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陵如姬拉住了肢體酸軟的二丫,並放倒在榻上,壓在她的身下,手下急不可耐的扒拉她的衣襟,並且不由分說的想要親吻她的臉。

這小子她覺得很不錯,雖然沒有矯健的身材,卻猶如完美的粉玉,著實讓她喜歡,今日勢必不能讓他逃掉,嗬嗬。

“公舉,不要……”二丫想用靈能推開鄧陵如姬,卻怕對方發現她的身份,隻能一次次的躲閃著。

好在她從兩國聯賽開始的第一天,就將腰部的胎記用防水的肉色顏料遮掩了,不然肯定會發現倪端。

“傻小子,你還想著你的巫馬少楚嗎?要知道你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哪有女人在一起的感覺美?”鄧陵如姬柔弱酥軟的聲音,想要魅惑對方的思維。

麵對這小子,她總有種想化被動為主動的想法,或許做一回采花大盜,真的會很有成就感!

她的手已經撫撕拽二丫的衣裳,他的肌膚真是比女人的還要好,好到讓她嫉妒,但也更讓她想要獨占!

“公……主……”二丫沒想到鄧陵如姬的力氣還挺大,被藥性造成四肢酸軟的她根本推脫不掉。

她實在忍不下去了,攥緊了拳頭,準備揮出。

“嗖~”一粒如小豆般的石子快二丫一步破帳而入,精準的打在了鄧陵如姬的後腦,剛剛還如母虎般的鄧陵如姬,立刻猶如死豬一樣“噗~”爬倒在二丫的身上。

二丫沒料到誰會在這時候救了她一把,推開鄧陵如姬,看看四周,沒有人。

床榻邊的帳壁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快走!”

是耶律雲霆!

二丫趕忙穿好衣裳,出了帳子,如她所料,帳外沒人把守,看來這鄧陵如姬是想在辦事的時候不被人聽到的。

她繞過帳子,想要尋找耶律雲霆的身影,說一聲謝,卻被體內一陣陣的發熱晃得站不穩,手腳跟著發顫,在她站不穩,快要摔倒在地的時候,一個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

“阿寶兄弟,你怎麽了?”耶律雲霆問道。

他剛剛從鄧陵如姬的帳子外路過,就發現沒人把守,覺得有些不對勁,耳朵貼在外側的帳壁傾聽,果然聽到了鄧陵如姬那齷齪的話語,和阿寶兄弟快要忍住的求饒聲。

無需多想,便撿起石子出手相救,再是轉身就走,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總覺得有些不安心,拐回來便看見阿寶臉蛋紅紅,額頭冒汗,身體發抖的模樣。

眼前,二丫一看是耶律雲霆,不想被他看到現在這幅窘迫的樣子,忍住體內的異樣,“我,我沒事。”

推開他,就往林子另一邊有河的方向走去。

耶律雲霆一看到這小子那副憂鬱隱忍的樣子,心中就會莫名的被揪住。

這幅樣子明明是有事,他又怎能放心,不遠處有巡邏兵路過,不便追問,隻能一直跟著她走到了林子裏,才快步攆上。

“阿寶兄弟,你到底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二丫心中本就像是被貓爪一樣的難受,再聽見耶律雲霆磁性渾厚的聲音,扭身看去,他那如希臘神話般完美的五官近在眼前,正擔憂的看著她。

深邃的眸子中也全是她的倒影,這讓她心中跟著砰然悸動,尤其在瞅見他那稍帶邪魅的唇,她大腦一熱,一把拉下他的脖頸,便吻了上去……

“嗚……”耶律雲霆都懵了,發生了什麽,怎麽回事兒?

他不停的自問,甚至忘記了推開這大膽的小子,隻覺得一切來得好意外啊!

她同時跳在了他的身上,死死的摟的他,不許他逃。

耶律雲霆這才意識到是被強吻了,這小子定是被鄧陵如姬下了汙穢的藥,真是該死!

“阿嗚……寶嗚……”他想推開她,但被她堵的太緊,完全就像一旦粘在身上就取不下來的狗皮膏藥。

二丫大腦已經完全亂了,隻知道這男人是耶律雲霆,她愛他,想他,吻的很沉醉。

耶律雲霆就差用拳頭揍著小子下來,可當他想要用蠻力打開她時,卻又止住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他竟然也有些喜歡這感覺。

男人的拳頭情不自禁打開,雙手柔柔的放在了她的背上……

二丫得到了他的回應,更是失去控製一般,放開了他的唇,口中呢喃的叫道,“雲霆……”

耶律雲霆身體一怔,看向懷中失去自控的小子,若不因為是個男人的聲音,男人的身材,光看這張臉,和此時魅惑的小模樣,他定會以為是他的未婚妻。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不辭而別,或許真的是巫馬少楚金屋藏嬌的寶兒姑娘,他一陣怒火襲上心頭,滿腔的憋脹無處發泄,看著還在磨蹭他臉的人兒,邪念橫生,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需要發泄心中的酸澀,和被隱瞞的苦悶。

“嗚嗚……”這下輪到二丫快要窒息的受不了了,這男人一旦反被動為主動,就變得太霸道,太狂野,甚至不給她呼吸的機會。

耶律雲霆漸漸的覺得,他摟的不是他的未婚妻嗎,為什麽阿寶和秦壯的給他帶來的感覺這麽像?都讓他把持不住,徹底淪陷了。

這讓他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除了對未婚妻有感覺以外,這個小子也一個可以讓他的良人?

