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8米 我很乖,沒有碰其他的女人
身後的腳步跟了上來,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腳下的腳步走得更快了,走到路邊抬手就要攔下一輛的士。
手還沒有伸出去,就被已經追上來的男人擋了下來,然後連著整個人都被抱進了懷裏。
熟悉的胸膛,還有縈繞在鼻息之間的酒的醇香,她的腰身被禁錮在男人的懷裏,“樂樂……”
戰墨謙緊緊的抱著她,生怕他一鬆手她就會徹底的從他的身邊逃開,力氣大得甚至顧不得是不是會弄痛她,
他從後麵抱著她,臉也貼著她的,男人抱著她喃喃的解釋,“我開車過來了,我跟你一起回去,樂樂,你別生氣。”
她的胸口染著一簇幽藍的火苗,不斷不斷的焚燒著她的心,她用力的呼吸,語氣冷得不得了,“既然把你的好妹妹叫來了,那你就跟著她一起回戰家吧,那裏一屋子的人都等著你回去……”
“我沒有叫她……”男人的力氣太大,不管她如何用力的掙紮,都撼不動他半分,她仍舊被他禁。錮在懷中。
此時已經將近午夜,在平常的這個時間她其實早就睡下了,若不是他一直沒有回來,她才一直強撐著看書。
深秋的午夜,刮起的風涼意沁入骨髓,她出來得匆忙,連圍巾都忘記了戴,一陣風吹來,她就忍不住鬥了一下。
男人十分敏銳,立刻把身上的大衣外套脫下來罩在她的身上,把她纖瘦單薄的身體攏得嚴嚴實實,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唇畔溢出溫和的哄慰聲,“外麵冷,我們回家再說。”
她掙紮得厲害,似乎是極其不願意被他抱著,“戰墨謙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你他媽的別碰我!”
她以為她不生氣的,可是心頭那股怒意還是無法遏製,無論她怎麽樣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她都控製不住。
戰墨謙的呼吸都攜帶著酒精的味道,他任由她掙紮,仍舊隻是緊緊的抱著,低聲的道,“別說髒話,樂樂。”
他總是不許她說髒話,哪怕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還有心思提醒她。
他把千素素帶過來的戰家的司機叫過去給他代價,自己則抱著懷裏的女人坐上了邁巴赫的後座。
直到上了車,他甚至沒有把她放下來,而是牢牢的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吩咐司機的聲音清醒而冷靜,“回市中心。”
大手撫上她的後腦,頭發溫順而柔軟,不管是他的手還是他的臉,肌膚都是滾燙的,似乎一回到安全的領域,他清醒的意識又開始搖搖欲墜,有一下沒一下的去親吻她,“樂樂……我剛才看錯了……”
他的聲音低得近乎隻是呢喃,語氣低聲下氣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他禁。錮著她身體的手臂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別生氣,不要生氣……”他粗糲的手指摩擦著她嬌嫩的臉蛋,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重複,“我沒跟她怎麽樣……”
酒精的效果仿佛重新席卷而來,他甚至是比之前醉得更加嚴重了,顧不得這樣的行為女人是不是會更加的生氣和反感,強硬的反剪她的雙手在身後,方便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她的臉。
她不管怎麽閃躲都會被他親吻到,下巴,唇,臉,脖子,額頭,眉心,他察覺到她的反感和躲避,他的唇找到她的耳朵,非常的小心的碰觸,嗓子沙啞得嚴重,模糊低語,“樂樂……我很乖,我不會碰其他女人,不生氣,嗯?”
他是醉得嚴重醉得厲害了,但潛意識仍舊清楚的察覺到他懷裏的女人對這樣的事情是多麽的反感。
唐樂樂的眸動了動,沒再那麽激烈的掙紮和閃躲,“你沒碰她,我看到的是什麽?如果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你們現在應該滾得很是滋味。”她嘲諷的看著他,“我是不是該說句對不起,打擾了戰少的好事?”
是她剛好到了而已,是她剛好阻止了而已。
如果她沒有來,如果她沒有阻止,那麽現在……
“不會,我不會碰她的……”他連忙下意識的道,男人的唇貼著她的肌膚,“她不是你,我分得出來,我一定不會碰的。”
他單手扣著她半邊的臉,親昵的蹭著,唇息燙著她的皮膚,如同她的心,“我愛你,所以樂樂,不要生氣,不要……這麽看著我。”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除了冷淡,還有厭惡。
她在他的懷裏逐漸的安靜下來,她蹙著眉,“為什麽她會在這裏?”難道他給她和千素素那個女人同時打了電話?!
