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早上起來的比較早,打開門就看到羅小娜送男友出去,張斌雖然假裝沒看到,可是心裏還是有些恨恨的,畢竟羅小娜也是跟他有關係的人,現在卻跟另一個男人上了床。

一上午張斌的心情都不太好,中午的時候吃過飯就是午休時間,張斌去敲羅小娜門,小娜看了門,然後張斌進去了,羅小娜也看得出來張斌的臉色不好看。

羅小娜說:“張校長有事嗎?”

張斌把宿舍的門關上,然後坐了下來,看著羅小娜說:“沒事,就想過來看一下你,怎麽你不高興嘛?”

羅小娜說:“沒有,我怎麽會不高興呢?”

羅小娜這會其實困得不行,很想睡一會兒,因為昨天晚上男朋友袁樂過來,而且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都是年輕人,玩得有些過火,可是又必須得一大早就把他送走,否則學校裏同事看到了也不好,讓人說閑話就沒意思了。

可是張斌坐在這裏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

張斌說:“小娜,昨天是不是跟那個男人上床了?”

羅小娜說:“你算我什麽人?你管得著嘛你?煩死了,你快走,我要睡覺了。”

張斌好歹也是一校之長,放眼平陽一中有誰敢這樣跟張斌說話,可是小娜這樣跟張斌說了,張斌還不敢生氣,無論怎麽說兩人都是在一張**睡過的人,你對人家都那樣了,還想人家對你客氣啊。

張斌隻好笑笑。

羅小娜說:“我真的好困,很想睡覺,你有事說事,沒事就走吧。”

張斌站了起來,抱住羅小娜的腰,小娜雖然有些意外,甚至還扭了兩下試圖擺脫張斌的糾纏,可是張斌沒有鬆手。

張斌說:“小娜,我喜歡你知道嗎?”

羅小娜說:“別說了,你喜歡我什麽了?你隻喜歡跟我上床,你能給我什麽,是能跟老婆離婚娶了我還是怎麽的?”

張斌說:“小娜,你給我一年時間,等我當上教委主任一定跟那個黃臉婆離婚娶了你。”

羅小娜是第一次聽到張斌說要娶她的話,以前也討論過這個話題,可是張斌都沒有這麽爽快過。不過張斌顯然也高估了自己也小瞧了小娜,雖然小娜肯跟他上床,可是並不代表就答應嫁給他。

小娜說:“你還要娶我,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張斌也有些意外,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在跟羅小娜的關係上處於主導地位,今天第一次聽到羅小娜說出這樣的話,心裏還是了陣子失望。

羅小娜看著他說:“不代表我跟你睡過,我就非得跟你結婚,跟我睡過的人多了,如果都要結婚,我結得過來嗎我?”

張斌一時語塞,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其實他應該想到,沒想到隻說明他不醒事,張斌說:“老了老了,我們這七零年代的人跟你們八零後還是沒法比啊,思想開放程度硬是不一樣。”

羅小娜神色困頓,把衣服的外套脫了,看了一眼張斌,如果張斌堅持要上小娜的話,她也許不會拒絕,小娜說:“你真的很想要嗎?”

張斌說:“算了,我還是走吧,沒有感情光性,我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張斌說著就離開了羅小娜房間,羅小娜看著張斌離開的背影,他以為張斌至少會回過來看她一眼,可是張斌頭也沒回地走了,總的來說張斌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敗感。

周自勇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周慧當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兩人早早就在賓館裏開好房間了,上午上班時間周慧處理好事情之好就去到賓館裏等周自勇。

周自勇還在洗澡,周慧剛把手裏的早餐給放好,周自勇就從裏麵出來,衣服也沒穿。

周慧說:“快點把衣服穿上,難看。”

周自勇看著自己的身體,他是搞體育的,身體不錯,胸前兩塊肌肉練得象女人**一樣豐滿,腹部還有六塊腹肌,據說練到八塊就是最高境界。周自勇說:“難看嗎?我怎麽不覺得,而且你不是一直挺喜歡我這一身好肉嗎?”

周慧說:“你也不怕一會兒服務員進來看到,多不好啊,快點把衣服穿好。”

昨天晚上周慧是很晚才離開的,雖然同周自勇開了房間可是她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也不好在外麵過夜,所以辦完事之後就回家去了,第二天還上班。

周自勇說:“還是慧姐對我好啊,把早餐都給我買好了。”

周慧說:“知道姐對你好就行了。”

周自勇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套上三角**,然後周自勇說了一句:“慧姐,還要不要我請你吃早餐啊?”