他鬆開她,心中自問,真的要和這個小子“搞基”嗎?

“雲霆,雲霆,吻我……”二丫還在意識不清的呢喃著,雙手尋著他的溫暖,同時也由於衣裳已經鬆散,露出了些許雪白的肌膚。

耶律雲霆受不了這種**,也不想再去想搞基會不會違背正常的倫理道德,又一次狠狠地吻了下去。

然二丫的褲子裏隨身攜帶的匕首擱在了他的手上。

耶律雲霆一怔,什麽硬硬的東西,也不敢再去碰,難道是阿寶的……

他頓時清醒,猛然抬起了身子,不不不,他們都是男人,他怎麽可以這樣子。

他還沒找到他的未婚妻問個明白,萬一他的未婚妻有難言之隱,不是他想的那樣子呢?

他不可以做對不起未婚妻的事!

“阿寶,我帶到你去清醒清醒。”耶律雲霆扛起二丫,就向著河邊走去。

二丫褲兜裏硬硬的小匕首從口袋滑出,掉在草地上。

來到河邊,“呼嗵,嘩啦啦”耶律雲霆抱著二丫一起跳進了河水裏。

夏天的氣溫並不低,河水的溫度卻是清涼的,在落入水中的那一刻,二丫頓時渾身打顫,清醒過來,想起了剛剛和耶律雲霆做了什麽親密的行為。

還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不然,就露餡了。

一刻鍾後,河水中的兩個人都隻露出頭的人,靜靜的看著流水。

二丫體內的燥熱早已被冰涼的河水跑了個幹淨,卻不想離開這條河,因為總覺得河裏比陸地,要安全很多。

耶律雲霆忍不住偷看二丫的臉色,見她還在神情落寞的發呆,他便沒有言語,也沒有離開,就陪著她一直呆在水裏。

“那個,耶律將軍,剛剛,對不起。”二丫決定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麵,早點兒客套完,早點兒讓他走吧,不然一想到剛剛她那種失態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胸口了。

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就會萬劫不複。

這是巫馬少楚的地盤兒,若是被巫馬少楚知道,他們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北陵國。

她現在還在後怕。

耶律雲霆見這小子說話,才有些放心,真怕他憋壞了,“額,咳咳,沒事,上次我也強吻了你,咱們,咱們扯平了。”

噗……

二丫差點兒噴了,這種事情還有扯平了一說。

那要是她剛剛把他XXOO了,他是不是還要把她XXOO回來?

“耶律將軍,水裏涼,你,還是請回吧!”二丫始終低著頭。

耶律雲霆想想也沒有別的更好的建議,“好,那,你也別在水裏待太久,不然,會得風濕。”

男人遊向岸邊,“嘩啦啦~”出了水麵,脫掉上衣擰幹水分,展現出矯健飽的體魄,也沒再穿上,反正天挺熱的。

一想到阿寶兄弟那躲著他的眼神,便忍住了再看一眼的想法,邁著步子離開。

“耶律將軍。”二丫叫住了耶律雲霆漸遠的背影。

男人立刻扭頭,竟然有些歡喜聽到阿寶兄弟叫他的聲音,“啊,什麽事?”

二丫遊到河邊,卻還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等三日後兩國聯賽的第一個賽程結束,我幫你見到寶兒姑娘。”

有些事情該結束了,對她,對他都好。

太陽照常升起,風中帶著淡淡的草香。

終於到了恢複賽事的時候。

“賽員們準備,開始!”判官一聲令下,兩匹帶著標誌的駿馬從起點線奔騰而出。

其中一匹馬背上束縛著藍色的錦布,上麵寫著北,代表著北陵國。

另一匹馬背上束著黃色的錦布,上麵寫著西,代表著西瑞國。

而兩匹馬的任務就是繞著整個圍場跑三圈,誰先跑完誰就贏。

雖然賽員被下藥一事告一段落,但鄧陵如姬又怕誰神不知鬼不覺的再下藥,所以建議,臨時將賽員比試的十八般武藝取消,改為賽馬製,一天之內賽三場,三局兩勝,作為第一大賽程的結果。

巫馬少楚原本鬱悶鄧陵如姬變化多端的建議,二丫點頭同意後,他便答應了下來。

眼前,兩匹馬已經奔出了很遠,很明顯從一開始,北陵國的那一匹馬就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