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斌和楊瓊蘋以及張劍一起吃飯。一見麵張劍就握住了張斌的手叫哥。張斌雖然經常說什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還是很高興。
“客氣。”張斌說。
“哥,你看我叫張劍,以後我就認下你這個哥,你看行嗎?”張劍說。
“可以啊。”
“可以啊?”
“是啊,我也是說可以啊。”張斌說。
“那我得給我哥磕一個頭。”說著張劍真的就跪了下為,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這倒把張斌嚇了一跳,一起有三個人在場,不但有張斌,還有楊瓊蘋,看到張劍這樣做,張斌心裏倒有些佩服這個男人,這說明這個人不簡單,難怪人家能發財,看來也是有其必然性的。
“起來吧。”張斌拉了一下張劍。
“哥,以後你有什麽事得罩著小弟。”張劍說,“我從前就沒有哥哥,一直希望找一個哥,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
“你現在是有錢人啊,還在乎我這個當老師的。”張斌說,“聽說弟從前也是當老師的,後來嫌老師窮,不幹了。”
“不幹不是因為其它,而是當時領導跟我尿不到一個壺裏去,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畢竟年輕,也有不對的地方。”
“好了,你們倆人沒想到一見如故,倒認起了兄弟,把我晾到一邊也不管了。”楊瓊蘋說,“說起來還是我給你們介紹的。”
三人一起吃飯,張劍因為也是生意人,而且從前也當過老師的,對於老師的好麵子,以及一些聽好話的習慣還是了解的,就順著張斌來說,張斌也覺得不錯。居然認了一個小弟,吃完飯之後,三人相約一起出去唱歌,雖然張斌對此並無多大興趣,可是也認為反正人家請吃飯,就跟著去了。
唱到十二點的時候,也該散了,張斌以為張劍會跟他提起什麽事來,可是人家硬是沒提,隻是握了握手,說以後有空再聊。
“那再見了。”張斌說。
“下周有空,哥,我們一起去寒山山莊去泡溫泉。”
“以後再說吧。”
“就定下來吧。”
“定下來?”
“定下來。”
張斌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楊瓊蘋,楊瓊蘋說:“我不去,我還有事,要不你們一起去吧。”
“你不去可以,到時候把你老公叫來,叫周才力一起去。”張劍說。
“你去叫他。”
然後三人就地分手,而且約定了下次見麵的時間地點。張斌和楊瓊蘋一起回到教管會去,回到張斌的宿舍。兩人又坐了下來,已經是深夜了,而且又喝了不少酒,多多少少有點醉了,人醉了之後就會想到那兒說到那兒,胡說一通,張斌也不例外,因為平時是一本正經的的樣子,這樣才更需要放縱一下自己。
“我猜出你跟張劍一定有一腿吧?”張斌說。
“沒有。”楊瓊蘋知道男人是自私的,如果自己承認跟張劍有關係,肯定會吃醋,就否認,“你不要把每個人想得跟你一樣壞。”
“可是我為什麽看著你們親密的樣子,就覺得你們倆關係不一般呢?要知道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的。”
“我們關係確實不一般,不過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什麽樣的?”
“你想知道?”
“反正沒事,就聊聊吧。”
“聊聊就聊聊。”楊瓊蘋說,“以前我剛到西河二中教書的時候,他和周才力一起追我,不過後來我沒選擇他。”
“他追過你?”
“對。”
“真不錯,想必那個時候你也很騷吧?”張斌笑著說。
張斌這樣說讓讓楊瓊蘋不高興,但是楊瓊蘋不高興又不能在張斌麵前表現出來。也隻好假裝生氣,打了一下張斌一下,說:
“沒有你這樣說人家的。”
“這樣說不對嗎?”
“當然不對,如果別人說你老婆**,你會怎麽想嗎?”
“我——”一提到老婆,張斌心裏一下子象刀絞一下,很難受,然後就出去吐了起來,還是酒喝多了,不過吐過之後又頭腦清醒了一些。
又說:
“酒喝多了,有點醉了。”
“不會是提起你老婆,你想起傷心事吧?”楊瓊蘋說。
“怎麽會呢?開玩笑。”
“是開玩笑。”
“不過,張劍也還真不錯,第一次請我吃飯,居然什麽事也不提,就是單純地吃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張斌說,“眼光放得長啊。”
張斌說得沒錯,張劍的確是想說事,可是又覺和跟人家關係不熟,不好直接說,還是先玩熟了再說。周末的時候,張劍開車過來接張斌一起出去泡溫泉。坐在車上,張斌想起上次還說到楊瓊蘋的老公周才力的,可是沒見著他,就問:
“就我們倆嗎?”
