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渝領著錦旗回家,把錦旗塞進櫃子裏麵,那裏有滿滿一格的錦旗。
打開可樂,她咕咚喝了幾口,腦海裏麵有什麽忽然一閃而過,使得她頻起眉頭,眼底擔憂肆虐。
沒有多想,她放下可樂,轉頭來到鍾清酌房間門口,曲起手指敲了敲門,“鍾清酌?”
裏麵響起一陣悉悉窣窣地收拾聲,不一會兒,鍾清酌就打開門,問道:“怎麽了?”
顧渝低頭掃了一眼他的腹部,然後抬頭看他,擔憂的問:“你的傷還好嗎?”
早在超市的時候,她就想讓鍾清酌先去醫院,但鍾清酌堅持說不用,拗不過他,知道他不是胡鬧的人,可顧渝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眼前的少年,眼裏的擔憂顯而易見,而“他”那雙桃花眼裏映著的正是他的模樣。
不知為何,這樣的想法莫名的讓他有些雀躍。
鍾清酌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卻淡淡說道:“沒事。”
怕她不相信,鍾清酌又解釋說道:“我家裏是醫學世家,這點小傷,我還是可以處理的。”
顧渝往他房間裏看了一眼,他房間的書桌上正擺著一些瓶瓶罐罐。
“我幫你抹藥吧。”顧渝說道,鍾清酌之所以會受傷,也是因為她啊。
鍾清酌聞言抿唇,幅度略小的撇過臉去,因而顧渝看不見他眼底的掙紮,就在顧渝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隻聽見他悶聲說道:“可以。”
知道他的小動作意味著什麽,顧渝覺得有些好笑,這孩子實在是太容易害羞。
將來還怎麽撩妹子?!
顧渝像老阿姨一樣開始操心。
其實她完全不用瞎操心,因為在將來她會被某一個害羞的孩子拐回家裏吃幹抹淨。
進了鍾清酌的房間,他的房間是淡色係的,幹淨整潔,書被整整齊齊地排在書架上,幾套衣服也得整整齊齊的疊在衣櫃,如同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苟也顯得清冷。
顧渝打開藥水罐子,聽見鍾清酌說:“這個用棉枝沾一下……”
顧渝擺擺手,“放心吧,我知道。”
想當初她也沒少因為打架而受傷。
她說著,直接把手伸向鍾清酌的衣服,準備撩起,鍾清酌卻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忙伸手壓住她準備撩起衣服的動作。
“你,你想幹什麽?”
顧渝抬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他,隻見他原本沉靜若水的眼神,此刻像受驚了的小鹿,有些慌張,濕漉漉的看著她。
這一幕太惹人犯罪了。
簡直……讓人想擼他的頭。
顧渝覺得此時就像惡霸調戲良家婦女,她是惡霸,鍾清酌就是良家婦女,他倆……
打住打住!
顧渝連忙止住腦中那些有些美好的想法,假裝咳了咳,說:“我幫你上藥。”
她神色認真地看著他,讓鍾清酌有些無地自容。
他抿唇,不自然的撇過頭,耳尖泛著一點紅,他 ,他剛剛在胡亂想什麽呢!
顧渝甚至感覺到他按在她手上的手有些無措的撓了撓,然後如同做賊心虛一樣小心翼翼地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