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地看了宴恒一眼,似乎想用眼神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隻可惜,雲清婉的眼神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宴恒從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沒有辦法,雲清婉隻得收回視線,故作鎮定的向宴如烈施了一禮。“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宴如烈的視線落在雲清婉身上,目光之中帶著探究之意。
在雲清婉直起身子的當兒,他的聲音便再度響起。“清婉,朕有話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雲清婉身體微僵,可她努力維持著鎮定。“皇上請問。”
“你跟太子是什麽關係?”宴如烈的語氣雖然不重,可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壓感。
而雲清婉在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就白了臉色。她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嘴裏卻狡辯著道:“臣女,臣女跟太子殿下不過隻有幾麵之緣。”
“是嗎?”宴如烈對雲清婉的話不置可否,他接著又道:“可是月兒卻說你與太子不僅暗通款曲,還珠胎暗結。”
雲清婉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看向雲初月,企圖繼續狡辯。“姐姐,你為什麽要誣陷我?”
“是不是誣陷,請太醫一查便知。”雲初月這話,與其是對雲清婉說的,不如是在對宴如烈說。
宴如烈沒有說話,隻是對候在一旁多時的太醫使了個眼色。
太醫接收到宴如烈的旨意,抬步走到雲清婉麵前,沉聲開口道:“請雲二小姐將手伸出來。”
“不,不要。”雲清婉連連後退,並將雙手背在身後,就是不肯拿出來。
她的月事已經有兩個月沒來了,可是她一直沒往懷孕上麵想。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隻可惜,太醫對她並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意思,他三兩步上前,強行將雲清婉的手腕抓了過來,並探向她的脈搏。
片刻之後,他便放開了雲清婉,向宴如烈複命道:“皇上,雲二小姐已經懷孕兩月有餘。”
太醫的話,成功的讓除了雲初月之外的其他人全都變了臉色。
其中,以宴恒的反應最為劇烈。他怒視著雲初月,大聲質問著道:“就算雲清婉懷孕又能如何?你憑什麽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本太子的?”
“太子殿下,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雲清婉一聽宴恒竟然想將自己撇幹淨,頓時聲淚俱下的道。
雲初月“嘖”了一聲,她沒想到事到如今,宴恒竟然還在死鴨子嘴硬。
要不是這是古代,沒有設備,她早就把DNA報告丟出來打他臉了。
不過,即便如此,要想證明兩人早就已經暗中勾搭,也絕非難事。
雲初月轉過身去,麵朝著宴如烈,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
隻是,沒等她將話說出口,禦書房外便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父皇,兒臣有要事求見。”
伴隨著這聲音,禦書房的門從外麵打開,宴燼挺直了腰板,站在禦書房的門口。
對宴燼的到來,雲初月頗有些意外。她向宴燼投去一個疑惑不解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問他:你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