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楊小麗去找毛海波玩,雖然毛海波去過她的宿舍去過好幾次,可是她去毛海波的宿舍還一次也沒去過。
楊小麗走到毛海波的宿舍門口,敲了兩下門。毛海波還在屋子裏穿了一個褲頭坐在電腦前在網上跟人下象棋,聽見敲門聲,他說:“門沒碰上,推。”
楊小麗推門進來了,毛海波扭過頭來,看見是楊小麗,大吃一驚,自己還穿著短褲呢,不成體統。一邊給自己套上褲子一邊說:“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是別人呢。”
楊小麗看著毛海波手忙腳夫亂的樣子,隻笑:“這麽冷的天氣,你都不怕冷啊?”
已經是四月份了,湖北的氣候不象廣州,四月份的時候還是有些寒意的。不過毛海波是剛從籃球場上打罷籃球的,所以也不是很冷,而且這會兒還沒吃飯呢。
楊小麗笑意盈盈地坐在毛海波身邊,毛海波已經穿好衣服了,楊小麗說:“你剛才以為是誰在敲門?”
毛海波:“我可真沒想到你會來我這兒來,以前很多同事晚上老是過來找我玩,我以為又是他們。”
楊小麗看到桌子上還有毛海波剛剛泡的方便麵,就問:“你還沒吃飯?”
毛海波:“剛打罷籃球,這不就錯過了吃飯的時間,也沒有到飯堂裏給我帶飯,煮兩袋方便麵就差不多了。”
說罷毛海波就拿起碗來,還問楊小麗:“要不要吃一點兒?”
楊小麗:“我不要,你以後打完玩可以到我那兒去吧,我給你到飯堂裏帶飯。”
毛海波笑了:“真的,那太好了。”
毛海波看著楊小麗笑,他也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雖然跟羅小娜沒發展成戀人關係,好是因為他也覺得羅小娜不是處女,心裏總還是有點疙瘩。現在居然是張斌校長的妹妹,這件事的確讓人出氣,不過毛海波也打算正式處一個女朋友,而且楊小麗長得也不錯,畢竟是在外麵大城市裏呆過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有那麽一股說不出的氣質。
是不是貴族氣質呢,毛海波也說不清楚。總之心裏對她還是頗有好感的。
其實毛海波這天晚上心情是比較鬱悶的,因為他剛才去了一趟羅小娜的宿舍,可是羅小娜公務員男友來了。回到宿舍毛海波想到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而人家是一個公務員,有著更好的前途,羅小娜選擇他也是對的。
可是為什麽想到這些事的時候心裏還是鬱悶的不行呢?
羅小娜宿舍的燈光光很暗,羅小娜這個時候和她男友袁樂一起,兩人已經處了有好幾個月了,可是也是僅限於拉手接吻什麽的,還沒真正發展到上床那一步。
可是這天晚上跟往常有些不同,袁樂沒有象往常一樣早早地走,而是留了下來,既然留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是什麽,其實小娜心裏有很清楚,隻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小娜的擔心緣自她不是處女,想了想,小娜決定把這件事坦誠布公地講出來,也許自己可以占個主動,如果這個時候他決定放手,自己也不吃什麽虧。
袁樂抱著羅小娜,兩人接了一會吻,袁樂的手已經伸進了小娜的胸前,甚至解開了她的乳罩。
小娜笑了一下說:“你動作還挺熟練的啊?”
袁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手還放在小娜胸前,小娜想到曾生祥第一次跟她在一起時候,半天沒解開她的胸罩,可是這會兒袁樂的動作這麽老練,絕對也不是處男。
不過男人沒處女膜一說,不好鑒別,如果他硬說自己是的,她也沒辦法。
小娜說:“你有處女情結嗎?”
袁樂愣了一下,說句實話他本來想著的是羅小娜這麽漂亮的女生肯定早就被別的男人上了,可是心裏還是有一點點僥幸:希望小娜是處。
可是現在從小娜這句話裏,他明白什麽意思了。袁樂雖然失望可還是強作姿態地說:“我才不在乎什麽處女不處女,我沒有處女情節,我覺得隻要兩個人感情好,隻要以後女人跟我一條心,以前的事我絕對不在乎。”
小娜笑了笑,看著袁樂的樣子似乎挺真誠,想到曾生祥奪去了她的貞操,想到張斌毛海波這些趁虛而入的壞男人,她心裏就恨恨的。
小娜說:“袁樂,你告訴我真話,你真的不在乎嗎?其實以前你說過很多次想這樣,我一直不肯,為什麽?就是因為我想真正和你結婚,而不是玩玩,現在你如果要我,我可以給你,可是我得先告訴你,我不是處女,我以前談過一個男朋友。”
說完這句話,小娜低下頭來,看樣子似乎想哭出來。
袁樂還沒有見過這個陣式,但他還是為羅小娜的真誠打動了,他一把把羅小娜抱在懷裏,緊緊地把臉貼在她的臉上,袁樂說:“小娜,別哭啊,我是真的愛你的,我不在乎你以前談過一個男朋友,現說了,我以前在大學時也談過一個女朋友。”
羅小娜仰起頭來,眼裏淚光閃爍:“袁樂,我剛才說出來,我好害怕失去你,你真的不在乎嗎?”
