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女人,巴望著你堂堂太子爺的女人多了去了,偏偏要這一個不願搭理你的,夠賤的你!

“你敢抗令?”巫馬少楚瞪眼,真是越來越放肆。

阿甲反駁,“太子爺,別忘了沒有外人的時候,咱們是平起平坐的兄弟。”

“好好好,好兄弟,快去給哥哥我拿補湯。哎對了,你們有沒有將本太子此次受傷的事傳回皇宮?”巫馬少楚憂慮。

若是讓父皇和母後知道,一國太子為一女子上山奪獒摔斷腿,甚至險些丟命,他們必定揪出源頭難為寶兒,他可舍不得的很呢!

“沒有!”阿甲道。

巫馬少楚很滿意這個答案,“沒有就好,去吧!”

崎嶇悠揚的山路上飄**著淡淡的黃土塵埃,兩旁綠色的小草被秋老虎的溫度折磨的幹癟低垂。

整齊有序的大隊人馬護著一輛寬闊豪華的馬車前行,但這山路太過坑窪,馬車隻能緩慢行進,來避免車裏的人不會太顛簸。

“怡香,還有多少路?”馬車內傳出一聲溫婉的問話,這是高雅華貴,正閉目養神的鄧陵如姬。

雖天已入秋,可氣溫在下過一場下雨後卻略有回升,坐馬車猶如坐蒸籠,鄧陵如姬都要出汗出虛脫了。

早知道過陣子再建議父皇讓她出使北陵國,最討厭酷暑和嚴冬出遊,該死的天氣!

馬車外,和馬夫微聲細聊的怡香正要答話,一個人從一旁跳上馬車,示意怡香不要出聲。

怡香一看是這男人,也並未覺得不妥,反正公主的心情正在煩悶,這男人又會哄公主開心,便給這男人點了點頭。

鄧陵如姬等不到怡香回答,準備訓斥,車簾便已揭開,步入一雙寬厚的黑靴。

往上看去,那儒雅俊逸的微笑,和一身淡藍色的長袍布衫,給這悶熱的車廂帶來些許的清新,讓人煩躁的心情得到緩解。

靴子的主人脫下靴子,工整的放在一邊,慢慢的走到鄧陵如姬的身邊,遞上羊皮水壺,打開,一股新鮮的西瓜味飄了出來。

“公主,咱們剛剛才出了西瑞國境,離北陵國國都蒿芋城還有一半的路程,舟車勞頓,酷暑難耐,西瓜汁很解渴的!”

“林宣正何時混進隊伍中,本公主竟全然不知,若是人人都有林宣正的本事,本公主可就性命不保了!”鄧陵如姬白了他一眼。

這個林丹儒,不在京城好好做官,就算想女人,花些銀子不就好了,非跟著她做什麽。

林丹儒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彎起,直接坐到了鄧陵如姬的身邊,將她一把摟緊懷中。

鄧陵如姬也不拒絕,每次他都能搞出一些新花樣讓她開懷,使得她怎麽也對他也討厭不起來,“怎麽,林宣正這次又帶來了什麽讓本公主高興地玩意兒?”

“倒要叫公主失望了,這次隻有西瓜汁。”林丹儒含了一口西瓜汁,對著鄧陵如姬的唇就送了過去。

然渡完之後並未離開,而是開始慢慢的,溫柔的引誘著。

鄧陵如姬很喜歡他這種挑逗的方式,並不單純是男性的占有欲,而是懂得用怎樣若即若離的力度迎合她。

她微微一笑,反被動為主動,將他狠狠的吻住。

林丹儒卻是猛然收嘴,回味的抿了抿薄唇,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晶亮的雙眸,“這是在宮外,公主不必叫我‘宣正’,丹儒怕公主沿途寂寞,特來陪伴。”

鄧陵如姬麵頰紅暈,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的清新酸儒。

林丹儒的臉很幹淨,不,確切的說他的全身都很幹淨,每次讓她像麵對一塊極品粉玉一樣的愛不釋手,但他的身上卻又有著健康的肌肉,和使不完的力氣。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很適合做小白臉中的頭牌,如果以後她能執掌皇權,身邊有再多的男寵,怕是也舍不得丟棄這男人的。

林丹儒看鄧陵如姬已經對他起了的興趣,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卻是麵色一沉,故意落寞的說道,“公主可是覺得丹儒此次並未帶來好玩意兒,而不開心呢?”

“你覺得呢?”鄧陵如姬淺淺一笑,豔麗的五官如綻放的牡丹。

加上她原本高貴雍容此時卻有些慵懶的氣質,此刻整個人都是好像讓人可遠觀而不可輕易靠近的美物。

她將林丹儒拉扯到毯子上,就地翻滾了一圈,緊貼著她,很明顯主動的想要更進一步,這舟車勞頓,來個解悶的人,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並不劇烈的舉動,卻也使得鄧陵如姬和他的外衫都有鬆散,隱約可見她些許的春光。

“如姬,你真美,不,不是真美,是太美了……”林丹儒失神的讚美著。

“嗬嗬嗬~”鄧陵如姬開心的笑了,顯然很喜歡這樣被人恭維,因為她知道她就有這種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傾倒的魅力。

當然,還是除了那個耶律雲霆,不,現在又多了個巫馬少楚,他們都會毫不留情麵的拒絕她的示好,這兩個男人真是討厭!

