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 搶來的老公 坑深463米 你是不是不相信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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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睿看著她蒼白冷漠的模樣,手探上她的臉頰,“你砸了我上千萬不止,”他的視線掃過除了她沒法毀其餘都被毀了個幹淨徹底的辦公室,淡淡然的重複,“你說怎麽辦才好。”

無憂側過自己的臉不讓他的手碰到,“要賠錢就說,要打我就動手,如果你什麽都不要那就把手給我拿開。”

她很生氣,指尖處在微不可絕的顫抖著,顧睿稍微掃她一眼就看得出來,他的手指跟了上去,“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談談離婚的事情,我不喜歡家裏的女人總是三天兩頭沒玩沒了的鬧騰著。”

無憂睜大了眼睛,忍耐著自己心頭的怒火,她努力的讓聲音聽上去平靜點,“錢你不用給,孩子你不用負責,顧睿,算我求你簽字離婚,我沒掘你家的祖墳,你他媽的犯不著以身相許的來折磨我。”

男人輕描淡寫的回了她的話,“我跟你談,隻是想讓你死了這條心,戰無憂,我現在不準備跟你離婚。”

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俯首抵在她的麵前,氣息近的有種交纏的錯覺,眉目間覆著淡淡的沒有溫度的笑意,“我已經失去唐小諾了,那晚的事情不管是怎麽發生的,但是發生了就沒辦法改變,沒有管住我的下/半身是我不對,那是顧太太,你已經是顧太太這個事實,也不會再改變了。”

無憂仰臉看著他,她用力的呼吸,“就因為我不小心毀了你的愛情,所以你也要把我這輩子所有的愛情都毀得幹幹淨淨?!”

他要困著她,他不會愛她,他也不會跟她離婚讓她有機會碰別人給她的愛情。

顧睿輕描淡寫,“無憂果然還是這麽聰明,”他英俊的笑臉落在她的眼底就像是可惡至極的惡魔,“是啊,你既然要闖進來,那就陪我到底。”

無憂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三秒鍾才側開視線,“我不會的,我不是你顧睿,你愛唐小諾一生得不到她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但是我不一樣,你對好不好,我就能去找能讓我過得開心的人,我不能讓你愛你,但是我至少能讓擺脫你。”

顧睿低低的笑,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一如夜晚的親昵。

無憂立即想起剛才他和杜明珠的親熱,以及他衣領上刺眼的紅唇印,當即想也不想的把他給用力的推開了,“顧睿你別用你親過別人的嘴巴來碰我!”

他的眼底閃過了然的意味,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把唇直接壓在她的唇上,“說來說去,你就隻是在吃醋而已,無憂。”

無憂伸手抵著他的胸膛,“走開。”

他這樣的厭惡她,總是親她做什麽,他就不解的反胃惡心嗎?

顧睿輕易的製住了她的手,高大的身軀將她的身子圈在了門板之間,低頭看著她的姿勢充斥著說不出來的曖/昧,他全然不顧無憂的掙紮和反抗,好似欺負她是件多麽有趣的事情,“你還沒說,你砸了我上千萬的東西,打算怎麽賠,”

男人炙熱的鼻息都灑了上來,慢斯條理的卻又淡漠,“你要知道,這裏麵很多你砸掉的擺飾,都是唐小諾從世界各地淘回來的……獨一無二,再也不會有了。”

她的肩膀被抵在門上無法動彈,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狠狠的一震,“我砸的就是那些,顧睿,”她咬著牙道,“你一天折磨我,我就能鬧得你沒辦法好好過日子……你……”

她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慢慢的低下頭,哭的太多她已經不想再掉眼淚了,“顧睿,我隻是喜歡你而已,你為什麽非要這麽對我?”

他可以不喜歡她那沒關係,她知道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

可是他為什麽非要把她困死在這場婚姻中,把她當成仇人一樣憎惡著。

她哭得很委屈很傷心,顧睿閉了閉眸,壓下心底那些異樣的情緒,唇畔重新勾出玩味的笑容,“既然辦公室被你砸了,我也沒辦法再好好地工作,回溫園吧,我也好久沒有嚐過媽媽的手藝了。”

說完,他就拉開辦公室的門,單手摟著無憂的腰直接往外麵走,對門一開就立即看過來的秘書道,“梁秘書,我明天回來的時候要看到裏麵恢複原狀。”

門開了一半,再加上剛剛從裏麵傳來來的聲音,梁秘書隱隱可以判斷出是辦公室又被砸了,她忍住扶額的衝動。

都喜歡砸東西發泄,不愧是夫妻。

無憂討厭極了顧睿這幅不關緊要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模樣,也不顧隻是在公共場合就要掙開他,“顧睿,你別抱著我。”

“懷孕了就安分點。

無憂力立即響起剛才杜明珠說的那番話,以及他們在酒店裏發生關係時他說的那些話。

她瞬間就醒悟過來了,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吧?

