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坑深565米 你昨晚抱著我的時候可是說要娶我的

亞瑟覺得他瘋了。

也許是血液裏的藥物在作祟,也許是麵前的似真似幻的臉在控製他的神經。

安西睜大眼睛看著他不要命一般的掙紮著手銬,忍不住大聲的阻止,“夠了,你的手都會廢掉的,”

看著那從手腕處溢出來的的血液,很快就開始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的白骨,她的眼淚輕而易舉的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她走過去試圖阻止,“你嗑藥磕傻了是不是?亞瑟,給我住手!”

男人的眼神讓她心驚,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麽阻止,他就像是被什麽東西靨住了一般試圖將手銬解開,安西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除了掉眼淚其他的大腦都變成了一片空白。

手銬已經出現了鬆動了痕跡,安西聽到聲音懵了一下,怎麽辦,他要逃掉了。

她止住哭泣,再這樣下去,手銬真的會被他掙脫開。

外邊有哥哥的人在守著,她能進來是因為她說來拿東西的,認識她的人自然不會懷疑她或者阻止她。

安西轉身就要跑出去叫保鏢,她不能讓他走了,瞳瞳的下落不明,她不能讓他跑掉了……

腦子裏隻剩下了這個念頭,安西咬牙要去叫人。

亞瑟的眼睛是意大利人的綠色,在夜晚中閃著如同幽暗的野獸之眸,他看著女人匆匆的越走越遠的背影,身體裏的力氣全都被調了出來,猛地一拽,手銬徹底的被解開了。

安西在踩上最後一步的時候腰肢受到一股大力的拉拽,整個人撞進了一句堅硬而厚實的胸膛之中,她嚇得驚叫一聲,但是聲音還沒衝破喉嚨就被男人的手捂住了嘴。

身子被有力的手抵在牆壁上,炙熱冷情的氣息貼著她的鼻尖,她聽到他異常紊亂的呼吸,下巴被掐著,男人低頭就咬住了她的,那樣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裏溢出,“小小……”

她整個人一震,燈光很暗,因為是從遠處傳來的。

胸口有什麽情緒就要溢出來了,她看著他迷亂的眼神,“原來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已經忘得幹淨了。”

安西試圖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聲音有些不能自持的顫抖,“你放開……告訴我瞳瞳在哪裏……你告訴我我讓我哥放了你……”

他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氣,臉蛋因為這樣的姿勢被迫抬高,男人端詳著她的臉龐,眼神癡迷的不像是正常人,眼睛裏的神色克製而興奮,呼吸愈發的炙熱和粗重,不是正常的節奏。

“好想你……”低低的嗓音,因為沙啞而顯得致命的性/感。

“亞瑟……”她叫他的名字,帶著哭腔。

炙熱有力的唇瓣壓在她的溫軟的唇上,安西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間不斷地推拒,這點微末的力氣在他這裏幾乎可以忽視,男人動作自如的將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後。

他含著她的唇,舌尖描繪她的唇形,一點點的勾勒,充滿著挑逗的意味,氣息很重,薄唇偶爾吐出模糊的聲音,“小小,我想你…”

“不是……你說謊……放開我……”顧安西隻覺得男人那個熟悉致命的氣息就可以侵犯她所有的感官,“放開我……我哥會殺了你。”

說謊,說謊,一直在說謊。

從頭至尾都在騙她。

她想叫人進來,可是亞瑟過於敏銳,不讓她發出絲毫的聲音,舌卷著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很快整個口腔都是男人的味道。

他迷戀她的肌膚,就像是沙漠中饑/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看到綠洲一般,安西領略過他的手勁,可是此時他的手上的力氣大得像是隨時能捏死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裏下的手就抬手剝下她的衣服,最貼身的那一件也被輕易的撕掉了。

安西睜大眼睛驚恐的低叫,“你瘋了是不是?”

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毒品在控製他的神經。

話音剛落,離開她不過幾秒的男人再次覆蓋了上來,氣勢更加的凜冽的凶悍,他堵著她的唇不讓她發出半個字,吮得腫痛,細細碎碎的低吟溢出緋色的唇。

“小小……”安西看不到他的眼神,可是卻隔著空氣能感覺到那目光很狂熱,他舔著她的耳朵,舌尖滑過她的耳廓,呢喃聲很模糊,“我娶你,我娶你……”

他一遍一遍重複,像是在回答,像是在懺悔,像是在強調。

暗淡的光線裏,女孩的眼淚一下就洶湧的掉下來。

嬌俏而明媚的嗓音流淌在古老的黑白電影,寬鬆的白色襯衫真空穿在年輕女孩的身上,是誰笑靨明媚,可憐巴巴的期待著抱著英俊冷清的男人,“亞瑟,我以後會做個特別棒的妻子,不管你是貧困還是疾病都不會拋下你,你娶了我吧,好不好?”

