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魚餅幹看見暖陽窩在它家沙發上,它又滿血複活了,蹬著小短腿,揮著小短爪,使勁的往沙發上扒拉,即使每一次它都因為重力從沙發邊緣垂落下來,但它依舊頑強不息,堅持不懈!

顧渝不死心的想往廚房裏湊,但鍾清酌每一次都會把她推出來。

顧母對於閨密的兒子和他的好友來到自己家裏,表示十分歡迎,在客廳裏拉著他們說話。

顧渝第N次被鍾清酌推出廚房之後,她扁了扁嘴,無聊的出去走走,打發時間,回來之後手上拿著一包大白兔奶糖。

她桃花眼一轉,視線移到站在廚房裏切菜的修長身影,她勾唇,掂了掂手裏的大白兔奶糖,腳步輕輕地,湊到鍾清酌身邊。

鍾清酌從顧渝踏進廚房去就知道她又來了,他低頭切菜,嘴角勾勒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一包大白兔奶糖忽然闖進他的視線,他切菜的動作一頓,下巴微微挪動,驚訝又不解地看向一旁笑得古靈精怪的顧渝。

桃花眼燦若星辰。

她說:“你還吃不吃糖吖?”

她說著搖了搖手裏的大白兔奶糖,因為她的動作,塑料包裝袋裏的一顆顆大白兔奶糖晃動,一陣悉悉疏疏的塑料紙之間摩擦碰撞的聲音響起。

鍾清酌抿了抿唇,他喜歡吃甜……這一個隱秘的嗜好,隻有他母親和鍾清蘊知道。

“你還吃不吃呀?”顧渝說著,把大白兔奶糖舉高湊到他眼前。

她剛剛無聊出去轉悠,看見小賣部裏掛著的大白兔奶糖,突然想起鍾清酌小時候抿著唇,明明想吃但又害羞不說的樣子。

大白兔奶糖在他瞳孔中放大,他手指微動,握住顧渝的手腕移開,顧渝笑意盈盈的模樣又重新呈現在他眼前。

“吃。”一個小小的音節從他薄唇裏蹦出來,聲音細弱蚊蠅,如果不是顧渝一直仔細地盯著他,還真有可能聽不到。

顧渝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抹狡黠暈染了她嘴角的笑意,她一隻手撐在耳朵邊,十分誇張的湊到鍾清酌麵前,大聲說:“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鍾清酌抿唇,卻不是呆呆木然的,一抹笑意化開了他的故作鎮靜。

他拿過顧渝手裏的大白兔奶糖,幹脆利落地撕開包裝袋,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撕開後塞進顧渝嘴裏。

顧渝對他的突然襲擊,完全沒有防備,就這麽冷不丁的被塞進一顆糖,濃濃的奶香味在嘴裏化開,她下意識的咬了咬唇,淡粉色的唇瓣,輕微地抿住了鍾清酌修長淡白的手指。

鍾清酌一愣,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抽出手指,慢慢的放在背後,手指輕輕摩挲,一點點的濕潤在他指尖中化開。

顧渝嚼著奶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她問道:“你不吃嗎?”

鍾清酌搖搖頭,拆開一顆放進嘴裏,甜甜的味道在他口腔彌漫,可他蛋白如凝玉的耳墜卻悄悄攀上一抹紅。

他剛剛吃糖用的那根手指,是顧渝碰過的……

他親了顧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