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確實冤枉李曉慧了，李曉慧這會確實睡在賓館的**。而且是跟另外一個男人。不是彭石滿，是譚小超。
譚小超把李曉慧扶進房間之後，放倒在**，看著**的李曉慧，不由得情欲勃發。
他很想現在就幹了李曉慧。
可是他不會強來的，很好，現在這樣的狀態最好不過了，李曉慧半醉半醒之間還在說：“張校長，快點來啊，你不是想要我嗎？”
“我是譚校長，不姓張。”譚小超說。
“不，你就是張校長。”李曉慧把譚小超誤認為是張斌。
“好，我就是姓張。”譚小超不想堅持。
“快來。”
“來了，看你樣子蠻清純的，想到**卻這麽騷。”
第二天早上李曉慧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這天晚上她和譚小超一起纏綿了一夜，真是春宵苦短啊，譚小超也很喜歡這個夜晚。
可是李曉慧睜開眼看到身邊睡的是譚小超時，還是大吃了一驚：“怎麽會是你？”
“我怎麽啦？”譚小超不明白李曉慧為什麽會大驚小怪。
“你怎麽和我睡在一起？”李曉慧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全身赤祼，再看被子裏的譚校長，也是光著身體。
“我怎麽啦？昨天晚上本來就是我在跟你一起睡的。”譚校長也厚顏無恥地說。
“我們之間不會是發生什麽事了吧？”李曉慧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可是酒後的事已經記不清了。
“我可沒強迫你啊，你全是自願的，我還得感謝你呢，你昨天晚上的表現真的不錯。”
“流氓。”李曉慧起身穿衣服。
李曉慧沒想到自己還是被彭石滿給算計了，這讓她十分傷心，本來以為彭石滿好歹也是當鎮長的人，應該是值得信賴的。
可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人才叫壞，居然合夥和別人把自己給玩了，這讓李曉慧不能不傷心。
既然你對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李曉慧覺得自己有必要報複一下彭石滿，而報複彭石滿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複他的兒子，她得想辦法再去和彭小勇發生性關係，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擺心裏在那種失落感。
李曉慧打電話給彭小勇，讓他馬上過來，就在某個地方等他。
還是上午的十點鍾，李曉慧坐在餐廳的靠窗的位子一邊吃東西一邊等彭小勇。還好，沒過多久彭小勇就過來了。
彭小勇坐了下來。
“吃點什麽？”李曉慧問。
“隨便。”彭小勇是然對吃什麽並不感興趣。
“一杯可樂。一個麵包。”李曉慧替彭小勇點了早餐，她知道彭小勇的口味。
“有什麽事啊？曉慧姐。”彭小勇很奇怪為什麽一大早李曉慧主動打電話給他，而且從上次在學生宿舍發生那件事之後李曉慧還真沒主動聯係過他呢。
這次為什麽突然打電話叫他過來，還真讓他有些拿不準李曉慧是什麽意思呢。
“怎麽你不吃啊？”
“吃，可是你不說什麽事，我心裏有事就吃不下東西。”
“沒事，就是想你了，所以才打電話給你。”李曉慧嫣然一笑，覺得自己又跟這個小男生搞在一起，著實讓人不齒，可是想到彭石滿對自己做的事，又覺是公平的。
沒什麽，人玩我，我玩人。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玩與被玩的關係。整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誰也改變不了。既然改變不了，就要學會適應這個社會。
“曉慧姐，你真的想我了？”彭小勇也一臉興奮。
“是。不行嗎？”
李曉慧伸手過去還捉了一下彭小勇的檔部。發現這個小男生的雞雞已經變硬了，還是年輕人好啊，一句話就能把情緒調動起來，不像他老爸，已經四十多歲了人了，半天的前戲，可是卻很難有起色。
彭小勇聽到李曉慧這麽說，她們眼神，她的手還抓了一下自己的檔部，也興奮起來。
他也有一個月沒跟李曉慧在一起了，還真有些想念她的。想念她的笑，想念她身體的味道。如果一個男人沒有體驗過性的滋味，也許沒什麽，隻會用功讀書，可是一旦體驗到其中美妙的滋味，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讀書。