“我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喜歡你,你娶我吧?”

離開地麵的騰空將她的理智一下就拉扯了回來,男人扣著她的臀將她扛在肩膀上,他甚至沒有環視也沒有,直接上了二樓。

她還沒反應過來,門被踹開了,她整個人都被摔在厚軟的大**,“亞瑟……你要幹什麽……放手啊!”

有些話其實毫無用處,可是在某些關頭卻喊不出其他的話。

除了叫他住手,安西此時也沒有其他的台詞。

沉重的男人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熱烈的吻侵襲著她的肌膚,濡濕的唇舌刷過她的鎖骨處,他隻用了一隻手壓住她兩隻手,徹底的方便了他的為所欲為。

胸前的軟雪被含住,顧安西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隻是想過來看看……隻是想知道一些事情……隻是……

她看著滿室的黑暗,覺得無比的諷刺。

有多諷刺,她當初耍盡了手段才勾到手的男人竟然有朝一日會把她壓在**強暴她!

身體因為男人唇舌的肆虐開始控製不住的緊繃著,細細密密的某些熟悉而遙遠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裏掀起。

yu望來得洶湧而迅速,亞瑟的動作帶著野蠻和凶悍,安西腦袋裏都是亂哄哄的,他的力氣那麽大,她每一次的反抗都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逃不出他的壓製,她卯足了力氣想要掙紮卻一點點的潰敗在男的手指和唇舌之下,她更加控製不住那一波波洶湧而上的生理反應。

惱怒,羞辱,氣悶,懊悔,全都在她的胸膛出炸開。

“亞瑟……”低迷的混亂中,她叫出他的名字,帶著哭聲貓叫般的嗓音就是刻意的誘/惑……她往常經常會做的事情。

他沒什麽耐心做足夠的前戲,半清醒半昏沉的意識隻能順著來自身體的最本能的需求,安西很快在他的身下變得赤條條的。

兩個人的重量在大**陷出深深的凹,那異常腫大的異物衝撞進她身體的時候,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她的神經。

女孩哭喘得厲害嗓音在身下斷斷續續的響起。

安西記得跟這個男人之間的很多事情,包括痛得刻骨銘心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一次的初次。

她在過於天賦異稟又毫無技巧的男人的身下吃足了苦頭,這種感覺讓記憶如潮水般再度的席卷而來。

荒唐,真是無比荒唐的夜晚。

比她在佛羅倫薩的那些日子還要荒唐。

安西暈過去的時候,腦子裏最後的念頭就是這個。

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夢,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劃分。

這算是噩夢還是……美夢?

…………

亞瑟在天亮的光線灑在他的眼皮上時就如光感一般睜開了眼睛,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疼傳來,更多的是全身上下某種陌生的像是上輩子的感覺提醒他昨晚的記憶。

男人俊美冷酷的臉又黑又沉,側首就看到了躺在身側的女人,線條美好的肩部暴露在空氣裏,皮膚很白像是用牛奶泡出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有一部分垂下去遮住她的臉。

女人被子下的身體不著一縷,看上去還睡得很沉。

亞瑟麵無表情,好幾度想掀開她的發板過她的身體看看他昨晚睡了個長得什麽樣的女人。

想看看昨晚被他看成顧小小的女人究竟長了一張什麽樣的臉。

回憶裏能想得起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樂幾度引誘他這麽做。

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身體裏蠢蠢欲動的掀起了某種糟糕的渴望,更別提他看著女人**的背部和肩膀就硬起來的地方。

掀開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沒什麽表情的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忽略了那些其實很深的疼。

眼角的餘光瞥到女人的肩膀似乎很細微的動了一下。

他扣著襯衫的扣子沉聲道,“昨晚的事情很抱歉,”低啞性感的聲音,連中文都說得比大部分的外國人來得地道,“作為給你的補償,我向你保證你哥哥的女兒不會死,我今天回國。”

“不過,”不等安西開口,他就用他特有的不緊不慢的嗓音開陳述,“顧瞳瞳,我不打算還給你們顧家。”

安西從**坐起來,男人已經走到門口,他背對著她,聽到身後女人因為昨晚叫嚷得厲害而嘶啞的嗓音,似調侃又似譏諷,“就這麽走了嗎?你昨晚抱著我的時候可是說要娶我的。”

——三更明天起來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