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第二節課下課,學生們做課間操的時間,全校的學生都在操場上跟著廣播做課間操,學校領導們也都站在前麵,各班的班主任也都站在自己班隊伍的前麵。

派出所老胡來了,開著警車來的。不但老胡來了,而且還帶了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三個人徑直走到王書記跟前,老胡說:“王書記,我們有一個案子,要你回去配合調查一下。”

王書記看到老胡就知道有什麽事衝著自己來的,不過老王相信自己沒做什麽壞事,不怕什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王書記說:“啥事?”

老胡說:“我們抓到一個失足婦女,她招供出你也嫖過她。”

王書記說:“汙蔑,完全是汙蔑,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我去嫖?你們相信嗎?”

老胡說:“我們隻相信證據,相信法律。”

老胡說得義正辭嚴,旁邊幾個老師聽到他們的對話,都有些半信半疑,沒想到啊,王書記看起來那麽大年紀了,而且剛娶的新人,怎麽還到外麵去嫖,這年頭,啥怪事都有。

王書記轉過身來對身邊的老師們說:“你們不要相信他,我是清白的,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老胡說:“王書記,來戴上銬子。”

王書記不願意戴,結果兩個警察一下子把王書記捕倒在地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麵給老王戴上手銬。老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全校師生麵前出老王的醜,而且學生們還是多數相信警察多一點,警察當然是抓壞蛋的。這事不需解釋,能在一天內傳遍全城。等把事說清楚了,全城人都知道了,你說你沒這個事,誰都不信,沒事人家警察來抓你?

抓好人之後,兩個警察把王書記推到車上去,老胡上前和校長張斌握了個手,意味深長地衝張斌笑了一下。張斌會意地一笑,他很欣慰老胡是個聰明人,而且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他當時還沒想到當著全校師生做課間操這個時間來弄。

老胡開著警車,拉開警報器,嗚嗚地開著車駛出了校園。張斌對身邊幾個老師大聲地說:“大家不要隨便議論,王書記到底有沒有嫖,警察會調查清楚的,我們要相信法律。”可是老師們早就一起議論開了,一時間各種關於王書記嫖妓的版本在校園裏流傳。

常亞東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天常麗沒有上班,下午就在家裏。常亞東老早就先打了電話過來,然後常麗在路邊等他,常亞東開了車過來,常麗跟著上了車。

常麗說:“什麽地方?”

常亞東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常麗不再說話,反正今天晚上她也不用值班,也有好長時間沒和常亞東在一起了,她也有些想念。雖然張斌是她丈夫,可是她發現和張斌之間感情越來越淡了,張斌一個星期才回來一趟,有時候一個星期也不回來,回來之後在**也不甚用功。

她就知道張斌肯定是外麵有人了。更多的時候反麵是想常亞東的好來,常亞東那方麵的能力也比張斌強了不少。張斌是經常在孫春花、秦小月處用功,所以回家自然會對常麗沒什麽興趣。

常亞東帶著常麗打開那扇鐵大門,把車開進來停好之後,常麗站在院子中間說:“這麽漂亮的房子。”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小型別墅,是最近常亞東才搞到手的,也是別的房產商送給他的。常亞東說:“怎麽樣,漂亮吧?以後我們可以到這裏來玩樂啦。”

常麗說:“這是你的房子嗎?你當市長,我還真擔心你去收受賄賂,小心紀委查到,把你的市長職位也保不住了。”

常亞東一聽常麗這樣說,知道常麗是真心關心他,心裏不免有些感動,常亞東說:“沒事,我自己知道小心。”

上了二樓,常亞東把電視打開,常麗見到房子裏家具都還是新的,相信是常亞東才搞到手的房子。常亞東說:“特意為我們築的一個愛巢,每次到你值班室裏做,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常麗笑了:“你不說在值班室裏更刺激一點嗎?”

常亞東說:“當然,講刺激還是值班室更有感覺,可是有機會搞到這樣一個房子,我當然不會放過了。”

常麗說:“平時有人來看房子嗎?”