隻會整天想這些個事情。
彭小勇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每天上課也沒精神，隻想看黃書，在那些地攤上購了不少黃小說。
所有的功課，除了語文課，別的功課門門不及格。語文課因為看黃小說看多了，感覺自己作文水平提高了不少，所以語文課還是班上前幾名。
“曉慧姐，我們一會兒去開房間好嗎？”彭小勇在李曉慧耳邊小聲地問。
“好啊。”
“曉慧姐，你說好。”彭小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李曉慧仍是笑意盈盈。
她覺得既然彭石滿如此對待自己，自己無論如何對待彭小勇都不算過份。想一想，比起那些男人來，自己一個女人還真沒辦法反抗他們，她的壞也是被他們這些個臭男人逼的，所以當彭小勇提出一會兒去開房間，她一口答應了。
“快點吃吧。曉慧姐。”彭小勇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餐，一聽說李曉慧同意跟他一起去開房間，他簡直無心幹別的了。
“我也吃完了。”李曉慧放下筷子。
“我來買單。”彭小勇掏出錢包。
這次李曉慧沒有造作地跟彭小勇爭，反正他媽的這孩子有錢，而且花是彭石滿的錢，既然他老子這樣對待我，我也有沒必要為他省錢。
李曉慧覺得自己心理上有一種天然的優勢。似乎找到了自己行動的理由，有必要為這些臭男人考慮嗎？沒必要。而且從現在彭小勇的表現來看，將來這孩子隻會比他那個當鎮長的爸爸更壞。
小小年紀就開始跟女教師上床開房間，將來長大了更是可想而知。
出了餐館的門，在附近一家旅館裏彭小勇開了房間，兩人一起上樓去。三樓五號。
進了房間的門，彭小勇一把抱住李曉慧：“想死我了，曉慧姐，你不知道我有多麽地想你。”
“我也想你。”李曉慧迎合著彭小勇的身體，近來她覺得成年男人都是那麽壞，不管是錢開學，還是彭石滿，還是譚小超校長，都是那麽壞。相對而言張斌可能稍好一點。可是絕對算不上什麽好人。
她還是寧願跟一個小男孩好。
至少他們比起成年男人要純潔的多。
“我們一起去洗澡好嗎？”彭小勇提議。
“你想要嗎？”
“想，每天我都在想，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洗澡多好啊，這些天，沒跟你在一起，可是我老是想起我們曾經在一起洗澡的情形。”彭小勇努力回憶起從前在一起洗澡的往事，而且近來看一些地攤讀物，有特別多的故事都是在洗澡過程中發生的，他也產生了一種特別的興趣。
“既然你想，那就來吧。”
“好耶。沒想到曉慧姐現在變這麽好啦。”
“是嗎？”李曉慧也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種改變有時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也許就在早上清醒的那一瞬間，看到床頭睡著的不是彭石滿也不是張斌，而是另外一個男人譚小超，這一刻徹底改變了她的思想。
已經有三個男人，成年男人跟自己睡過，而且還不計從前大學的男友和從前的少年彭小勇。這難道就是生活？
想到以後如果去鎮中就在譚小超手下任教，以後的命運簡直是可想而知，肯定會被這個譚校長玩弄的玩物。
而且更重要的是李曉慧從來沒有喜歡過譚小超。從前跟張斌在一起至少還是有愛情的，沒有愛情，她也不會跟張斌在一起。
而現在，現在她隻想跟這個小男生在一起好好玩一玩。
他們一起脫光了衣服，進了浴室。
“哇，曉慧姐，我發現你的身材越來越好啦，這裏也變大了許多。”彭小勇看著李曉慧祼著的身體，確實比從前還要豐滿許多。
“小鬼你也越來花樣越多。”李曉慧感受著來自彭小勇身體的衝擊。
“不是，我也有學習嘛。”
“學習？你不會是跟班上的女生在一起亂來吧？”
“不會，你想到哪兒去啦。我是看書看的啦。”
李曉慧發現彭小勇的花樣確實比從前多了許多，雖然她也跟張斌彭石滿等在一起，可是感覺彭小勇雖然年紀還小，可是技巧卻高明了不少。
還是九零後厲害啊。李曉慧在心裏暗暗感歎。
這個澡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然後兩人才從浴室裏出來，躺在**看電視。彭小勇的手機響了，彭小勇接了。
“我沒事，我在外麵，一會兒就回來——好的——你就別煩我啦。”
