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還在因要想出借口而亂轉的眼珠,很靈動,忍不住在她臉頰蜻蜓點水的一吻,曖昧的壓在了身下,“寶兒,你,怕我?”

“啊,不不不,不是,我就是覺得,覺得咱們今天洞房嘛,不好意思,對,不好意思,太羞了。”她隨便找了個借口,見他的目光已落在她稍有鬆懈的衣領處,更覺得緊張的快要被火烤了。

他笑笑,一根手指輕輕的劃過她天生微挑媚眼,和完美性感的*,那裏麵有著讓人欲罷不能的毒藥,一旦沾染,即便被毒死,也不想放手。

索性手掌從她的衣領下滑,附上她秀溜的肩頭,聲音中帶著某種低沉的磁性,“寶兒,你與我在淩霄閣都有過一次,如今又成了親,夫妻同眠是情理之中,別怕,我會好好待你。”

話罷不等她有任何意見,直接附身含住了欲張的*,手掌更是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讓愛不釋手,緩緩的,手指移動到她的衣領處,一顆,一顆,一顆,解開了三顆扣子。

鄧陵如寶心快要跳出來了,不是因為動情,而是因為害怕,一緊張根本就更想不出還有什麽拒絕他的理由。

誰知道剛剛為了氣鄧陵如姬和他親吻了一會兒,他就有了如狼似虎的反應想要女人了,男人果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現在可好,馬上就要被人家吃了,該死的,誰來救救她啊!

顏瑾淳趁著她思緒萬千的時候,春水般溫柔的吻從她的唇瓣轉移向耳畔,用盡他所知道的方法,去**已經開始發顫的她,直到她的外衫在他一點點的徹底蹭掉。

嗯?怎麽裏麵還有一身嫁衣?

“寶兒,你幹嘛穿兩件嫁衣?”他問道。

鄧陵如寶頭頭睜開一隻眼,偷看他詫異的表情,沒敢說話。

見她不答話,他再是使勁兒一扯,喔,“居然還有?”

“啊~,嗬嗬,我,我冷,所以,所以,就多穿了點,嘿嘿!”她狗腿的笑笑。

他眯了眼,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一把扯掉一件,再扯掉一件,扯掉一件,再扯掉一件……前前後後她足足穿了八件。

難怪看著她今日有些胖!

鄧陵如寶見他臉色變得發黑,知道他已經生氣了,“那個,其實,你肯定也覺得今天的風有點兒大對不對,你看你穿的太少的,應該像我一樣,多穿點,就不會感冒了。”

他索性不再多說,直接吻了下去。

“不,咱們,可不可以,停嗚……”她還想說話,卻被他再一次用封住了唇,而這一次的吻不再是暖人的溫柔,而是如烈日驕陽般瘋狂激烈。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唇齒什麽時候被他徹底攻陷,反正就是失守了。

男人吻得沉醉癡迷,直到感到她因長時間的吻而有些呼吸不暢,才稍有抬身。

她的嫩頰已經像紅蘋果般熟透,些許的春光流露在外,這朦朧的**讓他越發的呼吸粗重,口幹舌燥。

自從上一次為她處理箭傷到現在,有多久沒看過她完美的曲線,如今就在身下,他又怎能不血液沸騰。

“寶兒,讓我愛你,好嗎?”他征求她的意見,想得到她的同意。

女人兩隻手護住了自己,即便隔著衣裳什麽都看不見,依舊能感覺到越來越危險,向往裏側在挪一挪,“我,今日有些累,穿的衣裳太多太沉,累著了,要麽,要麽明天吧!”

殊不知她這小獸般的膽怯模樣是多麽的欲拒還休,沉醉迷人,將他最後一絲想要征得她同意的理智也擊垮。

“嗖~”他一把撤下了她的褻衣,直接露出了鼓鼓的紅色肚兜,在紗帳內曖昧的光線下又是多麽**無比,欲罷不能。

“寶兒,讓我愛你……”他失控了,撲到了想要掙紮的她,唇瓣開始了猛烈的進攻,雙手更是狂野。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子……”她想要推開,可他的力道竟有著她完全不了解的大。

“寶兒,不要躲我,我不會傷害你。”

她眼看自己已經一絲不掛,“顏瑾淳,你放開我!”

“不!”他根本停部下來,太想擁有她了,雙目變得赤紅,就像火山即將爆發。

這是他用八十八人抬的大轎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他們這樣做不應該嗎?

“噗~”情急之下,鄧陵如寶集中靈能打出一掌,直中男人的胸口。

“啊~”顏瑾淳被大力一震,撞倒了後麵的床棱,“嘭~”後背發出一聲悶響。

“顏瑾淳,我根本就不愛你,也不喜歡你,那次街上的刺殺事件,淩霄閣的淩辱事件都是假的,隻有嫁給你,我才來有拒絕巫馬少楚的理由,就可以讓我娘多了一層保障,我從頭到尾根本就是在利用你!”

