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洲解開沙發腿的金鐐銬。
柳媚兒知道他是要將她裝進金籠子。
她雙手死命拉住沙發側麵扶手:“我不進去。”
蘇宴洲理都沒理她,一個手勢,阿九跟幾個保鏢就走了進來,連人帶沙發都送進兩米五乘兩米五的金籠子裏。
柳媚兒想跑都跑不了。
“蘇宴洲,你渾蛋,快點放我出去!”
“阿九,你去在買點黃金。”
蘇宴洲以為六百斤是夠的,用完後,才發現,想要弄一個大點的、結實點的金籠子,起碼要用現在數量的三倍。
“蘇宴洲,我跟你說話呢。”柳媚兒搖晃著籠子。
男人卻是走上樓,將柳媚兒上次看好的圖紙拿下來了。
原本,他是想等金籠子做好後,再將柳媚兒放進去,沒想到她竟提前惹毛了他。
蘇宴洲的耐心是有限的。
簡易的金籠子,雖然不美觀,但可以困住這個不老實的小狐狸。
他用剩下的金料重新冶煉。
“蘇宴洲,你把我困在這裏,不出三天我爸爸就會報警,警察要是知道不會放過你!”
“我勸你趕緊放了我!”
“我跟你說話呢!”
“蘇宴洲!”
到最後,柳媚兒嗓子都喊啞了,男人都沒有動一下。
他就像是個機器人,不斷地重複著冶煉的動作。
“我認輸。”柳媚兒坐在地上,底下的金條快把她屁股硌成了三瓣:“蘇宴洲,你倒杯水,我快要渴死了。”
聞言。
蘇宴洲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繼續打磨手裏的金條。
柳媚兒是個狡猾的狐狸,沒被逼到一定程度,所有的投降,都隻是偽裝。
見蘇宴洲一直不動。
柳媚兒徹底急了:“蘇宴洲,你到底要做什麽,就算是讓我死,也給句痛快話。”
就這麽不倫不類的,用籠子關著她,像是什麽話?
難不成,他真想關她一輩子?
蘇宴洲還是不語。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天。
柳媚兒不僅嗓子幹,肚子還餓。
蘇宴洲這個變態,心真狠。
將她關在金籠子裏,也不說話,也不送吃的,就利用時間一點一點消磨她的體力、耐力、心理防線。
他做的一切,柳媚兒都知道,她不是傻子。
但她沒有辦法。
從被蘇宴洲綁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淩晨一點。
蘇宴洲終於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柳媚兒靠在金籠子的欄杆處,往外望著男人:“大哥,你忙完了,現在能讓我上廁所不?”
她憋了一個晚上,**都快憋到爆炸。
毫不誇張地說蘇宴洲再不帶她去上廁所,她就要尿籠子裏麵了。
柳媚兒今年都二十六歲了,要是尿褲子....
蘇宴洲將客廳花瓶裏的花拔掉,裏麵的水倒進院子裏,遞給柳媚兒。
“蘇宴洲!”她臉騰地一下燒紅:“你就算是想關我,也得備個正常點的廁所吧?”
讓她用花瓶,光是想想,柳媚兒就渾身不自在。
“隻有這個。”
他終於說話了。
隻是說出的話,讓柳媚兒更加惱火。
“我情願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