說完彭小勇把電話給掛了。對李曉慧說：“我媽打過來的，一天到晚看著我，煩死了。”
“我覺得你媽也挺可憐的。”李曉慧說，她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當然，目前這個女人還不彭石滿的情況，還以為自己老公是一個好男人呢。
“你為什麽這麽說？”彭小勇問。
“你覺得你爸爸會不會在外麵亂來？”李曉慧反問彭小勇。
“應該不會吧，我爸那個樣子，長得也不行，矮胖矮胖的，估計沒人會喜歡。”
“你爸有錢啊。”
“我爸有錢嗎？錢都是我媽管著，他還真沒什麽錢。”
“可是他當官的，總會有一些機會吧。”李曉慧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把自己跟彭石滿之間的事告訴彭小勇，可是又怕小男生承受不起，哎，雖然衝動很強烈，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後來李曉慧也就不再說話，隻是配合著彭小勇的動作。很快彭小勇也就完事了，他長出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有點快哦？”
“沒有，我覺得挺好的。”
“曉慧姐，你真會安慰人，我知道是有點多，是因為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所以體內積蓄了很多力量，一會我們再來一次，肯定會好許多。”
“是嗎？那我等你。”
一邊說李曉慧一邊撫摸著彭小勇已經變得柔軟的身體，彭小勇也過來抱她吻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李曉慧突然哭了。
這可讓彭小勇有些不知所措，他還以為自己弄痛了李曉慧，說：“曉慧姐，對不起啊，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沒有，不關你的事。”李曉慧說。一邊說一邊兩眼通紅，還是淚眼朦朧的樣子，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哭，可能是想到自己的痛苦的命運吧？這又是彭小勇所無法理解的。
“曉慧姐，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彭小勇說。
“沒有，我願意的。”
“可是你上次就不願意，那次在我宿舍的那次。是我強迫你的，我不對，我事後想起來就覺得對不起你。”彭小勇想起上次的事，的確，這種事想起來也讓他後悔，可能也談不上後悔，反正就是心裏不爽。一方麵他還喜歡著李曉慧，他的曉慧姐，另一方麵曉慧姐又不肯跟他在一起，隻好強迫她。
可是事後總有些讓人心生內疚。
特別是對於這樣一個小男孩來說。
一個小時後，李曉慧提出要回去了，彭小勇還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不肯放李曉慧走，本來已經穿好衣服了，可是又抱在一起。
“曉慧姐，以後我們還會在一起嗎？”彭小勇有些擔心李曉慧還會像從前一樣不理他。這可是他不願看到的。
“你真的那麽想跟你在一起嗎？”
“是啊，我怕你不理我了。”
“以後我還會跟你一起的。不過，我不希望被人家發現了，老實說我心理壓力挺大的，你可千萬別讓你爸媽知道了，如果知道了，我可就玩完了。”
兩人一起走出了賓館，走到外麵的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陽光充沛，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天氣。在冬天裏，在廣東，這樣美好的天氣並不多見。
彭小勇突然想起以前聽人家說過李曉慧可能下學期不在這裏幹了。已經遞了辭職報告，幹完這個學期就要走了。
難道這是她在走之前跟自己的最後一次？想到這裏，他心裏還真有占痛痛的感覺。
“曉慧姐，你是不是下學期不在我們學校任教了？”彭小勇看著李曉慧的臉，突然發問，這讓李曉慧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你隻說是不是嗎？”
“這——”李曉慧也有些猶豫，本來是要離開這個學校，到公立學校去任教。雖然隻是初中，可是也好過在這裏，這裏隻是私立學校，根本沒有安全感，沒有保障，隨時可能會被炒掉。
