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後麵抽獎的結果,陳凡迫不及待地就將空間戒指從人生模擬器中提取出來。
銀光閃過,一枚造型古樸的戒指突然出現在他手中。
隨後,陳凡就拿起空間戒指,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整個戒指表麵呈現銀色,上麵還刻畫著許多神秘的符文,看起來就顯得無比神異。
陳凡打量了半天也沒能看出空間戒指的工作原理,隻好將心神沉浸了進去。
果不其然,他的意識剛進入戒指,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裏麵還放置著很多從人生重開模擬器中抽出的獎勵。
包括JK製服、黑絲、道袍、鍛體丹等。
如果不是旁邊還有李阿大和他的夫人,陳凡此刻就想把自己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放進空間戒指試試。
研究了好一會,他才將空間戒指戴在手指上,心裏想著它的妙用。
到時候自己先把倚天劍放進去,等和敵人戰鬥的時候再把倚天劍拿出來,絕對能發揮出出其不意的效果,甚至能夠一招製敵。
陳凡一邊幻想著自己利用空間戒指大殺四方,一邊想著等回了三河鎮,應該怎麽處理三河幫的幫主和捕頭李源。
這兩人同樣是練骨境的武者,直接一劍殺了,好像還有些浪費。
算了,如果他們願意投靠自己,俯首稱臣,也不是不可以給他們一條活路。
畢竟以後創建宗門,總要有一兩個上得了台麵的武者。
李阿大雖然忠心,但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想要成長為練骨境的武者不知道還需要多久?
能收服付翎和李源度過前期自然是最好。
當然,實在收服不了也沒關係。
大不了他前期再忙一點,或者去別的地方招攬人才。
陳凡不信憑借自己的實力,還招攬不到幾個好用的練骨境武者……
時間就這樣飛速流逝,他們一行人終於在黃昏時分抵達了目的地——三河鎮。
陳凡帶著兩人第一時間就回到了自己的草藥鋪子,想要借這個地方暫時休息一下。
反正以他如今的實力,平推整個三河鎮都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要是有什麽不開眼的狗敢找上門來的話,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等陳凡再次來到冷冷清清的集市,看到自己的草藥鋪子時,心裏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明明前一段時間他還是一個被壓迫的難以生存的低層采藥郎,如今卻成為了恐怖的練血境武者,牢牢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手中。
在陳凡麵前,原先的草藥鋪子已經大變樣了,就連那扇破舊的大門也被什麽人精美地翻修了一遍,看起來就顯得很無比奢華。
裏麵還不時傳來喧鬧聲,熱鬧非凡。
陳凡停頓了一會,隨後推開了這扇精美的大門。
眼前所見的場景卻讓他這位見慣了大世麵的武者都有些懵逼。
幾位看起來身材消瘦、麵容灰敗的女人被擺成各種姿勢躺在地上,還有一位氣血虛浮的公子哥正在縱情享受。
另一邊,還有幾個身穿粗布衣服的三河幫幫眾正在用手發泄。
對於陳凡的突然闖入,他們紛紛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該死!你們怎麽辦事的?不是說已經把外麵的人清空了嗎?他是從哪裏來的?”
公子哥動作不停,厲聲質問道。
“快!愣著幹什麽?去把他給我解決掉,這件事要是傳到了我父親耳朵裏,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那幾個幫眾一聽這話,想到這件事如果被三河幫戒律堂堂主知道的話,頓時臉色變得煞白。
公子哥作為他的兒子,犯下大錯最多被打罵一頓,然後禁足。
但他們這些小跟班下場絕對很慘烈,甚至有可能連死都是奢望。
想到這個結果,這幾位幫眾頓時提起褲子拿刀向陳凡衝來,準備把這個破壞公子好事的家夥給剁成肉醬。
“不要怪我,誰讓你這個時候進來,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為首的黑臉壯漢說完後,一刀就朝陳凡的脖子劈去,根本就不打算給他留任何活路。
而陳凡麵對這一刀卻不閃不避,饒有興致地看著房間內的場景,心想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公子哥玩得還挺花。
黑臉壯漢原本以為眼前的少年是被嚇傻了,這才一動不動。
不過很快,鋼刀碰到陳凡脖子的時候,他立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和黑臉壯漢想象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樣,他不僅沒有一刀把眼前這少年的頭給剁掉,而且連砍破皮都沒有做到。
此刻,感受著鋼刀上傳來的反震之力,黑臉壯漢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刀。
看著壯漢一臉見鬼的表情,陳凡隨手撓了撓剛剛被砍到的地方,有些淡然的說道:
“你們是三河幫的?果然是一群上不了台麵的貨色!”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黑臉壯漢大聲吼道,似乎是想為自己加油打氣。
眨眼睛,他就看見了自己的身體在不斷上升,還未等壯漢搞清楚發生了什麽,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一顆圓滾滾的頭顱就這樣落在陳凡的腳邊。
他看著並未沾染半分血跡的倚天劍,淡淡地說道:“聒噪!”
隨後,陳凡又將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幾個幫眾和正在運動的公子哥,眼底有些厭惡。
“你們自裁還是我親自動手?”
聞聽此言,那幾個還有些懵逼的幫眾頓時憤怒起來,不就僥幸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人嗎?竟然如此狂妄。
下一刻,這些人一擁而上,準備把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少年給幹掉。
看著衝過來的人群,陳凡淡淡一笑:“看來你們已經做出選擇了。”
話音剛落,他就拔出了倚天劍,身形一閃,整個房間內隻聽到了幾顆頭顱咚咚咚的落地聲。
見此情景,公子哥也沒心思運動了,他提起褲子,隨意將眼前的女人踢到一邊,不屑地掃視著陳凡,說道:
“行啊!你小子挺有種的,我記住你了。”
說完後就準備離開,公子哥並不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有膽子殺他。
相反,他還準備回了三河幫後,再找幾個父親的手下回來報仇。
畢竟他是三河幫戒律堂堂主的獨子,就算是幫主也會給他父親幾分薄麵。
要知道,在三河鎮從來就沒有人敢對這位公子哥動手,這也就養成了他極為驕縱的性格。
不過這一次,公子哥遇到陳凡,算是踢到鐵板了。
陳凡看著眼前這個鼻孔朝天的家夥,其實內心也有一點小小的疑惑。
自己明明把房屋裏的三河幫幫眾都殺了,他為什麽還如此淡然?連一絲驚慌的情緒也沒有?難不成這家夥的實力很強?
這樣想著,他當即揮舞倚天劍對這個公子哥動手。
下一刻,一股慘烈無比的哀嚎響徹在整個集市。
公子哥突然被斬斷了兩條腿,隻能在地上無助地哀嚎,紅色的**流淌一地。
“啊啊啊啊!”
“你…你竟敢對我動手?我父親可是三河幫戒律堂堂主啊!你怎麽敢的呀!”
突然遭此大難,這個公子哥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有些錯亂,一直重複著他父親的職位。
“原來是個坑爹的草包啊!我還以為你是什麽人物呢?”
看著地上排泄物失禁的公子哥,陳凡有些嫌棄地捂著鼻子,心裏十分無語。
剛剛這家夥在自己殺人後依舊如此鎮靜,搞得他還以為遇見了高手,結果就這?
就這?
隨便從地上拉個三河幫的幫眾都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