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樹明被激起了戾氣,不管不顧大聲吼道:“請前輩出來一聚。”

“前輩能解我的毒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薑姒抬眸看了一眼淩樹明淡淡開口:“你的毒雖說霸道,可是卻不難解。”

“而且我就在你麵前,你是看不見嗎?”

“前輩不敢當,隻是有幾分醫術而已。”

薑姒的話讓淩樹明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貌美的婦人。

便是男子在她這般的年紀也不會有這麽厲害的醫術。

那江淮賀那廝除外。

他心中滿是懷疑地看著薑姒:“你說我的毒是你解的?”

“不可能!”

“你不過是一介婦人而已。”

“婦人別說醫術高超,便是會些醫術的都不多。”

“更何況你這般年紀,你休要胡言亂語!”

“你這般好大喜功的婦人,竟然什麽都敢往自己身上攬。”

薑姒無奈地笑了笑,自己都說清楚了他還是不信。

她抬眸看向周景宣,周景宣擺了擺手:“將他帶下去吧,明日給薛洋送去。”

“他的人自然是要給他送回去的。”

“這個大禮別人可是沒有的。”

而徐家這邊也已經開始動手了,好幾家商鋪表麵是其他人的生意,但是其實背後的老板就是薛洋。

從前徐朝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徐家也不差那點生意。

所以一直退讓,可是退讓的結果,便是讓對方越發的放肆!

那他也要開始反擊了,既然不管如何薛洋都不會放過他,那他又何必忍讓下去!

就算是他扳不倒薛洋,也得讓他出出血。

更何況在徐朝的心中,他見過周景宣一次,便知道這人氣度不凡定然不是普通人。

徐家雖說不是什麽權貴人家,但是他們走南闖北見過的人多了去了。

他這雙眼睛看人就沒有不準的時候。

所以他一直鼓勵徐寧去結交周景宣。

可是那個不成器的東西,被一個女人耍點小心機便唬得團團轉。

也難怪後來人家看不上他。

徐朝歎了一口氣,也罷就這般安安穩穩也是件好事。

淩樹明在要被拖走時大聲喊叫道:“你這個廢物,縮頭烏龜。”

“竟是不敢出來一見。”

“也是,世上除了江淮賀,你怕也隻是運氣好才能解了我的毒。”

“你也就隻是運氣好而已。”

薑姒聽到淩樹明提起江淮賀,有些好奇地出聲問道:“你認識江淮賀?”

薑姒記得江淮賀雖說有時候脾氣不太好,但是卻為人正直。

這淩樹明竟然認識他。

淩樹明冷哼一聲:“當初我便在京城,就是因為他我才從京城離開的。”

“不過這世上也隻有江淮賀一人才能將我逼著換地方。”

聽到這話,暗二不由的笑出聲了:“那現就多一個人了。”

“我家王、我家夫人的醫術可比江神醫的更勝一籌。”

“江神醫都對我家夫人的醫術甘拜下風。”

“你那點本事還是別班門弄斧了!”

這話說完也不管淩樹明信不信,便將其拖走了。

第二日薛洋一醒來,剛出門,便感覺頭上像是落了什麽東西。

抬手摸去竟是一坨鳥屎,他看著手上的鳥屎,差點吐了。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今日感覺有些不對勁。

心緒不寧的,就像是要發生什麽事一般。

他心中煩躁,抬眸朝著天空看去,幾隻鳥兒嘰嘰喳喳飛過,又是一坨鳥屎掉了下來。

他要不是躲避得快,這次說不定會落在他嘴上。

那幾隻鳥兒一晃眼便飛走了,即便是薛洋心中氣急也沒有辦法。

他又沒有翅膀,哪裏追得上幾隻鳥。

無法隻得在心中生悶氣,等他再次洗漱好,剛準備出門,外麵便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是劉師爺。

他臉上全是急色:“大人,不好了!”

薛洋本就心裏有氣,聽著劉師爺這話頓時臉色更加黑了,他厲聲道:“什麽事慌裏慌張的!”

“你還是咱們府衙的師爺,一點臨危不亂的氣勢都沒有!”

劉師爺小心翼翼地看了薛洋一眼,心想一會大人您要還能臨危不亂那就算是厲害了。

見劉師爺不說話了,薛洋才冷聲問道:“說吧,是何事讓你慌慌張張的。”

劉師爺偷瞄了他一眼才說道:“剛才有兩家鋪子的掌櫃前來報案。”

“說是有賊人燒了他們的鋪子。”

薛洋不耐煩地開口說道:“這點小事還需要來麻煩本大人?”

“你們都是吃幹飯的?”

“讓人去將那放火之人找出來不就行了!”

“來找本大人,難不成是想本大人去找?”

“真不知道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麽用。”

劉師爺垂著腦袋,小聲應道:“大人您說的是。”

“小人已經派人去查了。”

薛洋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都已經去做了,你還來找本大人幹嘛?”

“炫耀你的功績?”

劉師爺連忙跪下:“這哪是屬下的功績,這是大人您的。”

“是您教導有方!”

“屬下來是要告訴大人,那兩家鋪子是咱們的!”

“還是咱們名下最賺錢的兩家,此時已經燒得隻剩一堆碳了!”

劉師爺本來不想這麽直接的說出來的,可是他怕他再說慢點薛洋指不定會有什麽罪名扣在他頭上。

說完這句話,劉師爺立馬朝後挪了挪按他對薛洋的了解,這一下他肯定要發怒了。

還是離遠點好,免得波及到他。

果不其然,薛洋抬腳就踹了過來,因為劉師爺剛剛挪開,薛洋踹了個空整個人瞬間收不住力然後栽倒下去摔了滿嘴血。

劉師爺見狀強忍住心中的笑意,連忙大聲道:“哎喲我的大人,您怎麽摔倒了!”

他連忙把薛洋扶起來,薛洋疼得心中火冒三丈,抬手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你躲什麽!”

劉師爺捂著臉,滿臉的委屈:“是我的錯,我不該躲。”

薛洋心中的怒火這一巴掌哪裏消得下去,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肯定是徐家,要麽是那幾個外鄉人!”

“淮縣其他的人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手!”

“除了他們不會是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