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錯 所謂背叛 藍白色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我痛得汗已經細細地彌了出來,扯開一抹笑:“如果你還有體力。”

我知道自己在挑釁。

而我的挑釁,也成功了。

下一秒,胡騫予托起我的臀,更加大力地橫衝直撞,他探手下去,手指碾磨著結合處。

我全身一顫,下一刻胡騫予就拉起我的雙腿,將我翻身壓到身下。

我早預料到他會這樣,在他翻身壓住自己的一瞬,重新夾緊雙腿。

胡騫予按住我下巴,要我回頭看他。

他輕輕探出舌尖,刻意放緩速度,慢慢舔過我的耳郭:“現在拒絕,晚了點吧?”

那狡猾的舌尖,時而在我的耳後吮吻,時而在我的脖頸處流連。我偏過頭去,就見胡騫予吊起狹長的眼角,看著我。

我起伏不定的胸口還保留著他方才揉捏出的瘀痕。

突然,他撈起我不停戰栗著的腰,將我的膝蓋勾起,令我屈膝趴跪在那裏。

下意識的掙紮,換來的卻是後方扣住他腰肢兩側的強悍力道。

胡騫予粗喘的呼吸,一聲一聲,衝撞進我的耳朵。

沒有任何的溫存,強悍的掠奪自身後的男人的氣息之中顯露出來。

我隻想把自己縮小成最微弱的一點,那樣,我也許不會覺得自己是這麽下賤。

我不知道是怎麽了,眼淚開始無聲地落下。

一滴一滴……原本在眼眶中遲遲不肯滴下的,卻因為身後極力顛覆的晃動而輕易滴落在胡騫予的手臂上。

突然,一隻手從背後繞過來,伸向我被淚水和汗水濡濕的臉。那隻手,手背極盡溫柔地拭去我停留在眼角的淚珠。

接著,那隻手,輕易便扳過我的下顎。

胡騫予看著我,那雙被欲念蒸騰出異樣色澤的眼眸,逡巡在我被迫側過來的臉頰之上。

然後,那雙眼睛靠近我。越來越近,直至胡騫予的嘴唇,輕輕觸上了我掛著水珠的眼角。

我對此無能為力,隻能依附著胡騫予扣在我腰上的手臂。

一場**結束,我趴在胡騫予身上,側臥著看他。

他也看著我,眼裏清明一片。

“看什麽?”我問他。

“哭什麽?”他問我。

沉默。

我們都沒有回答彼此的問題。

我勉強下床,衣櫃上的鏡子裏,這具身體,破敗不堪。

我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一笑,隨後朝浴室走。我渾身黏膩,準備去衝個澡。

路過茶幾的時候,我不禁偏頭,看著自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我想了想,調轉方向,走到茶幾旁,拿手機,調出我回家前收到的那條簡訊。

簡訊的發件人是李牧晨。

他約我明天吃晚餐。

我摸摸自己淤青的胳膊肘,疼。

隨後,我按下回複鍵,回了一個字:“好。”

回複完,我折回臥室,走到床邊,問儼然一點睡意都沒有的胡騫予:“還要麽?”

