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你去警局之後,我們會認真檢查你的筆錄。”警察小姐姐繼續說。

柳媚兒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索性就跟著警察走了。

看著柳媚兒被警察帶走。

蕭紅心裏的最後一絲忌憚,消失的無影無蹤。

醫院。

有阿九針灸的關係,楚雪迎的孩子並沒有流掉。

醫院做了保胎。

楚雪迎虛弱的躺在病**。

蘇宴洲這才有時間去婚禮場地。

等他到達婚禮場地的時候,柳媚兒已經不見了。

她被警察小姐姐帶到了警局,蘇澤和蕭紅也去了警察局。

其他人則是去了醫院。

蘇宴洲得知柳媚兒被警察帶走了,他趕緊開車去醫院。

柳媚兒被關在審訊室裏審問。

蘇澤焦急地等在外麵。

看到蘇宴洲過來,他冷聲:“你怎麽才過來?”

蘇宴洲真想一腳將他踹出警局。

他跟阿九去醫院守著楚雪迎。

蘇澤在這裏問他,你怎麽才過來?

腦子有病。

蘇宴洲沒有搭理,蘇澤去找了警察局的小組隊長詢問,柳媚兒的事。

小組隊長說隻是例行詢問。

如果柳媚兒沒有做過這件事兒,他們會將她放出來。

蘇宴洲打電話給在場的攝像。

請問他們錄的東西在哪?

攝像說已經交給警局了。

蘇宴洲看了警局的攝像記錄。

他沒看到凶手的犯罪證據,反而看到了柳媚兒被楚中天扇了一巴掌。

蘇宴洲坐在椅子上,眼神漆黑幽冷,身上白色的西裝也遮蓋不住他的氣場。

整個警局都被他陰沉沉的氣息所籠罩。

蘇宴洲沒說話,隻是坐在那裏無形的壓力,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

那強大的氣場如同洶湧的波濤,勢不可當,又似炙熱的火焰燃燒一切。

所有的人在他麵前都不自覺地矮了三分,被其威嚴所懾,噤若寒蟬。

他給楚中天打了個電話。

“來警局。”

沒有過多的字眼,隻有這三個字就又讓警局的溫度低了兩分。

電話那邊的楚中天並沒有聽出不對勁,而是繼續說:“柳媚兒承認她是凶手了,我就知道一定是這個賤人嫉妒雪迎。”

蘇宴洲修長而筆直的手指,骨節分明,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齊齊,泛著瑩潤的白光。

可在他聽到楚中天的話後,他的手指緊攥住手機,青藍色的血管從白皙的手背上迸發出來,眼神也越發的陰鬱。

他沒有回應楚中天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跟阿九本可以不管,楚雪迎的事。

沒成想他們走後,竟然這樣對他的女人。

一想到那個小狐狸被人扇了巴掌。

蘇宴洲心裏的火,翻騰的厲害。

楚中天很快來了醫院,他大搖大擺地想要教訓柳媚兒。

卻在邁進警局的那一刻,陡然停下來。

因為他能感覺出警局的氣氛很不對,但具體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這是怎麽了?”楚中天問向最近的蘇澤。

蘇澤被蘇宴洲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時候也隻能讓他這個老丈人自求多福。

很快楚中天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蘇宴洲,隻見他沉著一張臉,目光冷冷的瞥著他。

楚中天走過去,眼神中滿是怨毒:“都是因為你娶的這個好媳婦兒,差點讓我失去兩個外孫子。”

蘇宴洲站起身。

他比楚中天高半個頭。

眼眸微垂,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是嗎?”

“賠償,我要你給我10個億作為賠償!”楚中天沒忘記他被柳媚兒騙了5個億,還不能報警。

眼下有了機會,肯定是要回來。

“跟我要賠償。”蘇宴洲低低地笑著,笑得人有些毛骨悚然:“楚中天,你打了我的女人還跟我要賠償!”

“那也是因為你的女人,害得我閨女差點流產,我為什麽不能要?”

“你,也配!”

同一時間。

楚中天的手機響了。

是盛偉科技公司打來的電話。

“老板不好了,我們公司被查了。”

“什麽被查?”

“稅務、消防、還有我們公司的高管七八個都交了辭職信。”

“老板,咱們公司要撐不下去了,剛剛我又得到了一個消息,我們最新上市的機器狗炸死了一個老太太。”

楚中天的臉色頓時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忽得,他把目光放在蘇宴洲身上:“是你,對不對?”

他公司開的好好的,還背靠蘇氏集團,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去查他的公司,除非是蘇家的人。

“你一個私生子怎麽有這麽大的權利?”隨即楚中天看向蘇澤:“好女婿,你快幫幫我吧,幫幫楚家,怎麽說,雪迎也是你的妻子。”

蘇澤把楚中天搭過來的手甩開:“多行不義,必自斃,是你活該,怨不得別人。”

“我的公司沒有偷稅漏稅,一直兢兢業業,合理合法。”楚中天慌忙解釋。

蘇澤翻了個白眼:“沒有偷稅漏稅,你怕什麽?”

“可是....”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柳媚兒已經被警察小姐姐從審訊室裏帶出來了。

蘇宴洲看著從審訊室裏出來的柳媚兒,心緒複雜。

“抱歉。”他隻想朝柳媚兒紅腫的左臉伸過去,再快要觸碰的位置又趕緊放下來:“我這裏有冰袋,先敷一敷。”

“我沒事。”剛扇完確實挺疼的,現在有沒有一點事兒都沒有了,就是可能看著有一點腫。

“怎麽可能沒事,左右臉都成了大小臉。“蘇宴洲冰袋敷在柳媚兒臉上:“下次有人打你,不管是誰給我打回去。”

柳媚兒聽到心裏暖暖的,是嗆了一句蘇宴洲:“我現在懷孕了,要是打回去,人家對我肚子下手怎麽辦?”

蘇宴洲沒忘記楚中天後來踹的那一腳。

如果不是被蘇澤擋了一下,現在醫院裏躺著的就是柳媚兒。

“抱歉,沒有在你需要我的時候,保護你。”蘇宴洲臉上眼眶微紅,不是快哭了的那種紅,而是陰狠狠的那種猩紅。

“沒關係,我這不是沒事嘛。”

“下次出門的時候多帶幾個保鏢。”

柳媚兒乖巧的點頭:“雪迎怎麽樣了?”

“孩子沒事,不過需要住院養胎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