常亞東說:“我請了一個小時工,每天過來打掃一下,以後我隔兩天就過來看一趟。以後你有空也可以過來這兒住兩天,也不遠,我們以後就方便多了。”

常亞東這樣說著話,心中不免衝動,上來就抱著常麗要親熱,常麗說:“還沒有洗澡,一身都是汗。”

常亞東說:“已經是秋天了,哪有那麽多汗,來吧,我想你了。”

常麗說:“不行,我得先洗澡才有情緒。”

常亞東說:“那我得和你一起洗。”

常麗笑著說:“沒有像你這麽纏人的。”不過常麗顯然並沒有生氣,常亞東打開浴室的門,裏麵的浴缸挺大的,足夠兩個人躺在裏麵。一看就有一種奢華之氣。

常亞東說:“怎麽樣,漂亮吧?”

常麗說:“有錢就是好,這麽漂亮的浴缸我還沒在裏麵洗過呢。”

常麗問常亞東:“以後會不會還帶別的女人回這裏來玩?”

常亞東說:“當然不會,我隻帶你一個人過來,你要是不相信,我一會兒把房子鑰匙給你拿來一把,有空你就過來檢查。”

常麗說:“你要真肯給我鑰匙我就拿啦,來幫我搓一下後背。”

常麗把後背轉過來對著常亞東,常亞東一邊給常麗搓了兩下,常麗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兩人嘻鬧不止。

常亞東說:“跟張斌在一起有沒有一起玩鴛鴦浴?”

常麗說:“剛結婚的時候經常,後來生了孩子這事淡了不少,就沒有了。你這樣搞別人老婆還這樣問,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常亞東說:“是不厚道,我就不是個厚道的人,要厚道我也當不了這個市長。”說完常亞東哈哈大笑,想到給張斌戴這麽大一頂綠帽子,還挺好玩的。

張斌這會兒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孫春花過來了,上回在辦公室裏沒搞成張斌懊惱了幾天,可是始終沒有機會。主要也是孫春花一方麵有課,要抽出時間來還挺不容易的,另一方麵孫春花的丈夫小宋也一直在家,稍微回去晚點,恐怕就會懷疑。

張斌說:“快點,抓緊時間,一會兒就要下晚自習了。”

孫春花說:“我第二節還有一節晚自習。”

張斌說:“算了別上了,讓學生自習吧?”

孫春花說:“我怕唐天成查到了會找我麻煩。”唐天成是初中部校長。

張斌說:“怕什麽,唐天成還不得歸我管?”

兩人不再說話,孫春花站在那裏不動。

孫春花說:“就你鬼花樣多。”說雖然這樣說,可還是依言照辦。

孫春花說:“沒想到啊,你說王書記那麽大年紀的人還會去嫖,簡直不敢相信。”

張斌說:“這個人是很難說的,越是表麵上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樣子,可能越是一肚子壞水。”

孫春花說:“隻能說明一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斌笑了說:“你這樣說包括不包括你男人宋國棟呢?”

孫春花說:“他也不是好東西,也去嫖過。”

張斌說:“現在扯平了,你也紅杏出牆啦。”

過了一會兒,孫春花說:“換個方式吧,站著累。”

孫春花說:“你還記得王書記以前在會上講過的話嗎?”

張斌說:“什麽話,他講了那麽多話,誰記得?”

孫春花說:“就是上兩個星期在會上講的,他說一些女教師沒有結婚就和男朋友同居,也沒拿個結婚證,像個什麽樣子。還要求男教師不準找女學生到教師宿舍談話,如果在辦公室談話要打開門窗,非工作時間男教師不準找女學生。”

張斌說:“記得。”

孫春花說:“你說他多正經啊,支部書記,做思想工作的。”

張斌說:“正經個屁,男教師找女學生就是想強 J女學生?這說明他思想肮髒。老婆死了沒幾天就又結了一個,這就說明他不是什麽好人。”

孫春花說:“我還是不太相信,你說他已經五十六了,那方麵能力還行嗎?”

張斌說:“我上回看報紙,說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我外麵搞,結果太激動了,心髒病發了死了,那老頭的兒子還索賠呢。況且王書記也才五十多歲,不算太老嘛。”

孫春花說:“這條新聞我也看到了。恩,完事啦。”

張斌躺在一邊說:“不要那麽急穿衣服,陪我躺一會兒。”

孫春花說:“現在還沒下課,我得趕過去上第二節晚自習。”

張斌說:“真有敬業精神,如果學校裏每個老師都像你這麽敬業就好了。真走啦?”

