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9米 想看到你哭得更厲害的樣子
唇被他吻住,唐樂樂的瞳孔驀然的擴大,白皙柔軟的肌膚上起了一層一層的戰栗。
她的身體緊繃如一張繃緊的弦,隻能叫他的名字,“戰墨謙……”
他的唇間吐出一個字音,“嗯?”
還是不願意嗎?看她無措的惶然的表情,是真的不怎麽願意。
他沉醉又迷戀的纏繞著她的唇舌,低低啞啞的問,“不願意是麽?那我們就不提離婚了好不好?”
就這樣過下去,不要想著離開,不要想著離婚,他們就這麽過下去。
唐樂樂咬著唇,冷淡的容顏變得可憐巴巴,磕磕盼盼的道,“我……我沒有做好準備,下次行不行?”
她需要想一想,認真的想一想。
戰墨謙眯著眼睛,舌尖曖。昧的撩。撥著她,大手在她的腰間遊離,逐步來到腰間的內側,手指或輕或重的揉著。
她的手去阻止他的動作,拚命平靜的呼吸一下就紊亂得徹底,臉蛋染上的紅色愈發的深而誘人,整個身體都在微不可絕的顫抖。
“戰墨謙,你住手……別碰。”
這裏,她抓著他的手也半分阻止不了,男人繼續在這一塊用力,微紅的眸看著女人閃躲著無意識的往他的懷裏鑽,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不需要準備……我準備好就行了。”他舌尖舔著她的耳骨,輕輕的調笑,若有似無的吹氣,“原來你這裏也敏感啊,你身上敏感的地方真是不少。”
唐樂樂呼吸紊亂,繼續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戰墨謙,我沒說同意,你不能碰我……”
男人唇畔的弧度邪肆**,抬著她的下巴侵占她的唇舌,“唐樂樂,我在你麵前努力做個聽話的男人,我聽話不代表……你可以隨時改變主意,嗯?”
“你上午說了可以……現在就沒有機會說不了。”
他的語調緩慢而低啞,伴隨著濃重的曖。昧的氣息,魅惑而又強勢,他舔吻她白皙嬌嫩的臉蛋,唇中溢出滿足的歎息,“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戰墨謙,”唐樂樂微微有絲慌亂,“你答應過我,你不會碰我的,你以前就答應過,不能言而無信。”
他的動作頓住了一點,先是盯著她看了兩秒鍾,隨即咬牙切齒的道,冷笑連連,“唐樂樂,我不可能做這麽窩囊的保證。”
笑話,開什麽玩笑,他千方百計的把她娶回來是為了不去碰她?他是君子還是窩囊廢?
她仍舊是顫抖緊繃得厲害,越是被他撩。撥得反應大,她就越是躲避反感得厲害,他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笑,“我可以慣著你,但是,你還是得說話算話的——是不是?”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終於來到她最敏感的地帶,她穿著的褲子不知什麽時候被他扒了下去,隻剩下了一層薄薄的布料。
戰墨謙很快的觸到的濕意,男人眼中的邪意更深了,“樂樂,你比我想象的熱情太多了,”
她哪裏有那麽討厭,哪裏有那麽不情願。
“你該看看,至少你的身體是沒有那麽不情願的,嗯?”
她的臉頰上已經是一片水光,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戰墨謙,你別這麽對我。”
他不明白她在反感什麽害怕什麽,可是她清楚地很。
她連孩子都拿掉了,她把照片全都放出去了,她早就做好決定不會再給自己留一絲一毫的退路,她隻想躲得遠遠的。
不要糾纏,就不會有下一場的沉。淪,無論是他還是她。
她不能再重寫和他糾纏一次了——
唐樂樂眼睛裏的淚水忽然全都止住,手上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開,男人沒料到她還會忽然來這麽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推到到了一邊。
她一下就從沙發滾到了地上。
茶幾的旁邊是神色的地毯,襯著她白皙而修長的退,落在男人的眼中更有視覺的刺激,和誘。惑。
喉結滾動,他也不急著去逮人,暗沉的眸子盯著她步步後退的身體,慢慢的笑道,“樂樂,除非你就這麽出去,否則,今晚你逃不掉的……”
她的長褲被脫了,上麵的衣服也淩亂不堪,這個男人不可能會給她時間回臥室穿衣服逃出去……
她咬唇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才猛然發現那半醉半瘋魔的男人已經在脫自己的衣服了,一件一件的落下,每個動作都仿佛在刻意折磨她的神經。
她緊繃的神經被折磨得幾近奔潰,什麽都顧不上又重新從地毯上跪爬回沙發,抱住男人的手臂,抽抽搭搭的乞求,“我不說離婚了……我以後都不提了,你別這樣……”
戰墨謙想,倘若他是清醒的,一定會心疼得下不去手,可現在……他是醉著的,不是麽?