袁樂低下頭,吻著她的臉說:“我真的不在乎。”
既然兩人這麽真誠,羅小娜也就順水推舟,男人女人之間的愛情說到底就是一場算計,一場戰爭,是互相之間的耍心眼,羅小娜沒想到袁樂真的不介意這些,然後他們倆人就互相剝光了彼此的衣服,都是久曠的男女,身體象火一樣,然後兩人就混到了一起,身體糾結在一起。
羅小娜要求關燈,可是袁樂不依,他要看到漂亮的身體,羅小娜沒有堅持,隻是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這種感覺太好了,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瞬間她又一次想到了曾生祥,想到她第一個男人。她甚至還想到了毛海波,她從毛海波的表情中也看出了他痛苦失落的心情,可是她選擇的結婚對象就是袁樂,如果可能的話,她想過年內就把婚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袁樂雖然長得不帥,但至少了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經過了這麽多事,她明白了一點,越是帥的男人越是靠不住,品質好的男人才是真的好。
鄭寶強這天晚上象往常一樣去楊小麗宿舍去找她,可是楊小麗的宿舍的燈光著,門鎖,人卻不知道哪裏去了。鄭寶強以為她會很快回來,就站在門口等她回來,可是一直等了一個小時,楊小麗才回來。
楊小麗正的把鑰匙插了進去,黑暗中鄭寶強說了一句話:“你到哪兒去了?”
楊小麗被嚇了一跳,說:“你嚇死我了,你躲在牆角裏幹什麽?”
門被打開了,兩人進了屋子,打開燈。鄭寶強一臉嚴肅說:“你到哪兒去了,這麽晚才回來。”
楊小麗心情好的不得了,剛剛從毛海波那裏回來,倆人一起聊得和很開心,毛海波這個人懂得不少,人也比較能侃,甚至和她談起了他讀書時的一些趣事,楊小麗被逗的哈哈大笑。
楊小麗看了一眼鄭寶強說:“幹什麽,我去哪兒去,還要跟你匯報嗎?”
鄭寶強看著楊小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心裏有點痛痛的,本來他們是一個學校畢業的,而且現在又有緣在一所中學裏任教,他都以為自己可以追到楊小麗,可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沒把自己當回事,說不定剛才就在毛海波那裏玩呢,想到這裏鄭寶強心裏痛痛的。
鄭寶強把門碰上,然後把窗子也關好,做這一切的時候,楊小麗看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楊小麗還是在洗臉架處洗臉。鄭寶強走了過來,從後來抱住楊小麗,一邊說:“小麗,我真的好喜歡你。”
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放在楊小麗胸前,楊小麗有一把好乳,剛好被鄭寶強握在心裏,楊小麗又急又氣說:“放開,你放開手。”
鄭寶強從後緊緊地抱著她,並沒有放開的意思,而且還把嘴湊了過來,試圖吻楊小麗的臉,楊小麗手裏還拿著毛巾,隻好扔到臉盆裏去,然後她扭動著身體,可感覺到後麵有什麽東西硬硬地頂著自己,後來楊小麗明白那硬硬的頂著自己的是什麽東西了。
明白了之後楊小麗臉越發紅了。
楊小麗說:“你放開手,我告訴你我剛才去哪兒了?”
鄭寶強鬆開了手,倆人麵對麵地站著,楊小麗一邊事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看著鄭寶強,她不明白這個男人哪兒來的這麽大的力量,楊小麗說:“我剛才是到我哥那兒去了。”
楊小麗的哥就是校長張斌,這一點鄭寶強當然是明白的。
鄭寶強說:“小麗,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去毛海波那裏去了呢。”
說著鄭寶強又上來試圖摟抱楊小麗,楊小麗認真地說:“我警告你啊別再動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鄭寶強看著剛才抱她她沒怎麽樣,也不把楊小麗的話當回事還是伸過手去,可是楊小麗啪的一聲,打了鄭寶強一個耳光。
鄭寶強有些意外,手捂著自己被打的左臉,直直地看著楊小麗。
楊小麗說:“剛才我已經警告你了,叫你不要再動我,你不聽,別怪我啊。”
楚地民俗男人如果被女人打了耳光就會倒一年的黴,那是非常不吉利的事。現在鄭寶強被楊小麗打了一耳光,心裏恨得牙咬咬,可是也不好發作,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前,而且他對楊小麗動了粗想非禮人家。
鄭寶強說:“好,算你狠。”
楊小麗打了他一個耳光之後心裏也有些愧疚,畢竟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對自己動粗也是因為愛她的緣故,現在她打了他一個耳光。
楊小麗說:“鄭寶強,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你叫你別動我嘛。”
鄭寶強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楊小麗的宿舍,走時還把門碰的震天響,嘭的一聲。鄭寶強走出屋子,走在黑暗的夜色中,覺得自己做人真他媽的太失敗了,一個女人既然打了自己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