周慧說:“我已經吃過了。”

周自勇笑著把自己那玩意亮了出來,已經硬硬的,周自勇說:“我是說讓你吃這個。”

周慧打了一下周自勇,有些假裝生氣,周自勇也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周慧說:“你身體吃得消嗎?”

周自勇說:“當然,你沒看到我現在已經硬成這樣了嗎?”

周慧說:“還是年輕身體好啊,我們家常亞東一個星期都不碰我。”

說完周慧歎了一口氣,雖然說現在她生活上的確無憂無慮,而且外人看起來還要羨慕她,可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苦處。老天不可能什麽好事都讓一個人占了。

周自勇說:“慧姐,我說常市長肯定在外麵有人了你信嗎?”

周慧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當了官的男人更是如此,我怎麽不信,我們家那位就跟張斌的老婆常麗有一腿,還當我不知道,把我當傻子,我其實比誰都清楚。”

周自勇說:“啊,你說我們張校長的老婆常麗嗎?”

這件事周自勇倒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得吃了一驚,心裏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周慧說:“就是那個賤女人,自動送上門來讓人操,想到這些我心裏就煩得不得了,否則你以為啊,張斌那個衰樣子怎麽可能這麽年輕就當上一所高中的校長?”

周自勇一邊吃著慧姐送來的早餐,一邊看著她,這個幽怨的女人,哎,女人到了這個年齡似乎都會遇到這些問題,可是麵子上還得維持這個家。

周自勇說:“慧姐,張斌這回還問到我跟你之間有沒有關係?”

周慧說:“你怎麽說?沒承認吧?”

周自勇看著周慧緊張的樣子,笑了。

周自勇說:“我當然不會承認啦,看你緊張成什麽樣了,不過張斌說他其實很想跟你發生一下特殊的關係。”

周慧沒有說話,不過她心裏動了一下,既然常亞東可以跟常麗發生關係,她為什麽就不能跟張斌來那麽一回事呢?這就人家做初一我做十五,一報還一報,也沒什麽好說的。不過周慧還是不想讓周自勇知道太多的事,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周自勇。

周自勇吃完早餐之後,兩人又上床玩了一回,搞得周自勇神色疲憊,周自勇還要趕著去坐火車回省城的學校去。

送起周自勇周慧給張斌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周慧說:“張斌,晚上有空嗎,我想約你吃個飯。”

張斌很是意外,他沒想到周慧會主動約他吃飯,不知道是談工作還是別的什麽事。張斌說:“好啊,要不要把亞東一起叫上?”

周慧說:“就我們倆可以嗎?”

張斌說:“哦,你的意思是就我們倆,不讓外人知道對嗎?”

周慧說:“對。”

說完周慧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然後兩人約好見麵的時間和地點。放下電話張斌細細回味剛才周慧打電話的每一句話,看起來似乎有可能是想勾搭自己,也許她也知道了常亞東跟自己老婆之間的事,想跟自己談一下,想到這兒,張斌心裏情緒有點失落。

也許是和周自勇有關,自己前天剛跟周自勇講過那番話,沒想到今天周慧就主動把電話打過來了,這個女人可能知道自己對她的好感,也可能是出於報複常亞東的想法。

無論如何,常亞東的老婆現在主動打電話來約張斌,這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張斌對這個美好的夜晚是期待的,雖然周慧長得很胖很難看,可是時間久了接觸多了也不覺得有多難看,相反因為她是常亞東老婆,能上她當然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而且可以撈回一點可憐的自尊。

下晚自習後,楊小麗約毛海波一起到操場去散散步。那天晚上還有月亮,這樣的時候去散步的確還有點浪漫的意思在裏麵。兩人先是都沒有說話,隻顧著走路,毛海波心裏已經清楚楊小麗跟鄭寶強之間的事。

楊小麗說:“毛海波,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毛海波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楊小麗說:“我想問你,你喜歡我嗎?”

