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兄弟,你沒事吧!”耶律雲霆看二丫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便關切的問道。
“啊,沒事,沒事,就是困了。”二丫隨聲應承著。
“巫馬太子,末將這就將您的回複回稟我們公主。”巫馬少楚再是施了一禮,退出帳外。
二丫緊緊的皺了眉頭,耶律雲霆雖然與鄧陵如姬都想找到她,但鄧陵如姬是為了殺掉她,而耶律雲霆是為了私人情感。
若是耶律雲霆找到不到她,會不會與鄧陵如姬一樣鍥而不舍,那巫馬少楚又怎會容忍耶律雲霆無限度的惦記著她?
“阿寶,阿寶。”巫馬少楚叫了幾聲。
二丫這才回了神,“啊,太子叫我?”
巫馬少楚看著她的眼睛,“在想什麽事?”
“沒,沒什麽。”
巫馬少楚也不拆穿她,“賽事要延遲三日,那這三日,你就陪在鄧陵如姬身邊吧!”
最危險的地方自安全,鄧陵如姬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最想找的人,就在她的身邊。
“是。天晚了,太子早些休息。”不等巫馬少楚回答,二丫已經快步走出了帳子。
逃離,她要逃離,不能徹底逃離,可現在心情顛覆的時候,先逃離了今日。
兩日過去。
“看來巫馬少楚真的是將我那寶貝妹妹,保護的很好,哼!”鄧陵如姬氣憤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她派出的探子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即便這是北陵國,可辦事效率絕對不在話下,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兩天過去了,蒿芋皇城能有多大,探子卻並沒有找到鄧陵如寶的任何消息,也沒聽聞巫馬太子還讓人藏匿過哪位女子,真不知道這鄧陵如寶是不是憑空消失了。
“公主息怒。”怡香小心翼翼的道,收拾摔爛的茶杯。
此處不是西瑞國的地盤,她也不敢隨意出餿主意,免得弄巧成拙,會給公主帶來不好的麻煩。
“啟稟公舉,您的午膳好了。”二丫手裏段這個托盤,站在帳外通報。
“進來吧!”鄧陵如姬道。
撩開帳簾,二丫低著頭,走到鄧陵如姬身側,恭敬的將托盤中的食盤放在桌上,“公主請用。”
打開食盤上精致的蓋子,裏麵是一份碗口大小的牛肉,上麵澆著黑胡椒汁,旁邊的配著白米飯,和單麵的煎蛋,以及些許的時令蔬菜,而餐具是刀和叉。
紅黃白綠四種顏色,加上蔓延在空氣中的鮮味,可謂是色香味俱全。
鄧陵如姬眼睛裏倒映著美食,也是忍住要吞咽口水的動作,“這種美食樣式還沒見到過,不過,看上去很不錯,阿寶,告訴本公主,這道美食,叫什麽名字。”
這幾日裏,每次阿寶都能給自己做出的美食配上一個好聽卻有些怪異的名字,像什麽披薩、三明治、漢堡、雙味雞肉卷等等,今日的這一道美食,也必定有一個不一樣的名字。
“回公舉的話,這,叫牛排,是七分熟的。”二丫答道。
一旁的怡香快要流口水了,真希望一會兒公主被吃完,能剩一點兒賞賜她吃。
“下去吧!”鄧陵如姬一揮手,屏退了伺候的人。
唯獨怡香還傻愣愣的看著那份黑胡椒牛排,不停的吞咽唾沫。
“嗯?”鄧陵如姬聲音並不大,卻十足的不怒而威。
怡香這才反應過來,公主是讓所有人都下去,包括她。
難道,公主對阿寶有想法?
天,不要,阿寶是她的男神啊!
可她有什麽理由抗議呢,那也就隻有祈禱公主玩兒膩了阿寶,會賞給她吧!
怡香留戀一眼阿寶,再留戀一眼牛排,萬般不舍外加心中酸苦的出了帳子。
“你說,這叫牛排?隻有七分熟?為何沒有筷子?”鄧陵如姬頗感興趣的看著二丫,總覺得美男與美食都在眼前,才看著舒坦。
“公舉,這牛排全熟透了,就少了鮮味,而這刀叉才專門吃牛排的最合適餐具。”
“那,你給本公主演示一下如何使用吧!”
“是,公舉請看,首先要注意使用餐具的姿勢,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這樣可以方便著一邊切割牛肉,一邊享用美食,而用餐時不要發出聲音,把肉切成小塊,叉子尖頭始終保持向下,不要太使勁切肉。
黑胡椒配汁不可以弄的滿盤子都是,不然會不美觀,並且切一塊沾一下,如果暫時離開,刀叉分開分別放在右邊和左邊表示還沒有用完餐,如果刀叉放在一起,表示已用完餐。”二丫聲形並茂的做了一番演練和全方位的講解。
“這餐具很合理,你示範的也很好,不過,本公主今日有些累了,不想動手,不如,你喂本公主吃如何?”鄧陵如姬要求道。
這個五官被改造的和鄧陵如寶長得一樣的小子,越看越順眼。
真可謂食色性也!
