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跟你再來三個回合,都不費勁。”他語氣淡淡地開著黃腔。

他沒什麽感覺,柳媚兒卻是小臉一紅:“你哪天都去醫院了。”

“不信?那我們試試。”那天的事,蘇宴洲不會跟柳媚兒解釋,他是因為過敏,才暈倒的。

“我信,我信。”開玩笑,她今晚要是跟蘇宴洲試了,都有可能活不過明天。

不是被蘇宴洲弄死,就是被她爸弄死!

柳媚兒被蘇宴洲抱著離開包廂,路過蘇澤包廂的時候,裏麵亂哄哄的,還一直在唱歌喝酒。

柳媚兒下意識地把腦袋往蘇宴洲懷裏鑽了鑽,希望蘇宴洲快點走,別被蘇澤和他的朋友看到。

好在,蘇澤包廂裏並沒有人出來,她沒有任何障礙地進了電梯。

出了銷金窟。

蘇宴洲的車,就停在門口。

她被抱到副駕駛座。

男人將提前準備的醒酒湯遞給柳媚兒:“喝吧。”

“什麽啊?”

“醒酒湯。”

柳媚兒淺淺地嚐了一口,不好喝:“能不能,不喝?”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親口喂你。”

“好吧。”柳媚兒皺著眉咕咕喝了兩大口,就把杯子放到了汽車中間的卡槽位置:“喝完了,現在能送我回家了嗎?”

“先去我家。”

“去你家幹什麽?”柳媚兒歪頭看他。

“選,籠子。”

“又不是我養鳥,你自己選唄。”柳媚兒打開車窗,晚風涼涼的,吹在臉上,很舒服。

蘇宴洲從倒車鏡裏,看到了女人明豔張揚的五官,目光深沉:“你們女人選的比較好。”

柳媚兒將腦袋縮回來,她看向蘇宴洲:“你身邊,就沒有別的女人?”

“沒有。”

“我不信。”他就算是個病秧子,身邊也不可能沒有女人吧。

“你可以問阿九。”

“阿九是你的人,肯定是向著你說話。”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柳媚兒說話也比平時大膽了不少,她歪頭看向男人:“你長得這麽好看,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

“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在南城,很講究身份地位。”他身體不好,還是私生子,在權貴麵前,得到的隻有白眼。

真要說有什麽人對他不一樣,那還真有一個女人,隻不過那是蘇宴洲的妹妹。

莫名的,柳媚兒想到蘇宴洲在醫院被欺負的那一幕,如果她沒出現,蘇宴洲還會忍下去嗎?

這個答案柳媚兒猜不到。

蘇宴洲的心思不是她想猜,就能猜到的。

車很快停到了濱海路,47號。

柳媚兒裹著蘇宴洲的西裝下車,走進客廳。

入眼便是亮閃閃的黃金小山,不是一堆,而是五堆。

她怪異地看向男人:“你買這麽多黃金幹什麽?”

“做鳥籠。”

“你養的是鳥嗎?”縱使她爸爸以前有錢,那也是買翡翠、珠寶、字畫,都是能收藏,以備不時之需。

用金籠子養鳥,還是六百斤黃金,簡直聞所未聞!

蘇宴洲很認真地看向女人,思索柳媚兒的話:“整體來說的話,應該不算是鳥,算是一隻小狐狸。”

“養狐狸,不應該用籠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