唐樂樂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下一個動作,就已經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徑直走向她的臥室。
柔軟的大床,她有瞬間竟然還在想,他明明就是一個人住的時候購置的這套房子,為什麽臥室的床也仍舊大得離譜。
人被放在**,隨即他的身體也跟著覆蓋下來,冷淡慣了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幾乎哭成了淚人。
男人的眼底流動著憐惜,更多的卻是炙熱瘋狂的欲。望,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呢喃道,“很奇怪,明明看著你哭我都覺得心疼,可是還是想……看到你哭得更厲害的樣子。”
唐樂樂的理智在這樣的親昵下崩盤,她太清楚男人眼底的血紅代表著什麽,什麽都顧不上,幾乎不著寸縷的身子努力的想攀爬出他的身下。
他似乎是存心想逗弄她,眼看著她就要從**滾到地板上,腳踝就在那一刻被抓住,然後整個人又被重新拖了回去。
“戰墨謙你混蛋,不準再強暴我!”她尖叫著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沒有意思到自己用了一個再字。
“我不強暴你。”他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吻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掌控她胸前的豐盈,“樂樂,我會讓你求我要你。”
另一隻手再度向下,直接探向她腿。心的溫熱和柔軟,他低笑了一聲,濕潤的手握住女人的掙紮推拒的小手,“強暴會有感覺嗎?嗯?”
他的聲音落在她的耳裏全都是逼迫,“你看,你是需要我的,所以你會去找我,所以你會為我濕成這樣。”
她張口想否認,下一秒,她的身體驀然的緊致,男人已經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
她怎麽可能會……沒有感覺。
身體比心更難控製,所以她才那麽害怕。
她怕她竭力想要控製的局麵,還是輕易的被他打碎。
戰墨謙也頓了一下,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舒服銷。魂,可是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入仍是讓他沉下了臉。
那個叫小白的男人。
他低頭去吻她,也看到她睜得大大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他眯著眸,逼問的聲音帶著危險,“在想什麽?”
她眼皮動了動,垂下了眸,咬唇不說話,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似乎在極力的忍耐。
“告訴我,我以前真的沒有碰過你?”
女人的臉埋進了枕頭,似乎是在生氣,雖然這樣的怒意太沒有攻擊力,而更像是女人在撒嬌。
戰墨謙開始逐漸不輕不重的進出,手指強硬的板過她的臉蛋,低啞的嗓音帶著濃重的曖。昧的氣息,邪惡肆意,“我聽說女人總是會記住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我在想,我要怎樣才能取代他給你的記憶。”
明明是慢斯條理的聲調,唐樂樂聽出了至骨的不悅。
他深深的看著她,眸子裏帶著陰森的笑意,唐樂樂費力的喘息,還沒等她開口,男人腰狠力一沉,炙熱的jian挺直戳到最深處。
唐樂樂痛得驚呼出聲,腦子還沒做出反應,身下猛烈的攻勢便接連而來,每攻每勢必定猛戳到底。
他這兩天的溫柔順從似乎全都消失了,隻剩下了肆虐的狂風暴雨。
她隻能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撞擊得連呼吸都破碎了,整個腦袋也晃動得頭暈目眩起來。
她從小就學過武,身體的柔韌性好得不得了,方便男人調整成任何的姿勢。
死命維持的理智逐漸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帶來的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她的身體早就被**得太敏感,一點一點的挑撥她都觸目驚心的害怕自己會泄露出什麽異樣,何況是這本狂風暴雨的侵占。
她迷迷糊糊,半闔的眸看到男人冷峻的下巴,透著灼熱的氣息和汗意,她的意識混沌得厲害,抬頭就親了上去。
男人怔住,似乎沒反應過來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主動的親吻她,凝視她嫣紅誘人的小臉蛋,勾出慵懶的笑意。
“唔——”身下忽然的被抽空,唐樂樂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
迷離的眸困惑的瞧著他,腰肢不安的扭動,精致秀氣的眉頭也蹙了起來。
他不動,她潮紅的臉逐漸露出控訴的神情,落在男人的眼底唯有千嬌百媚可以形容,腐蝕他的理智和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