孫春花穿好衣服之後,打開門出去了,從外麵把門碰上,張斌還**身體躺在**,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剛吸了兩口,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張斌以為孫春花把什麽東西落下了,又轉回來了,一邊說:“來了,來了。”身上什麽也沒穿就打開門,打開門就看到王書記的新婚老婆張麗,張麗了吃了一驚,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張斌說:“對不起,稍等。”

又關上門,趕緊穿好衣服,才又打開門。張麗剛才看到一個女的下樓,不過光線太暗沒能看清是誰,而且學校裏的老師挺多,她也不是全都認識,不過看到張校長**著身體,她顯然明白張校長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張麗坐下來臉還有些紅紅的,剛才那一幕畢竟有些尷尬,張斌說:“小張,對不起啊。”

張麗說:“張校長,我比你大,你應該早我大姐才對。”

張斌說:“大姐。”卻從張麗的眼裏看出了欲望,眼神有些曖昧,張斌現在也是風月高手,這男女方麵的事變得越來越精通了,業精於勤荒於嬉,每日裏追逐女人這方麵當然會大有長進,女人一個眼神他就能看懂她的意思。

張斌說:“大姐是為王書記的事來的吧?”

張麗說:“張校長,我根本不相信我們家老王會去嫖,肯定是他們搞錯了。”

張斌心想,當然是他們搞錯了,誰叫老王平時太狂了,以為自己是誰,還老是要跟我爭財政一支筆,想在學校裏跟我鬥。平時裏找不到機會搞你,這次不把你搞死,也讓你脫一層皮。

政治鬥爭從來就是你死我活。

張斌歎了一口氣說:“這個恐怕人家也不會隨便抓人,沒有證據這會兒也該放回來了。”

張麗說:“我也是這樣想,可是到現在還沒回來,你也知道老王的兒子在南京工作,這事也不方便讓孩子們知道,我這不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你得給我拿個主意。”

張斌說:“不知道要我怎麽幫忙,隻要能幫上的,我斷然不會推辭,不看別人的麵子也要看大姐你的麵子啊。”

張斌這樣說著,一邊用眼神看張麗,張麗如何不能明白?張麗從前沒能嫁人,一直守到老大年紀才嫁給王書記,心裏也一直覺得自己挺虧的,有了這種想法,自然想在別處補償一下,況且第一次見到張斌就覺得他跟初戀的男友十分相似。

張麗對張斌是懷有好感的。

張麗說:“我們家老王,我是知道的,不要說嫖,就是在家裏也沒多大能耐。”

張麗把他們床的事說給張斌聽,無非是想要證明一點,王書記絕對是被人冤枉的。

張斌笑笑看著張麗說:“這可不好說,也許王書記在外麵就行呢?”

張麗說:“每次他行事的時候都還要吃一些藥,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張麗笑嘻嘻地看著張斌,張斌也看著張麗,兩個人眼神似乎對上了。張斌說:“也許你的身體對王書記沒有吸引力了呢?”

張麗說:“莫非你要親眼看一下才行?”

張斌還沒有說話,看著張麗,張麗已經站起來了,開始慢慢地脫衣服。張麗轉了個身讓張斌好好欣賞自己,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有點自信的,雖然年紀不小,可是保養的還挺好。

張麗說:“校長,你看我這身材,你說王書記看了會不衝動嗎?”

張斌說:“是不錯,能不能全部脫了,看得更清楚一點兒。”

張麗說:“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人,今天果然顯了形了。”話雖這樣說,可是她還是依言脫去全部衣服,真正做到一絲不掛。

張斌說:“果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張麗說:“校長,隻要你能幫我們家老王,我想我可以滿足你。”

張斌哈哈大笑,說句實話張斌也沒想到要把王書記怎麽樣,隻不過讓他得點教訓,不要在他麵前再搞這搞那。

張斌說:“今天我身體有點累,沒情緒,我們下回再約時間,既然你這麽有心,我當然會幫一下王書記。”

王書記這會兒正在派出所裏,是老胡親自審的王書記,一開始的時候王書記死活不承認自己嫖過,王書記說:“胡所長,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們家小鍾換崗。”

老胡說:“王書記,不要跟我閑扯淡,難道我會為這把你抓來?”

王書記說:“老胡,我們畢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就給點麵子吧,我這麽大一把年紀了,如何嫖得動?”