她一連串的話語脫口而出,然後緊緊的閉上眼睛,等待著他被欺騙後天崩地裂般的怒火燃燒,“除了臉,其他地方你隨便打。”

打吧,罵吧,隻要打過罵過,她的心裏就能舒服一點。

然而許久,都沒有等到男人的咒罵,偷看一眼,人都不見了。

“咦~,奇怪,喂,喂,你去哪兒了?顏瑾淳?”

她用了靈能打他,力道是估量好的,難道不是撞到床棱,而是失手打到了外太空?

媽呀,要是顏瑾淳消失在地球上,她明天一早還到哪裏去找個顏閑王回來?

怎麽辦?

“夫人,快,幫我擦些藥,磕爛了。”

就在她詫異時,顏瑾淳皺著一張臉跑回來,拿著個小瓶過來遞給她,脫掉褻衣露出背部趴在**。

“你……哇~”鄧陵如寶驚訝的張大了嘴。

他的上半身的肌肉一點兒也不亞於常年練武的耶律雲霆,不過就是皮膚不像耶律雲霆那樣是古銅色的,一道剛剛被她打了撞到床棱上的紅色傷痕橫在上麵,還有些許的蹭掉的皮,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其實上次在溫泉池裏就看過他矯健的身材,隻不過當時有心事,沒留意他,而且他平時穿的衣裳太文雅,讓人看不出是個型男。

顏瑾淳等了許久也沒見她動彈,“怎麽不抹?”

“啊,哦哦,我現在就抹。”鄧陵如寶趕忙拔開小瓶上的紅色塞子,到了一些在手心,慢慢的塗在那道紅色的傷痕上。

他的皮膚很好,跟女人的一樣細膩,讓她都不敢使勁兒,隻能沿著紅痕輕輕的,一點一點的上藥。

“對不起,我,我不該欺騙你,還把你打成這樣。”她覺得還是承認錯誤好一點,不然,他明日一早就寫休書休了她,娘怎麽辦?

他沒吭聲。

“你,怎麽不說話呀!”她問道。

難道他想等抹完藥,再好好考慮怎的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已泄她利用他的心頭隻恨!

“既然你的心不在這裏,也願意與我坦誠相待,親也成了,我就不可能休了你讓,讓人看我顏王府的笑話,可是,你利用我幫你,那你準備用什麽樣的方法補償我?”他終於開口了。

意料之外的沒有發火,甚至可以說是很平靜,就像沒聽見她剛剛說過那些氣人的話,而是直接談起了合作。

鄧陵如寶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就此作罷,忐忑的試著說道,“你怎麽就能肯定我會用別的方法補償你?”

“我猜的!”

她不可否認,他猜對了,既然話說開,她就沒必要再過於憂慮,“我分析過你的商貿發展,以及顏王府現在在四國百姓中的影響力,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顏閑王’三個字遍布天下所有有牲口的地方……”

“嗯?”牲口?

“哦不,我是說所有有活口的地方。”

“哦,你繼續。”

“你的名聲抵得過百萬黃金,各個環節所牽扯的經濟脈絡對四國的商貿發展也足以讓人望而生畏,這也是四國帝君對你有所顧慮的直接原因。”

他暗笑,這小丫頭是想給他戴高帽子嗎?“能否說些具體的?”

見他不反對,她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在百姓心中,顏閑王富可敵國,實際上若真的讓你拿出百萬兩黃金,並不是那麽輕鬆,也就是說你的名聲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沒有與名聲對等的家財萬貫。

若我沒估算錯,顏王府在整個商貿運作的過程中,光各國關稅就已經花費掉純利潤的三成,等到了地方,那些地頭蛇,好處費,以及運送隊伍中內部的中飽私囊,謊報經費,這些不可避免又要花掉利潤的二成,而剩下的五成中,發月錢,過年過節撫恤散財就能花掉兩成。

顏王府為了維護自己的光線的外表,與身份匹配的各種裝點,以及與王公貴族之間的禮尚往來,每月初一十五的增醫施粥,加起來,還要花去兩成,最後到你手中,就僅剩一成。”

“你,潛伏在我顏王府過?”他問道,原本故作淡漠的臉已是變得嚴肅。

一個沒有在顏王府待過的人,居然把他的經濟和現狀說的八九不離十,她怎麽做到的?

鄧陵如寶笑了,“你顏王府內哪個家仆不是經過嚴格挑選,忠心不二的,怎能容許我一個外人潛伏在這裏?”

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自己分析的。”

“你,分析的太透徹。”他不免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