林丹儒更是把持不住的想要吻她,被她擋住,搖了搖頭,“你急什麽?”

“如姬,不要折磨我了。”林丹儒原本斯文的舉止變成了一隻饑餓的狼。

鄧陵如姬就喜歡看任何一個男人在她麵前這種沒有自製力的樣子,這會讓她有成就感,心情不免很好,但不能因為一時的**情事而忘了她的初衷。

她用食指點住林丹儒欲要落下的薄唇,“你混進隊伍,就為給我送來西瓜汁解渴,還挺有心,不過,這次父皇有令讓耶律將軍親自保護本公主在北陵國的一切行程。

等海悅城的威字軍這幾日安排妥當,耶律將軍就會趕上隊伍,你要知道耶律將軍生性多疑,若是讓他察覺本公主與你的關係,傳揚出去,你我如何收場?”

林丹儒聞言,原本即將沉淪在紅塵俗世的心情頓時被冷水潑醒,麵色變得不好,放開鄧陵如姬,看向一側。

他聲音也變得壓抑,“如姬,你知道我林丹儒心中隻有你,不錯,我的身份是配不上你。

可是,整個朝堂有誰不知道我與你的關係,怕你顧及的不是怕更多的人知道,你隻是怕耶律雲霆看到。”

那耶律雲霆是鄧陵如姬吃不到嘴裏的天鵝手,從她每每提及耶律雲霆時那種奢望的樣子,他林丹儒早就知道。

鄧陵如姬在男人柔軟的胸膛窩的正舒服,突然離開他的懷抱,倒是有些不習慣。

抬眼望去,林丹儒由於站起來的動作,外衫劃掉了一半,**出健康的體魄。

這送到嘴邊的美味,若不多多享用,豈不是浪費了?

鄧陵如姬拉住了林丹儒的外衫,故意用力一扯,讓他暴露在她眼前,柔軟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丹儒,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若你真的愛我,就要顧慮我的身份,這樣,咱們才能長久。”

林丹儒此時更加確定了自己隻是這個高傲公主的備用軍,想當初他斷絕與二丫的關係,第一方麵他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單純的二丫。

第二方麵他骨子裏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已經與鄧陵如姬有過了夫妻之實,從心裏將他也對鄧陵如姬動過真情,還不想就此就認輸。

他不相信會一直被人稱作吃軟飯的,隻要靠他的努力,他的才華,以及鄧陵如姬對他的提攜,總有一天,他會將自己的地位一升再升,成為和她相匹配的男人。

“好,日後,我一定會讓咱們長長久久!誰讓我這般愛你,如姬,我聽你的,不過,我為你隱忍,你可是要好好的疼我。”他話罷就落下了激烈的吻。

整個車廂的溫度隨著升高,寬闊的馬車加大了晃動的力度,好像有著更誘人的節拍,不過在這原本就顛簸的路上去而並不明顯,隻有偶爾傳出的忘情輕哼,讓人不免聯想,車廂內是怎樣一種旖旎的場景。

清晨,太陽懶洋洋的從地平線上擠出來,照應在緩緩的小橋流水上,泛出淡淡的紅光,幾滴白色的乳汁滴入水中,瞬間消失不見。

“慢點兒,烏莉幕你慢點兒,你看小貝都吐奶了。”

亭邊,二丫抱著小貝,烏莉幕倒羊奶,烏莉早嫌烏莉幕到的太快,撒外麵不說,還差點兒嗆到小貝。

獒崽兒太小還沒出月,趴在盤子裏用舌頭*吃會弄得滿身都是。

二丫就想辦發做了個一頭粗一頭細的木棒,從中間掏空,然後將細的這頭接在獒崽兒的嘴裏,羊奶從粗的這頭一次到一點進去,這樣獒崽兒就能像吃麻麻奶那樣吃飽飽,並且給這獒崽兒起了個名字,叫小貝。

“嗚~嗚~”小貝吃飽喝足,小舌頭舔了舔嘴巴,小腦袋一歪,窩在二丫懷裏就呼呼大睡。

說到底它還太小,出生沒兩天就被逮了回來,要不是二丫想盡辦法的溫暖它喂它,怕它早就餓死了,想到這裏,又把巫馬少楚罵了個一百遍,抱著小貝坐在石凳上曬太陽。

“寶兒,你在這裏。”巫馬少楚被阿甲攙扶著走來,看見二丫的這一刻整顆心都順暢了,兩個時辰沒看到她了。

多日過去,有時候寶兒吃飯,抱著小貝曬太陽,在院子裏散步,賞賞花,或者聽烏莉早和烏莉幕兩姐妹說笑話,他就總讓人抬著他在遠遠的地方看她,她也沒再像以前那樣抗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