老胡的意思是隻要老王不開口承認,就先把他關上十五天,然後說查無實據再把他放了,老王已經五十多歲的人,關在裏麵十五天估計也夠他受的。雖然明知道他根本沒嫖,可是也不能鬆口。

老胡說:“老王,我可是聽說你老婆死了沒幾天你就又娶了一個新人啊,這樣看來你還是有需求嘛?”

老王無話可說,沒想到自己當了一輩子支部書記,弄到最後快要退了,來個晚節不保,他現在才知道不該聽女人的話,如果不聽老婆的話給老婆搞什麽圖書室管理員這個職位,也就不會得罪老胡,不得罪老胡哪裏會也這檔子事兒?

更重要的是再出去了,這張老臉往哪兒放。幾十歲的人了,為這事被抓到派出所裏裏,真是褲檔裏沾上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胡說:“老王,你再好好想想,什麽時候想通了,想說了,再叫我。”

說罷老胡出去了,回到家裏老胡也挺高興的,跟小鍾講了這件事,小鍾也很興奮自己男人既然如此會辦事,不動聲色地把老王給整了,而且還讓人沒脾氣。兩人一興奮,**的事不免就做得有些賣力,小鍾也是有意奉承自己的男人,表現的十分放得開。

第二天早上,老胡以為張斌會打電話來問下情況,準備在探探張斌的態度,畢竟這事是無中生有的,他也不敢搞得太過份。可是張斌始終沒打電話過來,老胡隻好再去審王書記,想看一看王書記的表現。

老胡說:“老王,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有沒有蚊子?”

老王說:“有跳蚤,沒睡好。”

老胡也看出來了,老王確實沒睡好的樣子,才一夜的時間,胡子好像長長了不少,而且頭發也很淩亂,人好像也一下子老了不少。要命的是老婆張麗也沒來看他,老王不知道張麗正在四處想辦法,可是一個女人家能有什麽辦法?

老胡說:“老王,對不起啊,我也是按規矩辦事,如果你不老實交待,最少也把你關上十五天,你這麽大年紀了,你看你身體還抗得住嗎?現在按說P C也不是什麽大事,你要是認了,也主是罰點款。”

老王想到還有十五天這樣的日子心裏就有些怕怕的,現在身體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再說人家沒證據也不敢隨便抓人,還是說了吧。

老王說:“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還是交待了吧?”

老胡吃了一驚,難道老王還真有事?老胡雖然吃驚,可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多年的同犯罪分子打交道讓老胡已經練出來了,他知道把情緒隱藏在心裏,老胡叫了個人進來做記錄,讓老王認真交待。

老王說:“我還是去年嫖的,我以為過去這麽久了應該沒事了,沒想到還是讓你們給查出來了。”

老胡說:“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去年什麽時間?”

王書記說:“中考那兩天,去年中考是我們學校和南城中學的初中部是交換考場,那天是我和初中部的校長唐天成一起,老唐帶我一起去的,先是洗腳,後來說還有其它服務,老唐幫我叫了一個小姐,我沒有拒絕。”

老胡心中狂喜,沒想到啊,本來以為隻想玩玩王書記,給王書記一點教訓,沒想到王書記還真有事,這叫歪打正著,還把初中部的唐校長給扯出來了,這簡直是大有收獲啊。

老胡說:“你這個態度很好,繼續說。”

王書記說:“都怪我一時意誌不堅定,我那個時候老婆已經病在**了,我也是好長時間沒過生活了,一時糊塗就和小姐做了那件事,後來的費用還是唐校長給我出的,他說可以在學生中考交的錢中報銷。”

老胡說:“王書記,不是我說你,你也受黨的教育多年,怎麽快到退了,還做出這樣的事,你真的要學習一下八榮八恥。”

老王痛哭流涕。

老胡出來給校長張斌打了一個電話:“張校長,現在有時間吧,我有點事想要跟你談下。”

張斌說:“有時間,你隨時過來,我在辦公室裏等你。”

半小時後老胡出現在張斌的辦公室裏,老胡是滿臉笑容,老胡說:“以前人家說把那些當官的先抓起來,先殺再審,保證沒有一個冤假錯案,我還不相信,今天我信了。”

張斌笑:“為什麽這樣說,好像有點偏激,我們這些教育工作者,畢竟不完全同於官場。”

老胡說:“也差不多。”

