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高大的影子像密不透風的牆,砸在柳媚兒身上。
“跟誰喝酒去了。”
“這和先生沒關係。”
“男的。”
柳媚兒不吭聲。
“你男朋友。”蘇宴洲繼續說。
柳媚兒將腦袋埋進被子裏:”先生既然知道,問這些,還有什麽用。”
如果能利用今天這件事,讓蘇宴洲徹底和她斷掉,也挺好的。
隻是心髒,好難受。
“柳媚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知道。”她的大腦很清楚,心裏的痛也很清晰。
她已經和蘇澤做了,這種事以後還有可能發生。
她不可能和蘇宴洲在一起了。
強扭的瓜,不甜。
他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各自世界安好,就可以了。
蘇宴洲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骨節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扯鬆領帶,他拿著領帶走向柳媚兒。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
“蘇宴洲,何必呢。”
男人用領帶綁住女人的雙手,他沒碰她。
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待著。
柳媚兒不知道蘇宴洲想做什麽。
她現在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了,隻能像隻毛毛蟲蠕動,那還不如不動。
一個小時後。
一架小型直升機停在半空中。
阿九和兩個保鏢從上麵下來。
柳媚兒覺得阿九挺神的。
每次蘇宴洲需要他的時候,他都能剛好出現,事情還做得特別完美。
就比如現在。
阿九將她手上、腿上的領帶解開了。
找了個密不通風的裹屍袋,將她裝進去,架進直升機。
隔著裹屍袋,她問蘇宴洲:“你要帶我去哪?”
男人不回。
一直沉默到柳媚兒數到她都不知道數了多少隻羊,才被放出裹屍袋。
入眼便是蘇宴洲在南城的家。
蘇宴洲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金鐐銬,將她的雙腳捆在沙發腿上。
柳媚兒有點無語:“蘇宴洲,我沒功夫跟你玩情趣,快點放了我。”
男人沒有理她。
他指揮著幾個保鏢將客廳清空,隻留拴住柳媚兒的沙發和六堆金條。
阿九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個超大的油桶,和幾個焊接用的麵罩。
蘇宴洲在地上拿了三根1000千克的金條,丟進油桶裏。
柳媚兒這才發現,那不是普通的油桶,裏麵是用水泥、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做的一個煉金桶。
柳媚兒看不懂蘇宴洲的操作?
他們倆剛剛不是在吵架嘛?
他現在去煉金子做什麽?
大油桶裏麵的溫度很高,黃金在裏麵融化成金水,蘇宴洲戴著金手套、拿著大鉗子,將金水小桶拿出來,倒在一個長條形的鐵器裏。
那鐵器很長,有兩米多。
蘇宴洲也不說話,就按照這個步驟,不斷地冶煉長條形金條,直到五十個金條棍子被做出來。
它們被蘇宴洲用熱熔槍簡單地組裝在一起,製作成金色的簡易籠子。
到了這一步,柳媚兒在反應不過來,就是蠢了。
她終於明白蘇宴洲為什麽要讓她選籠子,原來是為她準備的。
她竟然還以為他隻是想養一隻鳥,甚至是一隻狐狸,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