“就我們倆。”
“可是上次不是說還可以叫上周才力吧?”
“下次再叫吧,有他在,我們談事不方便。”
張斌想了想,也就點了點頭,覺得張劍說得也對,而且心裏也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肯定張劍會帶他玩出一些新的花樣來。果然,到了寒山山莊之後,兩人先是泡了一會溫泉,然後又叫小姐。叫小姐讓張斌心裏有些不舒服,又怕張劍提出一些過份的要求,自己完不成,到時候把柄在人家手裏就不好,直接就問:
“弟,有事直接說事吧。”
“哥,還是先玩一下再說吧。”
“你不說事,我心裏不放心。”
“那我說了。”張劍笑了,張斌能這樣說,說明張斌還是一個老實人,一個老實人才會覺得對不起別人,他接待過太多的官員,人家從來不在乎花你的錢,沒一個說不放心的,諒你不敢把人家怎麽著。“就是一件事,聽說西河一中要蓋教師宿舍樓,我想來做。”
“你想做?”
“對,之前在平陽也修過路,也蓋過好幾處房子。”然後張劍把哪些工程是他做的跟張斌說了。其實很多工程是跟別人合夥做的,現在說成自己做的,自己獨檔一麵做,還真沒做過,可是沒做過不要緊,任何事情總有第一次的嘛。
“這些都是你做的?”
“是啊。”
“那你實力還是不錯的,我也聽說西河一中要蓋教師宿舍樓,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啊。”
“知道,以後還得多多麻煩你。”
“好說。”
張斌都說好說了,也表示自己放心了。然後張劍叫了兩個小姐,小姐進來之後張斌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他吃了一驚,悄悄把張劍叫到一邊去:
“這是小姐嗎?”
“是小姐。”
“可是看起來年紀不大啊。”
“全是十六歲以下。”
“有沒有搞錯?”
“沒有搞錯,這些全是這個附近中學的初中學生。”
“初中學生?”
“對。”
“那可不行,我好歹也是一個搞教育人,不能做這樣的事。”
“可是已經叫了?”
“再退回去吧。”
“沒有退的,錢已經花了。”
聽到張劍這樣說,張斌心裏也動了一下。而且之前張斌也喝了一些酒,也有些神智不清,也不是神智不清,總體來說頭腦還是清醒的,可是人就是這樣,越是在平時一本正經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越是無法控製自己,而且張斌以前當過老師,也有對自己的學生一些想入非非的念頭。
可是張斌畢竟還是有人性的,還是不敢搞。說:“還是算了,我也是當老師的,這樣搞學生是要犯法的。”
“不會吧,張主任,我花了錢叫來的。”
“不行,真的不行。”張斌說,“要不,你去玩吧。”
“其實以前我也陪別的官員來過,人家就不同,專門搞這種女學生。”
“不可思議,以前以為是網上編的意**小說,沒想現實生活中真能有這樣的事。”
“老土了不是?”
“我承認我老土,沒辦法。你自己去玩吧,我找他們聊個天。”
張斌看著張劍轉身走了,而且兩個女孩還站在張斌的房間裏,本想轉身喊張劍。可是張劍沒聽,隻回過頭來招了招手,叫他再等一會兒。
張斌見到兩個小女孩還站在那裏,就問:
“你們真是初中生?”
“是。”其中一個瘦瘦的女生說。
“可是為什麽你們要做這種事?”
“不做不行啊,不做就會被老師打。”
“被老師打?”
“是。”
“你們老師叫什麽名字?”
“我不敢說。”
“說吧,我不會告訴別人。”
“說了也沒用,如果說了,他們就會打我們的。”說完兩個小女孩自己的衣服也給脫去了,張斌看到兩個小女孩身上果然有一些人打的傷痕,更要命的是其是一個**上還有一個煙頭的燙傷。
“這個燙傷是怎麽回事?”
“是袁老師用煙燙的。”
“袁老師?叫袁什麽?”
可是兩個小女孩也意識到剛才說露嘴了,馬上又不說了,看來是被打怕了。張斌又問他們年齡,一個十四歲生日剛過兩個月,一個十五歲,而她們被逼做這種事也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讀初二,初一時就在被逼幹這個。
“可是為不跟你家長說?”張斌說。
“怕他們打。”
“他們不會打你的,你以後回家去,跟父母說吧。”
兩個女孩子哭了起來,他們一哭倒讓張斌有些手足無措,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麽哭,也許是勾起了她們的傷心往事吧。可是不是,人家哭原來不為這個,為什麽呢?