可是前一天晚上剛剛跟譚小超校長睡了一晚上，那些人是什麽樣的動物，她也應該很清楚了，還真有些猶豫，不知道如何是好。
後來李曉慧還是拿不定主意剛好張斌過來找她，她正躺在**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嗑瓜子。
越是心情鬱悶，越是嘴不能閑著，喜歡吃東西。可是吃別的東西會讓人長胖，一個女孩子，當然身材最重要，不能長胖，又要吃，隻能吃瓜子。
“回來啦？”張斌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什麽回來了，我就一直沒出去。”李曉慧以為昨天晚上的事張斌不知道，可是張斌早就看著她上了出租車，而且一猜就知道她是跟彭石滿在一起。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彭石滿居然又能回到袁小月那裏去了，害得自己差一點被捉奸在床。
還好，張斌也是訓練有素的，現場居然逃脫。不過也嚇出一身冷汗。
現在他隻是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李曉慧跟誰在一起？可是李曉慧居然跟他裝糊塗，這不能不讓張斌生氣。沒想到自己真誠對待她，而她卻弄虛作假欺騙自己，這太讓人生氣啦。
“曉慧，你就別騙我啦。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跟誰在一起，你是不是跟彭石滿在一起？”張斌打算直接出擊，不讓李曉慧裝神弄鬼，糊弄自己。
“這——你是如何知道的？”李曉慧確實大吃了一驚。自己弄得神神秘秘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可是人家張斌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早就知道了，你們肯定不止一次在一起了吧，我開始還奇怪為什麽那個學生家長隻來鬧了一次，後來居然沒有下文了，曉慧啊，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會施美人計，誰的床你也敢上啊。”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應該有一層麵紗，大家如果撕開這層麵紗就會發現，真相是如此赤祼祼的，太讓人難堪啦。
在張斌的發問下，李曉慧哭啦。
哭，對於女人來說的確是最好的武器，特別是對於張斌這種憐香惜玉的男人。張斌是憐香惜玉的男人嗎？也許不是，不過，我們也沒看出張斌到底有多壞，至少比起不少人來，張斌還算是不錯的。
“對不起，張斌，我對不起你。”李曉慧哭著痛紅的眼睛看著張斌。
“算了，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不為人知的苦衷，可是傻女孩啊，你為什麽不跟我說，就算我不能幫你，至少可以為你出一點主意啊。”張斌其實已經原諒了李曉慧。
對於張斌來說，他也是已婚男人，也不能給人家帶一什麽。就算人家跟彭石滿在一起，也好過自己以一個已婚男人的身份跟這個女人搞得曖昧不清。
“我說了你會原諒我嗎？”李曉慧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每一個意誌堅決的男人都可以原諒她。
況且張斌並不是一個意誌堅定的男人。
“我已經原諒你啦。”
“那我就告訴你一切，我希望你不要為此看不起我。”
接著李曉慧把昨天是晚上的情況一五一十對張斌說了。
“真的。”張斌覺得有些難於置信。
“我沒事會編這樣的故事來騙你？”
“不像真的，簡直像三流小說家編的故事。”
“可是事實上確實是真的。”張斌的反應讓李曉慧不滿，本來以為張斌會同情她，可是人家張斌居然不相信。
張斌是不是智力低下？當然不是。張斌不但不低下，而且相當聰明，不過聰明也有想不通的時候，張斌就對李曉慧有些想不通，一個表麵上看起來多麽清純的女孩子，可是卻跟一個又個男人上床。
當然，跟自己上床還是無所謂的，畢竟自己占了便宜，可是跟別人上床，跟彭石滿這樣的人渣和錢開學這樣的混蛋有什麽區別？
張斌點了一隻煙抽了起來。
李曉慧看著他，兩人半天沒有說話。
也許有些東西是語言無法表達的，張斌覺得自己心裏有些痛，這種痛是別人無法體驗到的，如果說張斌不愛李曉慧，張斌是不承認的。
