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嘛,我隻是提醒你,別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柳媚兒笑著把手中的紅酒遞給他。

付澤明想到楚雪迎給他們買的東西,又聯想得柳媚兒說的話,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柳媚兒什麽都知道。

他心下一沉,看來柳媚兒比她想象中還要聰明。

酒過三巡。

柳媚兒的手機響了很多下。

她從包廂出來,找了個僻靜的窗口接電話。

“誰啊。”

柳妹兒酒喝得有點多,說的話,都帶了微微的醉意。

“你喝酒了?”蘇宴洲在手機那頭皺眉。

“一點點。”隻是有點微醺,這點酒量不算什麽,她記得沒給過蘇宴洲手機號,時倦給的?

“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馬上就回家了。”柳媚兒岔開話題:“這麽晚了,你打電話,是公司有什麽問題嗎?”

自從簽了合同,她連公司在哪都不知道,柳媚兒感覺她這個合夥人做的,心裏挺沒底的。

“我找人設計了幾個漂亮的籠子,想讓你看看。”

“讓那個我幫你選嘛?”柳媚兒琢磨了下,她覺得不能跟蘇宴洲走太近,一是怕自己動情,而是怕她自己忍不住。

要是跟蘇宴洲發生關係,那張膜的事,他絕對會刨根問底。

柳媚兒解釋都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頓了頓語氣:“這些東西,我不太會選,你還是自己選吧?”

“你在銷金窟?”蘇宴洲眉頭皺得更緊。

“你怎麽知道?”柳媚兒大腦空白了一瞬,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找補:“我沒在銷金窟。”

“柳媚兒,銷金窟不幹淨!”蘇宴洲隨便套了件衣服,就出門去開車:“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很危險,找個空包廂,鎖上門,躲好了。”

蘇宴洲記得他第一次遇到柳媚兒,女人也是在銷金窟,還被人下了藥。

雖然她裝作是銷金窟的公主,但那滴落在他**上的血漬,還是讓他知道了那是她的第一次。

柳媚兒的酒意瞬間消散了大半:“你別來了,我馬上就走了。”

她的話沒管用,蘇宴洲已經擰了車鑰匙。

她漂亮的眉頭皺起:“算了,還是給蘇澤發個消息,就說有事先走了。”要不然蘇宴洲再追她家裏去,更沒法整。

柳媚兒拐進最近的空包廂,還把房間號發給了蘇宴洲。

她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打地鼠遊戲。

蘇宴洲來的時候,輕輕敲了敲房間門,裏麵並沒有人作答。

他趕緊推門,發現女人已經睡著了。

男人緊繃的神情鬆懈下來,他走到沙發邊上。

柳媚兒半眯的眼睛睜開:“你來了?”她打了個哈欠:“好慢,我都快睡著了。”

“怎麽沒鎖門。”

“忘記了。”

蘇宴洲把身上的西裝外套拿出來披在柳媚兒身上:“我抱你出去。”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蘇宴洲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他一隻手放在她的雙腿間,一隻手放在腰間,很輕鬆地就將她抱了起來。

柳媚兒下意識地抓住男人的白襯衫:“你身體不好,抱我費勁,還是放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