“為什麽哭?”張斌問。
“叔叔,如果你們不嫖我們,我們沒掙著錢,回去還要挨打。”
“回去還要挨打?”
“是。”
“那多少錢?我給你。”
當張斌掏錢的時候,張劍又回來了,看到張斌給她們錢,很是奇怪,說:“你不要給她們錢,我剛才要退,人家不肯退,我隻好又給你叫來了一個成年的。這兩個去陪我吧。”
“還是算了吧,人家小女孩,這麽小。”
張劍看了看張斌,想了一分鍾,最後真的就放了兩個小女孩走了。然後又去走了出去。本來張斌的心情已經很不好了,遇到這種事,讓人心裏有些沉痛,可是現在又一年成年性感受的女性站在張斌麵前。這個女人很瘦,可是臉瘦,身體卻不瘦,不但不瘦而且相當肥碩,特別是兩個**,巨大無比,一下子把張斌的性欲又給勾了起來。
張劍說:“哥,你先進去吧,我再去叫一個過來。”
進去之後,先由小姐給張斌做按摩,然後張斌又跟人家上了床,雖然張斌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是次數也不多。以前跟同事發生性關係,好歹是熟人,互相也認識,知根知底,多少還有些感情成份在裏麵。
現在跟一個陌生的小姐在一起就不同了。
完事之後,兩人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還睡在一起,聊聊天,雖然張斌現在還不算老,還可以算年輕幹部,可是也有一些老年人才有的習氣。小姐問:
“先生是從事什麽工作的?”
“做生意的商人。”
“我看不像。”
“不像?”
“不像。”
“那你猜猜我是幹什麽的?”
“我猜你是一個讀書人。”
張斌吃了一驚,沒想到風塵中也有這種奇女子,一下子就能識出他是一個讀書人,張斌心裏也很高興,一直以來,大家說張斌隻有土匪氣,從來沒有說他有讀書人的氣質,可是人家一個小姐,卻說他是讀書人。看人準啊。
其實小姐並不是什麽風塵中絕色人物,也不存在什麽看人準,而是十年前她讀高中時還是張斌的學生,張斌在南城中學教書時,剛好就代她的物理課,而且當年年輕的張斌,身高一米七八,高大帥氣,還真是許多少女心中的暗戀對象,包括這個叫許小芹的女生。
可是多年過後,這個當年的女生沒考上大學,還做了這種事情。當然,也不應該對人家鄙視,人家不過為了生活,為了混一口飯吃。許小芹有一個男友叫楊海東。楊海東也是在道上混的,反正無所事事,給別人當打手什麽的,也是艱難度日,也不介意女友在外麵從事妓女的職業。
這天晚上吃飯時,楊海東看到女友不高興,就問其原因,許小芹說:
“今天遇到了一個人?”
“誰?”
“我高中時老師。”
“在哪兒遇到的?”
“你說我還能在哪兒遇到?”
聽到許小芹這樣說,楊海東也明白了,明白了之後也就笑了,既然許小芹是做雞的,肯定是在**遇到。楊海東也沒有歧視的意思,可是他還是笑了。他笑了之後許小芹就不高興了,許小芹說:
“你笑什麽?好笑嗎?”
“沒有笑你,我想問下,你老師沒認出你吧?”
“沒有。”許小芹說,“可是你知道嗎?當年這老師多純潔啊,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真沒想到,而且我聽說他現在已經當了官,在西河鎮當教管會主任,可是沒想到他也墮落成這個樣子。”
“這就是你不對了,如果沒有這些人,你做誰的生意?”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許小芹心裏還是不高興,後來楊海東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什麽似的,然後拉著許小芹的手,問:
“你剛才說張斌現在在幹什麽?”
“當上西河鎮的教管會主任。”
“為什麽不想辦法敲他一筆錢?”
“這樣好嗎?”
“當然不好,可是也沒辦法啊。”
是沒辦法,楊海東早就想跟許小芹結婚了,而且許小芹也有二十六七了,也不想總做這個生意,畢竟不是個事,年紀也大了,跟人家比起來就沒有競爭力了。
可是沒有錢啊,婚也結不成了。
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在麵前,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終於下定決心:
“幹。”
“幹。”
“蒙誰不是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