然後把王書記談的情況跟張斌說了,還有初中部的唐校長也在其中。

張斌也吃了一驚,沒想到王書記還真有事啊,看事物不能光看表麵,說的真是沒錯,你說王書記這樣的人,老party員了,而且一大把年紀了,誰會想到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還有老唐,平時看起來根本不像這種人,可是偏偏就有他。

張斌說:“我看這個事還是低調處理比較好,我現在先給老唐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趟。”

老胡說:“我也是想看看你校長的意見。”

張斌說:“老胡,多謝你。”

張斌拔通了初中部校長老唐的手機,說:“唐校長,過來一下我辦公室,我找你有點事。”

大給十多分鍾,老唐過來了,看到屋子裏還有老胡,唐天成什麽都明白了,他就知道上次來抓王書記,早晚自己會被供出來,可是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沒想到現在老胡找上門來了,他臉色發白,嘴唇發青。

張斌說:“老唐,知道我為啥事找你嗎?”

唐天成說:“不知道。”

老胡看著唐天成笑了,笑得十分詭異,老唐看著他的笑,變得心驚肉跳,不怕別的,就怕名聲被毀,老唐幾十年經營起來的名聲不能就這麽毀了啊,而且他老婆趙翠娥是遠近聞名的母老虎,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沒他好事。

張斌說:“老唐,警察同誌已經查到王書記那次嫖還有你也參加了。”

唐天成一聽這話,腿一軟就跪下來了。老唐說:“胡所長,求求你放過我吧,張校長,求求你放過我這次吧,我家裏婆孩子知道了這事我就完啦。”

張斌看著唐天成跪倒地地上,神色冷峻地說:“我們要加強學習, 我們的領導班子也要加強學習啊,你們一個個這樣,真讓人痛心啊。”

唐天成說:“校長,我求求你,放過我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斌笑著說:“我又不是警察,你求我有什麽用?”

這唐天成聽得此言又轉過來對著老胡磕頭不止,隻說要他放過他,這老胡看著一個校長跪倒在地上,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你說他們平時那把老胡放在眼裏,在路上遇見了也假裝沒看見,現如今弄出事來了,又是這樣一付可憐的樣子。

老胡說:“張校長的意思剛才也跟我說了,想要從輕處理你,這樣吧罰款還是要訓的,別人罰八千一萬,你就拿五千來吧。”

老唐聽得此言,趕緊答應下來。老胡說:“明天上午你去交罰款,事情就算過去了。”

老唐走了之後,張斌又跟老胡說起王書記的事:“我看王書記也低調處理了吧,罰點款算了,他老婆昨天也去找我,想要我跟你說一聲。”

老胡聽了,微笑不語,心想,做惡人是我,做好人是你,你張斌也太會算計了吧,不過這次搞到學校裏兩個重要人物的把柄在手,老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再把事情搞大,能大事化小當然最好不過了。

老胡說:“行,王書記也罰點款算了,那我先走了。”

這天晚上羅小娜又跟毛海波在一起,現在倆人越走越近啦,看起來校長張斌好像沒什麽希望啦,不過大家不要著急,事情發展總會有出奇不意的地方。

毛海波宿舍裏他抱著羅小娜,羅小娜說:“你說王書記P C的事是不是真的?”

毛海波說:“媽的個B王書記也不是什麽好人,我看就像真的。”

羅小娜說:“真不敢相信,看起來好像王書記還是挺正直的一個人,怎麽這樣了?”

毛海波說:“你管他們幹什麽,反正我看我們學校就沒什麽好人。”

羅小娜說:“你這樣說也包括你吧?”

毛海波說:“當然我也在類,作者這樣安排的,我們也沒辦法,你看他安排我跟你睡了,我也挺滿意的。”

羅小娜笑了起來,兩人繼續擁抱著,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羅小娜說:“你說張校長是不是好人?”

毛海波說:“張校長啊,最壞的就是他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張校長對你早就動了心思了。”

羅小娜說:“其實有一次張校長在辦公室裏對我動手動腳,當時我急了,他才放手。”

毛海波一聽來了興致說:“啊,還真有這樣的事,看吧,我就說了張斌這個家夥不是什麽好鳥吧。”

羅小娜說:“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至少在我們平陽中學是這樣的。”

毛海波說:“我們平陽中學就是男人個個無恥之極,女人也**。”

羅小娜說:“你說像這樣的夜晚,校長在幹啥?”

毛海波說:“也許正在和哪個女教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