我看著胡騫予瞳孔中折射出的自己,輕笑。

我知道胡騫予覺得我不可理喻,甚至覺得我是自討苦吃,但我不在意。

因為,我身上的這些痕跡,雖然嚴重,但應該會在明天晚餐時間消褪許多。

而我需要的,是胡騫予在我身上,留下令人看起來更殘酷、更惡趣味的痕跡。

第二天,我照常工作。

冬天的好處很多,其中一項就是衣服厚重,不用擔心我身上痕跡曝光。

這一天的工作沒什麽特別,硬要說有什麽不同,是李牧晨將晚餐時間和餐廳地點發簡訊告訴我。

我看看餐廳地址。是個不怎麽出名的餐廳,地址偏僻。

李牧晨約我在那裏吃飯,應該想著在那裏絕不會碰見胡騫予。

李牧晨,你終於走出了背叛的第一步。

這麽想著,我心裏笑出來。

而之後,我打電話,在那餐廳附近酒店訂房間。

我抵達飯店的時候,李牧晨已經到了。

前台服務員領著我朝李牧晨那桌走去。

李牧晨起身,為我將座椅拖出來,我仰起臉,衝李牧晨淡淡一笑。

此刻,李牧晨嘴角已經微揚,可就在我以為會得到他的一個笑容作為回應時,他的視線不經意地瞥向我頸後,隨後,便見他的目光在我脖子上定格。

我知道李牧晨看見了什麽,所以很快地揚手向後,遮住脖子的那處皮膚,隨後冷著臉看他:“對不起。”

他聞言一怔,不過紳士風度依舊在,很快收回視線,含義複雜地看我一眼,片刻後才尷尬的抿了抿唇,坐回到他自己那邊。

點了菜,服務員離開,此處隻剩我和李牧晨兩人。我們默契地保持沉默,我看自己十指相絞的手,笑一下,隨後問他:“怎麽想到要請我吃飯?”

他不回答,我低著頭,用餘光隻能看到他瞬間繃緊的下顎線。

他不回答我,不要緊,我繼續:“我記得,上次想約你,你拒絕我了。”

他對此不置可否,最後,在我以為他要繼續沉默下去的時候,重重歎了口氣:“為零,你在怪我。”

“……”這回,換我不說話。

服務員很快上菜,菜是我點的,都有些偏辣。我和李牧晨一起吃過一次飯,依稀記得李牧晨喜歡吃辣,這些菜色應該很合他胃口。

我卻受不了這些又辣又嗆人的味道, 吃的麵紅耳赤,最後隻能請服務員倒杯水過來。

見我猛喝水,李牧晨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又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半天,要服務員把菜單重新拿過來,重新點菜。

重新上來的菜清淡很多,我卻隻吃了幾口,就對還一筷子未動的李牧晨說:“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起身離開。

我在空無一人的洗手間裏等了等,看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洗了把臉,之後出去。

李牧晨就站在我的對麵,站得筆直,看我。

我定住腳步,他見我遲遲未動,主動靠近我,他的手伸向我的臉。

我依舊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之後才猶豫著撫摸上我的眼角。

我的眼角濕潤。那是剛才洗臉時留下的水珠。

趁李牧晨還沒有開口,我很平靜地說:“我剛才洗了臉。”

他的指腹撚下我眼角處一點濕潤,送到我麵前:“那這是什麽?”

我不答話,轉身就走,李牧晨突然攥住我胳膊,我被他拉住,再無法前行。

我低頭,看了眼他捉住我胳膊的手。他的手指用力,似乎要勒進我的皮肉。

我試著甩開他的手,可是最終仍是徒勞。

“你以為我看上你了?!”我挑眉看他,極其挑釁地問。

他深深看我,嘴唇囁嚅著,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半天,他不答話,也不鬆手,我索性一邊去掰他的手指,一邊說:“很遺憾,我沒有……”

他突然用力將我拉過去,我腳上一陣趔趄,轉眼間正對上李牧晨的臉。

他欺身過來,一把按住我雙肩,眉宇處一個深刻的“川”字:“你還記不記得你喝醉的時候,在我懷裏哭?嗯?”

我看他,不說話,死咬著唇齒。

“我們隻吃過一次飯,你卻記得我愛吃辣,記得我說過你這套衣服好看……你為什麽記得這些?”

我氣餒地偏過頭去,躲開他的視線。

任何職業都會有職業慣性。一個優秀的操盤手,光有聰明的頭腦並不夠,最重要的,是擁有與生俱來的眼光與直覺,和關鍵時刻準確的推斷。

而他們一旦認定了一隻股票,就會選擇果決的出手。

李牧晨是恒盛的首席操盤手,他一定無比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現在,他的直覺和推斷告訴他,我已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