戰墨謙靜了一下,低聲解釋,“我不知道……可能是阿昊打的電話。”見她的怒氣消散得差不多了,男人才自嘲的笑出聲,“明明是你惹我生氣我才出來的,結果還是我在哄你。”
他是因為那一紙離婚協議才出來的,是因為她寧願出賣自己的身體也要擺脫他才出來的。
可到現在,還是他在低聲下氣的求著她原諒。
唐樂樂的心髒緊了緊,淡淡的道,“戰墨謙,你知道現在多晚了嗎?你把我叫出來去接你,就讓我看到你跟其他女人在那裏翻雲覆雨,”她側過自己的臉,“你喜歡她的話可以不用追著我出來,也不用低聲下氣的哄我給我解釋。”
她長長的睫毛一根一根都那麽清楚,不知是不是他喝醉了所有才有的錯覺,總覺得她的聲調裏帶著股嬌嗔。
他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無奈的道,“我什麽時候把你慣得這麽驕縱了。”男人輕歎一聲,“你明明知道,我隻喜歡你。”
電梯開門,唐樂樂先一步就走了出去,邁著的步伐甚至帶著一股急促的淩亂,仿佛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追著她。
隻是哪怕她走得再快,也抵不上身後男人的長腿,她才進門,他就已經跟著進來,那一路上摟著她腰肢的手也再次環了上來。
她平穩自己的呼吸,“你醉了,去洗洗睡吧。”
她其實也分不清楚,這男人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
他抱著她,“你在怕我,樂樂。”這樣躲閃不及的反應,太明顯。
她抬腳就是要往臥室走去,戰墨謙抱著她走向客廳的沙發上,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氣差距讓她抗拒不了,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戰墨謙。
也許是因為他醉了,也許是因為他在車上說的那些話,她心裏一直**漾著莫名的不安和鼓動,所以一向隻想要逃離他。
他喜歡抱著她讓她在自己的膝蓋上坐著,如同此時的姿勢也是一樣,哪怕他言語溫和也絲毫改變不了他此時強行抱著她事實,“你剛才去找我了。”
男人陳述著這個事實,將唐樂樂從他的身下放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手臂撐在兩側,不給她任何逃離的空間。
墨色的眸深邃炙熱,男人的手順著本能在她的身上遊離,語調被壓得很低,“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又怎麽會去找我?”
在酒吧的時候,在車上的時候,他甚至沒有想起來,眸眯成狹長的形狀,醉意迷蒙的臉上隱含著笑意,“你睡覺了就會把手機調成靜音,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早就應該睡了,為什麽會接我的電話,為什麽還會為我出門?”
他像是清醒著,因為說話太有邏輯和條理,又仿佛真的醉得厲害,因為他遊走在她身上一點點解開她衣服的手過於肆意。
她顧不得去反駁他的話,一雙手捉住在男人的大掌,小臉很憤恨,“戰墨謙,你幹什麽?把你的手給我拿開,我要去睡覺了。”她咬唇,用力的加上一句,“你別想借酒行凶,我不會原諒你。”
他讓她覺得慌亂,這段時間下來,除了那次遇到蕭騰他情緒失控,其他的時間幾乎都是千依百順,即便偶爾親她吻她。
今晚她有種感覺,他不一樣了。
他低頭凝視了她半響,爾後輕輕的笑開,“如果我簽字呢?”他眯著的眼睛看著她意外和震驚的模樣,手指重新回到她的臉蛋上,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道,“如果那張兩年後的離婚協議我簽了,是不是就能碰你了——那時候,你是這個意思。”
她說不出來這是什麽樣的感覺。
他已經答應簽字了,隻要他簽了,最遲兩年,她就可以擺脫這裏的回憶,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手落在沙發的外麵,她閉了閉眼睛,輕輕的笑,“我的身體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嗎?”
他當時的反應,他去買醉,她還以為,他不會同意了。
沒有她的掙紮,他輕易的就把她赤條條的身子從衣服裏剝了出來,戰墨謙摟著她的身體貼上他的胸膛,耳邊有笑意,“我在想,樂樂,你會在深夜去酒吧找我,你因為千素素生我這麽大的氣——所以,我跟你賭。”
他跟她賭,這兩年的時間。
他看著身下的女孩,薄薄的唇噙著深沉的笑容,深邃的眸邪肆而凜冽,手指扣著她的下巴強硬的迫使她和他接吻,“性……也能調劑感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