毛海波一下子呆在原地,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主動,太過於主動的女人會讓男人吃不消的,毛海波還真沒遇到過這種陣勢,心裏暗暗感慨,不愧是在大城市裏呆過的女人啊,媽的,這麽主動,叫我說什麽好呢。

毛海波笑了。

楊小麗說:“我笑什麽啊,我是認真的。”

毛海波說:“可是我知道鄭寶強是喜歡你的。”

楊小麗說:“這跟他沒關係,而且就算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接他的,如果我接受他的話也許讀書那會兒就接受了。”

毛海波說:“我怕人家會說我挖牆腳,這可不好。”

楊小麗說:“我發現你這人還是蠻虛偽的,你隻說你喜歡我不喜歡,如果喜歡我,我們一起好跟別人有什麽關係。”

毛海波把手伸了過去,然後握住楊小麗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倆個相愛很久的人。俗話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單,的確,女的追男的要省事的多,況且毛海波本來對楊小麗就有好感。

倆人很快地回到毛海波的宿舍,然後抱在一起吻了起來,毛海波說:“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楊小麗說:“真的?那你為什麽不主動跟我表白,還害得我主動,討厭死你啦。”

毛海波笑了,把楊小麗抱在懷裏說:“你是校長的堂妹,誰不怕啊,再說張斌對我也沒好感。”

楊小麗說:“對喲,為什麽我哥對你那麽反感,他也跟我說過,提醒我不要上了你的當。”

毛海波說:“結果你還是上了我的當,哈哈,今天晚上看來你是難逃我的魔掌啦。”

說著毛海波就把楊小麗抱了起來,放到**去,楊小麗以前在南方打工也認識一個湖南的同事,不過最終還是分手了,雖然分手了,可是男女之事已經經曆過的,也有些期待。

當毛海波脫她衣服的時候,楊小麗還害羞地說:“關燈,我不習慣這種亮亮的燈光,看著我心慌。”

毛海波也顧不了什麽,依言把燈關上。

張斌這天晚上周慧在餐廳的包廂裏坐了下來,張斌看著特意打扮的周慧,心裏笑了一下,這一天終於來啦,常亞東,你該我的我都會還給你的,連本帶利。

張斌說:“嫂子,我來晚了嗎?”

張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他沒想到周慧會先到。

周慧說:“你沒來晚,我們都提前到了,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呢。”

既然來了就上菜吧,喝了兩口酒之後借著酒罩著臉,張斌直楞楞地看著周慧,周慧臉紅了,張斌沒想到周慧臉紅起來還有另一種嬌豔。

周慧說:“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張斌說:“嫂子,我今天發現你特別美。”

周慧說:“別叫我嫂子,這讓我有很大的心理負擔。”

張斌說:“不,我還是叫你嫂子吧,這樣我才有一種成就感。”

不能不說張斌心理已經扭曲了,非要覺得勾引了常亞東老婆他才算是賺回來了,其實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又如何是這種算法。

感情無法計算的。

周慧也不管他了,愛叫什麽就叫什麽吧。

張斌說:“嫂子,你知道常亞東跟常麗之間的事嗎?”

周慧說:“我知道一點兒。”

張斌說:“我親自捉奸在床一回,我爸爸捉奸在床一回,我明知戴著一頂綠帽子,可還得裝出一付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我他媽的不是一個男人啊。”

周慧沒料到張斌會這樣說,還是有些意外,而且張斌一個大男人說到這裏時居然哭了起來,眼淚嘩嘩地,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看到張斌心裏的苦又是別人體會不到的。

周慧拿了紙巾遞給張斌,什麽話也沒說。

張斌沒有接紙巾,反而把周慧的手捉住,然後緊緊地握著。張斌的手很熱,周慧的心跳得很厲害,她甚至有一些慌亂。

雖然之間周慧也不是沒有出過軌,按說這輕車熟路的,慌亂的情緒是不應該有的啊,可是張斌畢竟不同於周自勇,跟周自勇在一起,那隻是一個小男孩,她儼然是姐姐母親的感覺在裏麵,而此刻張斌握住她的手,她緊張的話也說不出來。

張斌說:“嫂子,我總是有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在你們家**讓常亞東也給我捉一回奸就好了。”

周慧笑了:“你有病啊,怎麽會產生這樣奇怪的想法?”

張斌說:“是有病,我他媽的病得不輕。”

吃過飯之後順理成章的去開了房間,張斌對這一刻也是蠻期待的,周慧也覺得隻有這樣才能跟常亞東扯平。

張斌一邊在周慧身上運動一邊說:“你是我的理想啊,今天終天實現了。”

周慧其實能懂張斌的心理,她什麽也沒說,都是各取所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