二丫卻是眉頭一皺,“這……公舉,阿寶是男子,不可以……”
“啵”一個意外的舉動發生了,鄧陵如姬竟親了她的臉。
待二丫反應過來嚇了一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鄧陵如姬唇上淡淡的桃花香還殘留在她的臉頰,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公舉,你……”
“你做的美味很滿意,本公主很喜歡,所以,賞你一個吻,怎麽,你不喜歡?”鄧陵如姬臉色稍有不好看。
“沒沒沒,喜歡,喜歡,那個公舉,這牛排再不吃,涼了就不好吃了。”二丫趕忙找了借口。
她忍不住心中猜測,如果鄧陵如寶真的是個男孩子,不會成為鄧陵如姬掌握朝政的障礙,鄧陵如姬定把握不住和俊美的皇弟發生逾越的關係,因為對於鄧陵如姬這樣的豪放黃暴女來說,絕對刺激!
“那你還不喂?”鄧陵如姬慵懶的往後靠了靠。
自從踏入北陵國屆,她已經很多日沒有男人了,又有耶律雲霆在附近保護,使得她沒有借口招男人進帳,讓她覺得空虛寂寞極了,
而阿寶總是因為羞澀使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個小男人單純極了,這讓她心情變得很好,並且有種想要狩獵小白兔的欲望。
二丫忍住內心的惡心,告訴自己這是在喂豬,喂完了就沒事兒了。
可還不等一頓飯喂完,鄧陵如姬就扶住了額角,“怎麽,頭好暈。”
二丫心裏憤憤的罵著,裝你麻痹,不要臉地東西,不就是想讓勞資扶你上床,然後找借口吃掉勞資麽?
“額,公舉既然頭暈,那阿寶這就去叫怡香姐姐來侍奉公舉。”二丫借機要溜,卻被鄧陵如姬一把抓住了手臂。
鄧陵如姬被這小子那躲避的模樣晃得興奮,更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楚楚可憐的看著阿寶,帶著讓人不忍拒絕的心疼。
“那你也要先將公主扶上榻才是,不然,若是本公主坐不穩,摔倒了怎麽辦?要知道這帳中,隻有你和我,別人看見本公主甩出的傷,還以為你行刺本公主呢!”
嗬嗬,小雞仔兒,你跑不了。
不等二丫再想出什麽拒絕的話,鄧陵如姬已經如八爪魚一樣爬到了她的身上,並靠近她的耳畔,喘息的說道,“阿寶,怎還不扶我?”
二丫被她呼出的熱氣激的渾身一顫,心裏更是厭煩,完全沒料到鄧陵如姬會這樣急切的拿下她,說不定從確定她不是鄧陵如寶的時候,這貨就已經意**她了吧!
可眼前實在想不出什麽脫身法子,隻好無可奈何的扶著鄧陵如姬,“好,那公舉站好,我扶你上榻。”
“嗯”鄧陵如姬將二丫那一顫看在眼中,自然以為這小子是對她有敏感的反應。
她暗暗的一笑,就不信以她風靡萬千的魅力,比不過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子和巫馬少楚之間齷齪的斷袖之情。
來到榻邊,二丫扶著鄧陵如姬坐下,心裏還在像貓爪一樣的煩躁,她被完顏玉澤改變了上半身的性別,可下半身還是女人的好伐,萬一這貨一激動摸到她的褲子裏,豈不是要露餡了?
“幫我蓋上被子吧,有些冷。”鄧陵如姬已將躺下,卻不鬆開抓著二丫手臂的手。
這小子,看不懂她的暗示嗎?
真是榆木疙瘩,也不知道和巫馬少楚在一起搞斷袖的時候,是怎麽弄的?!
不過,她倒是喜歡這樣傻兮兮的小子,有被**好的潛力,嗬嗬嗬嗬!
“哦,這就幫公舉蓋。”二丫伸手去夠裏麵的錦被。
鄧陵如姬也不知在哪裏摸了些什麽,趁著二丫往裏夠被子的時候,手指在二丫的鼻息間碰了一下。
這小子不解風情太死板,不如加些料才可以。
“阿嚏~!“二丫搓搓鼻頭,正要拉開被子,突然覺得不對勁。
一種火辣辣的感覺極快的從她的鼻尖蔓延到她的大腦,再是順著血流渾身都發了熱,臉頰發燙,嘴巴跟著發幹,好想喝水。
該死的,鄧陵如姬剛剛給她抹了什麽汙穢的鬼東西?
“阿寶,你怎麽不舒坦麽?”鄧陵如姬看著二丫紅撲撲的臉頰,故作不明白的問道。
二丫吞咽唾沫,忍住想要一拳打死鄧陵如姬的衝動,以及身體的異樣,現在不是攤牌的時候,不然她也不能全身而退,“公舉早些休息,阿寶告退了。”
“不要走,你要是不舒服,就在本公主這裏休息,本公主一會兒讓人給巫馬太子解釋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