“你是不是不相信孩子是你的,所以你才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是不是你覺得我在你之前有別的男人?所以才每天刺激我恨不得他能就這麽流掉?”

顧睿微微的擰眉,沒有答話。

他要是真的懷疑孩子不是他的,秒秒鍾給她拿掉,他怎麽可能讓自己頂著一定碩大的綠帽子招搖過市。

他不說話,無憂就自然當他承認了。

原本是這樣的,她都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男人的眼裏,她會不堪到這個地步。

所以他才會這樣對她。

無憂跟著顧睿回了溫園,一路上無憂看著窗外發呆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顧睿偶爾側首看她,也不會主動的搭話。

一回到溫園,她跟溫蔓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

她把自己的身體放進被子裏,然後從包裏摸出新配置的手機,看著屏幕上的照片很久。

她的手機屏幕是她和顧睿的合照,就是她擺在顧睿書桌上的那一張,照片裏的女人笑靨如花,有種偷到了什麽幸福的感覺。

是啊,她當初拍這種照片的時候就是覺得,顧睿是她陰差陽錯得到的幸福,她那時覺得……很開心。

她閉著眼睛,撥通了唐樂樂的電話。

“媽媽,”兩個字喊出口,就是說不出來的哽咽。

唐樂樂正在熬湯,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眉目都笑開了,但是立馬就感覺到她聲音裏的哭腔,當即放下了勺子叫外麵的傭人進來,“寶貝兒,怎麽了?”

她眉頭微微的皺著,“你是不是哭了?身體不舒服還是顧睿那小子欺負你了?”

“我撐不下去了……媽媽,我想跟他離婚……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真的撐不下去了,不管我怎麽做他都恨我討厭我……我不想要他了。”

唐樂樂聽著無憂的哭聲,又是心疼又是上火,“顧睿他欺負你?報紙上說的那個女人是真的?他這麽快就在外麵有女人了?”

顧家那個小混蛋是長了幾個膽子?!他敢背著無憂在外麵找女人?靠,她女兒現在還在懷孕。

“媽你不要跟爸爸說……”無憂哽咽著道,“你不要跟爸爸說,爸爸肯定會發脾氣的,我想要離婚,可是顧睿不準……我不想跟他吵架,媽,我想跟他離婚然後回家。”

唐樂樂雖然看上去沒有戰墨謙疼自己的女兒,但是她肯定要比男人了解女孩子的心思,無憂有段時間在軍隊長大,她的性子很內斂,哭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已經被逼到的地步了。

她很快的冷靜下來,用很讓人安心的語調溫柔的道,“我們家的女兒不需要受任何委屈,無憂,你不想跟他過了那就回家,乖,媽來接你。”

唐樂樂沒說多少話就掛了電話直接拎了件披風打了個電話就出門了,她家的男人還沒回來——算了,讓他出馬那事情鬧得太大也不是無憂想看到的。

晚上七點,溫蔓剛好將所有的飯菜做好,正要讓顧睿去歡房間裏的無憂吃飯,傭人就報告說來了客人。

顧澤也被早早的召喚了回來吃團圓飯,他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頭一抬就看到唐樂樂那張幾十年如一日笑意盈盈的臉。

她的身側跟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高大英俊,黝黑的臉五官深邃,他一看就估摸出了點來者不善的意味。

唐樂樂的脖子上掛了條藏青色的圍巾,使得她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沉靜了一點,“步楠。”她低低的道,“你去把無憂帶出來,她有身孕了你小心點。”

步楠點點頭,然後象征性的朝顧澤頷首表示禮貌,隨手攔了個傭人問清楚無憂在哪裏,就踩著黑色的軍靴直接上樓了。

敲門,男人出聲喊道,“無憂,是我,你在房間裏嗎?”

過了十多秒的時間,麵前的門就開了,無憂意外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呐呐的不好意思的問道,“步楠……你怎麽來了?”

不知道是哭過多少次了,眼睛才會紅腫成這樣,步楠原本垂在身體兩側手一下就握成了拳頭。

他不動聲色的開口,聲音很低沉,夾雜著不明顯的心疼,“我跟你媽媽來的,無憂,我們先回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