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30米 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要你了
他說他以後不會再有別的女人,讓她忘了這件事。
可惜,在他承諾之前,她就已經選擇了永遠記得。
顧澤的瞳眸深處瀉出震驚,甚至一時忘記了手下的力道,捏住她腰上的力道大得讓她疼得扭曲了整張臉。
直到女人開始細細的啜泣,他才緩緩的鬆了手,薄唇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陰柔覆蓋著薄冰,“原來你是這麽想的,”他淡淡的笑,“看來這次是真的想跟我斷了。”
她天生柔軟沒有攻擊性,他真是低估她了,沒有能力對別人狠,所以幹脆對自己狠。
她閉了閉眼,然後睜開,眼睛裏已經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了,漆黑的眸死寂無瀾,“我不看,也許又跟過去的七年一樣渾渾噩噩的繼續過下去,”無聲的笑了笑,“看過了,就不能了。”
再也不可能能嗎?她徹底的堵死了自己的退路。
男人眼中的暗色越來越濃,像是被打翻的墨汁深不見底,“不能?”他的笑聲從喉骨溢出,“溫蔓,在我的世界裏,隻有我不要,沒有不能。”
下一秒,她身上僅剩的衣服也被男人靈活有力的手徹底的剝落了下去空氣裏的涼意滲入她的毛孔。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看著顧澤單手把自己身上的浴袍也跟著脫了滑落到地上,高大強壯的身軀覆蓋了上來,炙熱的貼合沒有一絲縫隙。
那些最錐心刺骨的畫麵和記憶瞬間如泉湧般擠入她的腦海,她的手指摳如他肩膀上的血肉,手腳並用拚命的推搡,尖叫的聲音劃破耳膜,“滾!”
顧澤掐住她的下顎,狠狠的吻了上去,唇舌一並侵占她的口腔,不管不顧的吮吻,他甚至不是為了接吻本身,而是單純的以這樣的方式碰觸她,逼她以這樣的方式相濡以沫,做最親密的事情。
“忘不了是麽?”他重重的冷笑,嗜血無情得仿佛她是他在商場上的對手,“沒關係,我們有的時間,我現在對你有的是耐心,我就做到你忘記為止。”
溫蔓拚命閃躲,兩個人的重量讓床中間深深的陷落了下去。
纖細的腰肢被他大力的按住不能動彈,連帶著雙手也被他扣在了身手,她就像一隻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大腿被強行掰開,男人沉下腰,早已腫脹的巨大挺進她的身體,幹澀的甬道沒有半點濕潤,原本就萬分屈辱的女人更是被突如其來的強行闖入疼得掉出眼淚。
“不要……”她疼的抽氣,眼淚不斷的湧出,這樣完全就是強暴的歡愛對女人來說是淩遲般的折磨,溫蔓隻覺得自己的身下如刀刮般的疼,“你出去……出去。”
顧澤非但沒有聽她的話退出去,反而開始大動起來,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在她的身上起伏,酷刑一般的折磨著她。
溫蔓疼的喘氣,手被扣住動不了,“別動了……顧澤,你別再動了,”
那些嬌聲媚語的聲音噩夢一般的在她的耳邊回響,隻要一想起,她就覺得無比的惡心和反胃,身體裏男人的凶器更是死命的折磨她,身心同時傳來的劇痛讓她恨不得殺了身上的男人。
顧澤再度掐上她的臉頰,額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額頭上的青筋猙獰的跳著,偏偏他染著情yu的臉龐朝她溫和的笑,“過來吻我,我就不動了,嗯?”
他怎麽能怎麽敢無恥到這個地步,她忍著疼將臉蛋埋進枕頭,閉上眼睛擺明拒絕的態度。
“啊……”,又是一陣大動,溫蔓覺得自己要被他生生的撕裂開了,眼淚湧出來打濕被子,她幾乎要將唇咬爛。
顧澤眯眸看著她被咬得滲出血的唇瓣,冷漠的眼中掠過細細長長的心疼,但更多的是無邊的懊惱跟怒意。
低頭,一口咬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溫蔓再度痛呼出聲,眼淚冒的更多了,大掌也跟著握了上來,玩弄般的用力柔捏,形狀美好的豐盈在男人的手裏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女人全身縮成了蝦米,兩條秀氣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一波一波她無法掌控的痛楚和羞辱幾乎將她淹沒,她用力的睜開眼睛,看著在身上肆意作惡的男人,嘶啞的聲音質問出聲,“顧澤,你為什麽這麽對我?”
“出/軌的是你,跟溫影偷/qing的也是你,做錯事的是你,你不愛我我也沒有勉強過,我現在累了不愛了,你憑什麽這麽對我?”那些痛太清晰,割裂著她的神經,“你不想離婚?”