張斌覺得自己不但愛著李曉慧，而且還愛得如此深。否則他的心也不會如此痛，可是麵對李曉慧，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斌，你說過，我如果告訴你了，你不會為此瞧不起我的，可是你現在是什麽意思？”李曉慧看著一言不發的張斌，有些拿不準他的心思。
“是，我沒有瞧不起你啊。”
“可是你卻一句話也不說，你在想什麽啊？”
“我在想，一個如此清純的李曉慧為什麽幹的事情卻是如此的——哎，真叫我難於啟齒，曉慧，我這樣說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李曉慧跟張斌抱在一起了，兩人互相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張斌也深感自己的無能為力，不過張斌想到自己也許會離開這所學校，本來說好共進退的，可是人家李曉慧早就謀劃好了去公立學校。
“你說我以後怎麽辦？”李曉慧想聽張斌的意見。
她一個女人，這個時候再感覺到自己的軟弱，這個世界本質上是屬於男人們的世界，她隻是一個弱女子。
“你真想聽我的意見？”
“是。”
“那我的意見就是你還是去公立學校任教，畢竟有編製，這裏隻是私立學校，在二十年之後可能會像美國一樣，私立學校跟公立學校一樣的地位，不過，這也隻是我大膽的預測，至少在目前我們每個人還是安全感第一。像這樣，今天在這裏當老師明天就要把你炒掉，這種生活是我不想要的。”張斌說。
“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到那所公立學校，可是你也知道校長譚小超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
“這我知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從前的我，也不比譚小超好多少，甚至更混。”張斌說的倒是實話，而且對於自己還是有著清醒的認識的，不像有些人，自己本來就是混蛋，可是卻以為自己是“為人民服務”的優秀公仆。
李曉慧無語。
“而且，我可能下個學期也要離開這個學校了，至於校長可能會是黃海濤來做，聽說黃海濤為了當上校長，已經讓老婆朱紅紅跟錢開學睡了。”
“啊？”李曉慧也吃了一驚，其實早就應該想到，可是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哪裏顧得了張斌的事情，現在聽到張斌這樣說出來，心裏也又吃驚又同情。
可是看著張斌似乎不以為然的樣子。
“所以我還是勸你接受那份工作，反正以後不管那位校長是什麽樣的，總之，天下烏鴉一片黑，在哪所學校都是一樣，也或者到任何工作崗位都是這樣，也許相對而言學校裏還比別的工作還要強一點兒。”
“你說這樣了還比別的工作強一點？”
“是的。”
李曉慧低頭沉思。也許自己的人生經驗的確不夠，沒想到剛剛從大學校園裏走出來，踏上工作崗位，本以為憑著自己的漂亮外表和精明強幹的工作能力，應該可以混得不錯。
至少李曉慧對於未來，對於人生還是抱著美好的想法的。可是張斌的的話讓無異於一種當頭棒喝。
“既然這樣，我決定了，還是接受這份工作，最多以後不再跟譚小超來往了，想必他也不至於強暴，隻要我小心一點，應該也沒事。”
結過慎重的思考李曉慧最後做出決定。雖然比較艱難，可是人生就是這樣一個過程，生活就像強暴，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要學會享受。毫無疑問，這是一種高級的人生智慧。
“這就對了。”張斌說。
“可是你以後不能當校長了，那是不是再找其它工作還是以後回家去呢？”李曉慧對於張斌也有些關心，至少知道他也因為自己將會被錢開學炒掉，這讓她難過。
“這個，我還沒想好，也許還可以再找一份工作，不過就像這裏不要我了，我想憑我的工作能力，應該可以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總之就是混，隻要想開了就是一樣。”
張斌對於以後的日子算是徹底沒有想法了，抱著一種混的思想。也許這種消極無為的思想很是有害，可是麵對著現實，你再有積極進取的思想也是無用的。
“我真對不起你。”
“為什麽這麽說，我的事跟你無關的。”
“不。不能這麽說。如果你跟彭石滿一樣，至少讓錢開學滿足一次，也許我會恨你，但是你不會失去你的工作。”
