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的黑客朋友是一個宅男。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窩在房間裏,能不出屋子,就絕對不會走出房間一步。
但好在跟她比較鐵。
順利約出來後,柳媚兒這才空出時間,做手頭上的事情。
兩個公司開起來容易,人手成本,還有項目方向她都是門外漢。即便有楚雲濃和薑瑩,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柳媚兒這一忙活,就又是整夜。
早上去洗漱的時候,心髒都跟著不舒服。
她靠在沙發上緩了緩,就聽見外麵傳來敲門聲。
柳媚兒走過去開門。
蘇澤抱著一捧香檳色玫瑰進來:“早。”
“早。”柳媚兒有點困,也不是很想說話,應付了句就走到沙發邊坐下。
“怎麽今天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柳媚兒說。
“那今天還去孕檢嗎?”
蘇澤不說這件事,柳媚兒都快忘了。
“走吧。”她簡單的披了件衣服就往外麵走。
倆人很快到了醫院。
柳媚兒昨天晚上沒睡好,邊走路邊打哈欠。
蘇澤東看看西看看:“孕檢都要做什麽?我們先去哪兒?”
蘇澤隻是聽蘇家老爺子說要做孕檢,但到底怎麽做他也不知道。
“你先去掛號。”柳媚兒找了個椅子坐下休息。
“好咧。”蘇澤聽話的往掛號區走。
柳媚兒坐在原地,單手撐著額頭打起盹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睡得胳膊都麻了。
柳媚兒睜開眼睛。
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再準確點說,他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一個房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金色籠子。
裏麵有一張兩米多寬的大床,大床的旁邊是用金色的玫瑰花編織的藤蔓,纏繞在整個金籠子上麵。
還有一些花是紅色的,這種紅很深很深,比玫瑰花的顏色還要深,就像是鮮紅的血色。
柳媚兒莫名地想到蘇宴洲。
因為她曾經被這種籠子捐過,隻不過那天的籠子比較小,而這個籠子不僅精細,繁華奢靡,甚至還準備了很多增加情趣的道具。
“真不要臉。”她低咒出聲:“蘇宴洲,你別讓我逮住你,讓我逮住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男人杵著拐杖,輕咳著聲音從樓上走下來。
“蘇宴洲,你快放我出去。”
“不是我抓的你。”
“放屁,這個籠子絕對是你弄的。”柳媚兒合理懷疑這個男人從一開始買金子到現在製作這個金籠子,都是有預謀的。
他走到金籠子前麵的沙發坐下,慵懶地翹著二郎腿,手指磨砂著拐杖的黑色權柄。
“這個金籠子確實是我弄的。”
“我現在不想聽那些,你馬上放了我!”
“不是我關的,我為什麽要放。”
“那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想走隨時都可以走。”男人不鹹不淡地說著。
“那你倒是把籠子打開啊,你不把籠子打開我怎麽走?”
蘇宴洲卻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聽說你開了兩個公司。”
她昨天剛決定的事兒,蘇宴洲今天就知道了。
“你跟蹤我?”
“談不上跟蹤,隻是金融學校裏身邊有我的人。”
“那你也應該隻知道一個金融公司,而不是知道我開兩個公司。”
“想知道你開幾個公司,很容易把你的身份信息放上麵去,一查就能查到。”
“你想做什麽?”
“三個月後做羊水穿刺。”
柳媚兒心裏咯噔一下。
蘇宴洲也懷疑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柳媚兒心髒亂跳。
一個兩個都懷疑她肚子裏孩子不是蘇澤的。
可柳媚兒計算過時間,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蘇澤的。
等一下。
她記得跟蘇澤睡覺的那一晚的白天,她跟蘇宴洲在酒店亂來過。
那天她好像沒有吃避孕藥。
柳媚兒心髒咚咚咚跳個不停,整個人被這個消息打的五雷轟頂。
她身子往後晃了幾步,倒在金籠子裏柔軟的大**,雙手不自覺的抓緊白色絲綢床單。
“你你覺得孩子是你的?”
“不覺得。”蘇宴洲說:“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對我來說是一個威脅,斬草要除根。”
柳媚兒眼神怔怔的看向蘇宴洲。
她無法相信,前幾天還對自己愛生愛死的男人會說這樣的話。
難道那生祝你幸福後,他們就真的斷了。
他就一點不念舊情?
柳媚兒心裏悶悶的,痛痛的,感覺呼吸都特別難受。
“那你是想多了,因為我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她垂下眼眸,聲音裏都帶著不自覺的哀傷。
坐在沙發上的蘇宴洲,看到女人這個樣子,心情明顯鬆散了不少。
如無意外。
他跟肯定柳媚兒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
自從柳媚兒說她懷了蘇澤的孩子。
蘇宴洲就調取了蘇澤和柳媚兒的全部監控。
他們兩個唯一接觸的地方,就是在港城最大的酒吧。
那邊所有的包廂都有監控。
他看到了兩人載歌載舞的一個晚上。
甚至還看到了差點要睡在一起的兩個人。
那晚。
柳媚兒和蘇澤酒喝的都很多。
剛開始蘇澤是脫了褲子和衣服,想要睡柳媚兒,但是被女人一腳踹開了。
甚至還被柳媚兒關到了廁所裏。
她見包廂沒了,人就躺在小**,蓋著被子,將褲子衣服都脫掉,呼呼大睡。
蘇澤被柳媚兒關在衛生間一個晚上。
不管他怎麽叫囂,柳媚兒都沒放他出來。
那個晚上他們兩個什麽都沒有發生。
蘇宴洲都知道。
但他現在還不想告訴柳媚兒。
這個女人利用他的孩子,成為他哥哥的未婚妻,還真是好樣子!
他得讓她吃點苦頭,讓她知道什麽是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蘇宴洲,我答應你三個月後去做羊水穿刺,你放我出去。”柳媚兒剛開公司,蘇澤那邊也需要她,柳父更是不可能讓她玩消失。
蘇宴洲要是關著她,柳媚兒還怎麽救媽媽出來?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媽媽,如果救不出媽媽,那她這一切都白犧牲了。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