是將字條遞給茶苑主人外,甚至連彈琴之人樣子都不曾見過。
每次演奏之時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琴師都在二樓的懸空閣樓中彈奏,又有輕紗遮掩,讓人難以窺得全貌,而且琴聲一旦響起,眾人都被琴聲所牽引,哪還會記得去偷看對方的相貌。
而曲終之時,眾人還在沉淪於剛才的餘韻中時,琴師就已經消失了,根本不給外人半點機會。茶苑的老板對琴師帶來的效益也是樂得笑不攏嘴,但對外人問起關於琴師的任何事都裝作一問三不知。
眾人見東家不願透露,畢竟是老字號,在這鳳凰城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關係,大家也不好過多逼問。
而此次,天機便選擇在這樣一個地方,來接待這位看不透深淺的熟悉的陌生人。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目的,便是借他之手,確認另一件困擾著他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