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是因為他依附了天啟,所以說才能夠苟延殘喘了這麽多年。

但是即便是背後有大哥,也依舊架不住旁邊的人會欺負它。

誰讓他產汗血寶馬呢?

大家夥誰不想多弄到幾批這個戰場上無敵的寶馬?

可是一年的產量就那麽多。

沒辦法,所以說各國威逼利誘的都有,每一年大碗國雖然說能夠產幾百匹汗血寶馬,但是到頭來他們自己能夠落到的也不過就是幾匹罷了。

“別想了,那東西不好弄,即便是我現在在戰場上也沒有弄來過一匹。之前倒是進貢過幾匹,全部都上交給禦馬監了。”那樣的馬就應該在戰場上廝殺,而不應該被困在一個馬圈裏,好吃好喝的優待著。

那樣的話,一匹好好的馬就被養廢了。

秦淮不可畏不可惜。

但是他能有什麽辦法?

“老皇帝對那幾匹馬可是寶貝著呢,如今也就幾個皇子各得了一匹的賞賜,太子殿下倒是有兩匹,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麽人得了。”這也算是一個賞賜,代表了皇帝的寵愛以及身份的象征。

平常人即便是有錢能夠買得來,也大多數都不會去買這東西,因為引起來的爭端會很大。

“你要真想要好的馬,到時候我給你弄幾匹夜龍駒。雖然說那馬比不上汗血寶馬,但是倒也非常不錯,更重要的是,它的速度很快,要比汗血寶馬的速度還要快,一般像探子還有斥候,基本上騎的都是這種馬。”秦淮整天在戰場上廝殺,對這些馬的種類不可謂不熟悉。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覺得夜龍駒挺適合李輕舟的。

反而是像汗血寶馬那種太大了,不適合女子騎,而且野性難馴,很難駕馭,不小心就會弄傷自己。

“好啊,夜龍駒也是非常不錯啊。”李輕舟前世也有過一匹夜龍駒,那是周雲禪送給她的。

後來那匹馬死了。

是她親手斬殺的。

想了想,她就覺得很可笑。

前世的一切好像還是曆曆在目,但是李輕舟覺得自己要學會放下。

曾經的那些仇恨,她要敢於去麵對。

即便是再來一匹夜龍駒又如何呢?

馬的確是好馬,隻要不是那個人送的就可以了。

“我看你家裏麵不是還有兩匹夜照白嗎?怎麽沒有騎那個?”秦淮有些納悶。

李家的名馬其實並不少,雖然說沒有汗血寶馬這等極其難得的寶駒,但是像其他的卻也都不少。

“那兩批夜照白是梅山送過來的,她的東西,你覺得我敢用嗎?”李輕舟冷冷的笑了一下。

這次輪到秦淮不說話了。

自從那件事過後,他就幾乎是躲著溫婭憐走,連見都不敢去見一麵,生怕自己到時候再被她擾亂了心智。

可是這件事情因為沒有證據,所以自己也不敢亂說,隻能和李輕舟說了一下,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是這樣,隻能讓她小心提防這一點。

“梅山還真是舍得,每一批夜照白都得上千兩銀子,最主要的是還極其不好弄。”秦淮不由得嘖嘖出聲。

“她是梅山最小的關門弟子,是梅山的小師妹,雖然是什麽好東西都要緊著她來了。更何況依照著她那幾個師兄對她的寵愛,哪一個不把最好的都想放到她的麵前來。”李輕舟也不清楚,明明溫婭憐長得很,一般也沒什麽特別出色的點,怎麽就能惹得那麽多男人喜歡呢?

想到秦淮說的那些話,她眼底的光不由得暗了暗。

溫婭憐的身上一定有東西,而且這個東西一定是不可言說的秘密。

這麽多年了,她在李家自己也沒有發現過這一點,看來以後行事更要謹慎了。

現在隻期待於十三,看他能不能夠找出一些端倪來。

“可是她跟我說的卻不是這樣,她說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無論在哪哪都不是她的家,說的特別的可憐,即便是梅山,我也從來沒有從她的嘴裏聽出什麽好感過,不知道她那幾個師兄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心寒?”

用秦淮的話來講,這簡直就是妖言惑眾。

那女人一張口滿嘴的胡說八道。

說這個人對她不好,說那個人對她不善,可是單看那兩匹夜照白就能夠感覺出來,梅山的人對她真的是用心竭力了。

“你幹嘛老提她?”李輕舟瞪了他一眼。

怎麽老提這個女人呢?

偏偏她最煩的就是這個人,如今這豈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哪老提她了,是你先開口說的啊。”秦淮愣神,然後朝著李輕舟笑了笑:“知道你與她不和,我不再提了就是。”

隻要不是個傻子,就能看出來兩個人之間那簡直好像隔著深仇大恨一般。

“你說這一次我們去找你哥,他身邊那個女人會不會是你的嫂子?”秦淮開口打趣道。

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李輕雲對哪個女人特殊過。

而且還是從南疆帶回來的,這怎麽可能會是普通人?

一定是被他極其在乎的吧。

“不可能會是我嫂子。”李輕舟篤定的說。

她不是不知道哥哥的為人。

哥哥身上其實是有婚約在的,隻不過這個婚約目前還沒有辦法履行。

當年董家小姐和李家是做了婚書的,但是後來董家沒落,董家小姐也不知所蹤。

哥哥派人找了很多次,但都沒有結果。

後來就在想她是不是還在這個世上,或許人已經不在了呢,那這個婚約又要怎麽履行?

父親也說過很多次,讓哥哥不要再執著了,人都已經找不到了,這個婚約也就作罷了。

可是哥哥偏不,隻要一有董小姐的消息,他就會去查找一番,直到後來有人送來了董小姐的信物。

那是一封遺書。

裏麵連帶著還有半個鴛鴦玉佩,那是當年董家和李家結親的信物。

遺書裏麵寫到,董小姐自知身患重病,不久於人世,特意解除婚約放,兩者自由。

她又說道,當這封遺書遞出去的時候,就是她命亡之時,她讓哥哥不要再等了,讓哥哥重新找一個好的女人結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