眼淚沾染著睫毛,看上去是纖細的楚楚可憐,漆黑的眸裏卻逐漸的浮現出無名的瘋狂的挑釁,“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要你了,”那股撕裂再次加劇,“有本事你弄死我,否則,我一定會跟你離婚。”
清晨,顧澤忽然睜開眼睛,一張蹙著眉頭仿佛在做噩夢的臉龐映入他的眼簾。
女人的半邊身子都被他壓著,纖細的腰更是被禁錮在鐵臂裏,這樣的姿勢,她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被子下的身體,更是不著寸縷,赤條條的被他抱在懷裏。
莫名的滿足感,他下意識就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
臉蹭著她柔軟的肌膚,他低低喃喃的念道,“我已經答應你不會有別人了,為什麽還要鬧?隻要你忘掉,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
顧澤深沉的眸看著她的臉,唇上還帶著被她自己咬出來的淺淺的傷,他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權勢,金錢,女人,妻子,孩子,這是上流社會的成功男人所追求的東西,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昨天的承諾不過一時的脫口而出,不過,如果她非這麽介意,他可以全都不要,他也不是多喜歡那些女人。
他沒有愛到什麽地步的女人,但他也清楚,這世上不會有人比她更愛他,所以,他絕不會放手。
溫蔓起來已經是中午了,全身的骨架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她雙眼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好幾分鍾才緩過神。
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身下的私密處清清涼涼,應該是被上過藥了。
麵無表情的坐了一會兒,才掀開被子下床,腳落地的那一刻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大衣被放在一邊,她爬過去從裏麵找出手機,手忙腳亂找出號碼撥通,待到電話那邊溫和冷靜的聲音響起,“蔓蔓?”
“媽。”她的聲音仍舊帶著微微的嘶啞,“幫我聯係一個好的律師,我下午就要去見他。”
溫母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鍾,才問道,“你決定要離婚了?”
她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眼睛空茫,“嗯,我要跟他離婚。”
“還有什麽打算?”溫母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顧澤他什麽態度?你離婚後是搬回溫家住還是自己在外麵住?小睿你要自己帶著嗎?”
溫蔓張了張唇,“我想搬出去住。”
“我名下還有一套小公寓,等下派人去收拾一下買點家具,你帶著小睿住進去就行了。”
“謝謝媽。”她隻披了件睡袍在身上,“等我找到合適的地方馬上就搬出去……”
“先別說這些,”溫母微微的歎息,“蔓蔓,你還沒告訴我,顧澤他什麽態度?”
“他……”溫蔓咬唇,淡淡的笑,閉上眼睛道,“媽,他什麽態度我都會離的,我撐不下去了。”
知女莫若母,溫母自然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麽樣的分量。
“好,我幫你找京城最好的離婚律師,下午安排見麵。”
“媽你幫我告訴律師,”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遍布的痕跡,“我可以什麽都不要淨戶出身,隻要離婚了就好。”
“你跟了他七年,女人最好的青春全都消耗在他身上,又幫他生了兒子,一分錢都不要,傻丫頭,你是有多傻?”
“他是全z國最精明的商人,我沒那個手腕跟心智跟他鬥這些,”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強行將自己的聲音維持在正常的語調上,“我不想為這些做無謂的糾纏,我現在隻想離開他。”
“媽明白了。”溫母皺了皺眉,她沒有問溫蔓跟顧澤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不用問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傷她到一定程度,她不會斬釘截鐵的要離婚。
下午,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她就收到溫母的短信,穿著平時穿的衣服,多戴了一副墨鏡就出門了。
約定的咖啡廳,她等了五分鍾對方才來。
“顧太太,您好。”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夾帶黑色的公文包,氣質沉穩,穿藍襯衫配黑色的西裝,很正式,“剛才路上塞車,不好意思。”
溫蔓淺淺的笑,“沒關係,”
“顧太太比我想象的年輕很多,”律師笑容語氣都很真誠,
“顧總有這麽年輕漂亮的太太,真是好福氣。”
“宋律師是嗎?”溫蔓手無意的碰了碰放在一旁的墨鏡,“我想拜托您幫我處理一宗離婚案,我母親說你是京城有名的離婚訴訟律師。”
離婚案本來是小案子,但是京城豪門太多,豪門離婚,總是牽涉巨額的財產,很多時候還會捅出各種難堪的陰謀。
宋律師扶了扶眼鏡,微微的笑,“我聽溫夫人說,顧太太隻要求離婚和孩子,不向顧總索要一份贍養費,甘願淨戶出身?”
——一更,二更一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