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鏡和地鏡已經合二為一,我試著與地鏡溝通,但是回應卻微小到乎略不計,這回可倒好,還搭上了一件法器,但好在是找到了賀靈兒的父母,不管是人是鬼,總比沒有線索的好。
看著若大的天鏡我還真有點不甘心,拿出匕首,狠狠的刺入胸前,提出一滴心頭血,緩緩的朝著天鏡逼去。
地鏡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氣息,開始不斷的顫抖著,似乎想要擺脫天鏡的束縛,可是卻徒勞無功,天鏡的震動成功的引起了下麵的注意,那個老妖怪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朝著天鏡緩緩的飄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它,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不去管胸前的傷口,加速推動著心頭血,朝著天鏡逼去。
心頭血離天鏡越來越近,老怪物也及時趕到,就在他在打散那滴心頭血的時候,地鏡突然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嗖滴一下子就把那滴心頭血給吸了進去。
天鏡此時就跟得了羊顛瘋一樣,不停的顫抖著,好像在和什麽東西抗衡著,同時老怪物出手催動內力,天鏡似乎有些占了優勢。
在這個樣去我那滴心頭血就白費了,我也催動內力朝著天鏡打去,但是我的內力卻全部都打在了鑲嵌在天鏡上麵的地鏡上,老怪物做夢都想不到,這樣的法器居然是一公一母的,而在華夏,怕媳婦是光榮傳統,是華夏男兒的美德,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這些,豈是那些長著雜色毛發的老外能懂的?所以,很快天鏡就敗下陣來,無論他如何催動,天鏡就是紋絲不動,我一個意念天鏡居然和地鏡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塊陰陽鏡,朝著我飛撲過來,我伸手一把接住。
看著那隻老怪物,此時正氣得跳腳,伸出他那幹枯得如雞爪子般的手,朝著我的胸口抓來,真是陰險的要命,這一爪要是真的掏上,我的心髒立刻就會被他捏爆,我提氣一個閃身從高空墜落。
隨後掏出陰陽鏡,對著它就照了下去,隻看到它身上冒起陣陣黑霧,很快黑霧就將他包裹住,此時的半空中,已經看不到老怪物的身影,隻留下一團在那裏不斷翻飛的黑色霧氣。
突然,耳邊風聲驟起,我側身躲過,原來這老怪物用了一招金蠶脫殼,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後,想在我身後一擊斃命,真是想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
躲過他的致命一擊,我掏出一粒藥丸塞進嘴裏,先把胸口的傷治好,這回沒了天鏡我看你如何催動台子上麵那四個石像。
那個老怪物一直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我有些懷疑這貨要不就是沒有腿,要不就是雙腿萎縮了,他的雙腿會不會是他的弱點所在?
看了看他,我又看了看台子上麵的石像,我嘴角彎了彎,拿出陰陽鏡,對著石像催動起來,一束束黃光打在了石像上,就好像給那黑漆漆的石像渡上了一層金身一樣,隻見那四具石像朝著老怪物就撲了過去,我在旁邊找到了一把椅子,坐在那裏喝著茶水,看屋子中間打鬥的他們,果然精彩,別說老怪物挺會享受的,上好的大紅袍,母樹隻有不到三顆了,全部都是特貢給那些大人物的,或者招待外賓用的,沒想到歐陽家居然還能搞到這為數不多的上好大紅袍。
看著四個石像的戰鬥力,每一個拿出去都可以獨擋一麵啊!就這樣被這隻老怪物摧殘了真心有些心疼,不過還好它們的恢複能力比較強,這就等於是不死之身啊!
老怪物看到我悠然自得的樣子,氣得七竅冒煙,鼻子裏噴火,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定住了四尊石像,看來我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它們了。
即然石像不管用了,那我隻好收回了它們,我隻是收個石像的時間,屋子裏居然換了布景,我好像回到了華夏的古代,滿屋子裏歌舞聲平,一個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圍著我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臉上笑容嫵媚,一個眼神都能把人的魂勾走,輕紗曼舞,香風陣陣,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某種原始的欲-望壓都壓不住。
卻不知我此時就好像煮熟的螃蟹,全身通紅,眼珠子都紅得要滴血,眼球跟著那些輕歌曼舞的美人們轉動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姿勢。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一陣香風,一個混血美女趴在我的肩頭朝著我的耳朵吹著氣,極盡挑逗,我低吼一聲,掃落桌子上麵的酒菜,翻身把她壓在了桌子上,一雙**纏住我的腰,如老樹盤根。
我伸手朝著她那對白麵饅頭抓去,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眼前景像依舊是那間昏暗的屋子,隻不過桌子上麵一隻鬼嬰已經死得透透的,一根臍帶還纏在我的腰上,一臉厭惡的摘下那根跟破繩子一樣的臍帶,桌子上的鬼嬰很快就化成了一灘黑水,散發著惡臭。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破掉了我的桃花陣,不過小子剛才的感覺是不是很美妙啊?”老怪物笑聲中帶著猥瑣。
“剛才隻不過是演給你看的,不然你怎麽會上當呢?”說完老怪物臉色一變,撲嗵一聲從半人多高的空中掉落到地上,身下兩條如枯骨般的大腿,已經被我的擎天巨斧給斬斷。
原來這貨是個先天的畸形,他居然有四條腿,估計他媽懷他的時候,應該是雙胞胎,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吞噬了另一個,但並沒有完全消化,所以出生的時候,雖然有兩條好腿,可是也自帶著兩條殘腿。
而在他們那個地方,他的樣子跟他們共奉的神明居然相似,於是他從小就被當麵了神的化身,被供奉在神廟裏,非重大節日不得外出,一切的生活起居都有一個老人代為供應,那個老頭就是引領我進來的那個仆人。
常時間的囚禁在神廟裏,他就跟坐牢一樣,於是他說服了老頭,用在神廟中學到的知識,來到了華夏,正好趕上歐陽家生子,他抓住機會成功的獲得歐陽家的信任,從此不在漂泊,不在受人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