“如果我是那樣，我就真的真了一個無可救藥的混蛋了。”
李曉慧聽著張斌的話，覺得張斌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人，還好，張斌本來以為李曉慧不再愛著他，跟著其他的男人也有那麽一回事，恨得不行，可是現在一旦說開了。
張斌心裏對於李曉慧也油然而生一種說不出的同情。這個女孩子也太可憐了，自己就沒有必要再去害人家了。
張斌堅定了信念，下定決心不再去害李曉慧，就像錢開學真把他炒了也再所不惜。不就是工作嗎？東家不打打西家，總歸隻是打工。
李曉慧覺得有必要用身體來報答一下張斌，於是就脫光了衣服，兩人互要纏綿在一起。由於是上午，還不到十二點。陽光十分燦暖，從外麵的窗子裏照了進來，屋子裏光線也太亮了點。
“會不會有人進來啊？要不去我的宿舍去？”張斌雖然已經脫光了李曉慧的衣服，可是還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我看到陳晨和徐彩雲一起去莞城去了，估計不到晚上他們是不會回來了。”
張斌於是就放心了，兩人加大了力度。
半個小時後已經完事了，可是張斌還不讓李曉慧穿上衣服，李曉慧隻好光著身子，身體上披著一個被單，一邊坐在**跟張斌聊天。
張斌的衣服已經穿好。
兩人還沒說上兩句話，外麵傳來鑰匙進門裏的聲音。李曉慧一下子就聽出來，外麵說話的是徐彩雲的聲音。
“壞了，徐彩雲回來了。”李曉慧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說。
“你進衛生間吧，我來開門。”張斌把所有的衣服一下子遞到李曉慧懷裏。李曉慧氣色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
張斌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的陳晨和徐彩雲。
一時之間不知道什麽好。
這種情形，以前陳晨和徐彩雲已經多次遇到過，不過都是李曉慧在外麵，而他們在裏麵忙碌，每次總讓人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效果。現在好了，也扯平了，居然撞上校長張斌跟李曉慧之間的事。
兩個肯定剛才在操練。
陳晨幾乎可以肯定。張斌說：“回來啦？”
“是，校長也在這裏啊，來，坐。”徐彩雲客氣地跟張斌打照呼。
“是。”張斌臉紅了，實在不好意思，在自己的下屬麵前丟份丟到這個份上，這著實讓人難堪啊。不過，看起來徐彩雲並沒有介意。
張斌想的是以後得想辦法把徐彩雲搞到手，這樣才能撿回今天的麵子。說來說去還是自己今天太大意了，如果把李曉慧叫到自己宿舍，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陳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看來這小子對張斌頗有些不滿。
媽的，對付這些八零後的小屁孩，張斌自信還是有些辦法的。來日方長，以後再一慢慢收拾你。
“曉慧呢？”徐彩雲隨意地問了一句。
“哦，在上洗手間。”
“你今天好厲害啊。”
不過陳晨決定晚上還要去找李曉慧，得把李曉慧約出來才行。
晚上果然陳晨把李曉慧約了出來，也不叫出來，因為李曉慧跟他的約會地點定在一號教學樓的樓頂，之前他們也在這裏約過會，當然不是第一次了。陳晨先到的，沒過五分鍾李曉慧就來了。
“等久了吧？”
“沒有，我也是剛來的。”
“你約我過來有事嗎？”
“沒事，就是想你了。”
“是不是真的啊，我看你最近跟徐彩雲關係處得越來越好了。”
“是，不過我從來沒有愛過她，你應該是知道的。”
“我知道，不過徐彩雲如果聽到你這麽說不傷心死才怪。”
“傷心也沒辦法，我總不能撒謊吧？”
“你當著徐彩雲沒少說謊吧？”
“不說這個了，你今天搞得我一天工作沒心情，一直在想你。”
“ 為什麽這麽說？”
“你今天跟張斌一起在宿舍裏操練吧？”
“沒有。”
沒想到陳晨會這麽直接地問李曉慧，雖然李曉慧跟幾個男人之後已經對男女之事看得相當開了，男人可以跟多個女人來往，女人憑什麽就隻能跟一個男人好，從而終，這是沒道理的事情。可是現在當著人家麵直接這樣問還真讓人有些難受。所以李曉慧還是會臉紅，不過，看起來陳晨一點也不打算照顧她的情緒還是直接問：
陳晨一邊說一邊就動手動腳，李曉慧本來沒什麽心情可是又不好拒絕。本來她並不愛陳晨這個人，可是也拒絕過太多次了，又怕陳晨心裏難受。有時候愛與被愛同樣受罪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不想做可是很多情況情非得己。
陳晨已經把手伸了進來。
“不要。”李曉慧說。
“為什麽不要，我就是想你，我是一直愛你的的曉慧，你應該知道。”陳晨不肯放棄。
“你不懂尊重我。”
“張斌就懂尊重你嗎？”
“他跟你不一樣。”
“是不一樣，他從來不會像我這麽愛你，我可以為你去死，他肯嗎？”
“對不起，別這樣說。”
“曉慧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張斌是已婚男人，你們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還跟他在一起。”
“沒辦法，我愛他。”
“一個已婚男人，你說你愛他，我不知道他到底哪裏值得你愛了。”
“你是不會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你可以跟我說明白啊。”
“可是有些事情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李曉慧正在跟陳晨在一起說起關於愛情的一些看法，可是手機響了，在夜裏手機的鈴聲分外響亮。李曉慧接了手機，手機是彭石滿打過來的，說已經在學校附近那家餐廳裏等她，希望她過去跟她聊了聊。
李曉慧沒想到彭石滿這麽快就打電話過來。本來以為彭石滿會沒臉來見她，可是沒想到人家還又主動找上門啦。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不知道彭石滿的臉為什麽這麽厚的臉皮，是什麽材料做的？
可是猶豫了一下，李曉慧也很想知道到底他會說些什麽？於是就答應了出去見麵。不過陳晨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還以為是張斌打過來的電話。
“又是張斌打電話給你？”
“不是。”
“你就別騙我啦。”
“你不信算了。”
“你說不能不去，陪陪我不好嗎？”
“我要走了。”
雖然陳晨有些不情願，可以說是相當的不情願，可是也沒辦法。李曉慧要走他也攔不住，如果說是徐彩雲就比較聽話了，可以說陳晨說東她不敢向西。可是對於李曉慧他完全猜不透這個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說的就是李曉慧這種女人。看著李曉慧離去，陳晨也感覺到無計可施，他站在要頂上看著燦爛星空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有好多話想找一個人說一說，哪怕隻是一個朋友，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可是這樣的朋友卻一個也找不到，隻有自己一個人抽個煙來解解愁，後來陳晨想到王南江，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就打個電話給他，看他最近過得怎麽樣。
李曉慧到了約定的餐廳，因為離學校並不遠，步行就可以到。不過李曉慧還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裏吃飯，這種高檔的場合，如果讓她自己掏錢來吃飯，她是肯定不會這麽傻的，不過想必彭石滿也不是花自己的錢來吃飯。
李曉慧進去之後看到彭石滿那張肥胖的臉還在笑，看著就生氣，就上前去扇了他一個耳光。
“王八蛋彭石滿，我沒想到你這麽壞。”李曉慧很生氣，臉都氣白了。
“打得好。”
“你還說的得好，我再打你兩個耳光。”
李曉慧果然又動手去打，不過這次讓彭石滿把她的手給捉住了。
“夠了吧？”
“沒想到你這麽流氓？”
“對不起啦。”
“你還有臉來見我，真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的，老實說我也很擔心你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我才不會，你以為我會為你這種人渣做出傷害自己的傻事？”
“是，沒必要，我也承認自己是人渣，可是你不知道我也是有苦衷的，那個譚校長他也是早就看中你了，跟我說過多次，我實沒辦法才答應他的，我想你應該那天還是清配的吧？”
“你說什麽啊？你們倆個男人灌我酒，我怎麽可能還是清醒的？我本來以為還是跟你在一起，可是沒想到一覺醒來身邊睡著課譚小超，簡直是震驚。”
彭石滿看著李曉慧，看起來李曉慧還是情緒比較正常的，本來以為女人遇到這種事會想不開，甚至情緒會有一些波動。可是看起來李曉慧似乎不是這種人，他不知道李曉慧早就經過了思想的波動，而且這一天已經跟他兒子彭小勇又睡過，又跟張斌在一起，張斌最善於做思想工作，早就把李曉慧的思想工作給做通了。一切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必要再計較了，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曉慧，你就原諒我吧，我也沒辦法，我也想讓你進那所學校啊。”
“你真的是為我著想，我就不相信你一個鎮長就不能讓他一個校長聽話。”
“沒辦法，我也有的把柄在他手裏。”
“哎，男人真壞，特別是你們這種當官的。”
“對不起曉慧，我也不想這樣。”
還有什麽好話的，李曉慧基本上情緒也差不多恢複正常了，坐了下來，彭石滿又叫來吃的，兩人吃了起來。從前的往事不需再提，隻要以後好就行了。彭石滿問：
“你打算怎麽樣？還進那所學校嗎？”
“當然進，我不能讓譚小超白白睡了。”
“這樣相就對了。”
“什麽對了？”
“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看開一點，其實就是那麽回事。”
李曉慧沒有說話，而是直視著彭石滿，突然她笑了。她想到彭石滿最擔心的是他的兒子彭小勇，可是現在她依然在跟彭小勇過來往。這對於彭石滿來說不就是一個最好的打擊嗎？雖然自己吃了一點虧，可是彭石滿也沒占著便宜。
彭石滿看著李曉慧莫名其妙的笑，心裏倒有些發毛了。
“你笑什麽？”
“沒什麽。”
“怪嚇人的。”
“是嗎？”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我既然有也不能把你怎樣啊？”
彭石滿鬆了一口氣，想到李曉慧說得也是有道理的，她一個弱女人能把他一個大男人怎麽樣？再說李曉慧也隻是一個打工的，而彭石滿在這個城市裏有房有車的中產階級，公務員，確實也沒必要擔心什麽。
吃完飯之後彭石滿提出再去賓館裏開個房間，不過李曉慧拒絕了。李曉慧說：
“我還想算計我啊？人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什麽？什麽意思？”
“沒辦法，沒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素質差，這話就聽不懂。我的意思是說我不可能兩次上同樣的當，你還是省省吧。”
“不是，曉慧，我倒是真的想跟你道歉，表達我的誠意。”
“就在**表達？還是算了吧。”
“你真不去？”
“不去。”
“那下回吧。希望我下次打電話約你時你已經完全忘記這件事了，也別太記仇。”
李曉慧看著彭石滿鑽進車裏，跟她揮手說再見。可是心裏卻在想：怎麽可能忘記這件事？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個女人一生中要經過很多事，有些事情很快就會忘記，可是有些事情卻會記住一輩子，永遠不會忘記。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現實。可是麵對現實她常常感到無計可施，感到無可奈何。
李曉慧想到張斌，雖然很愛張斌，可是現實又叫她不可能跟這個男人結婚。正如張斌自己所說，他是一個已婚男人，而且在東莞這個城市也在打工狀態，想在過上所謂的好生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就是我愛的人。想到愛我的人，那就是陳晨，陳晨雖說長得也不差，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還是太過於軟弱，缺少手段，沒有手段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很難成功的。李曉慧可不想過苦日子。如果陳晨真能有手腕，有辦法，也許她也會考慮跟他好，不過現在明顯時機還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