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斌在辦公室裏,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張名片,原來是個什麽鎮長,真不錯,還養一個二奶,這年頭什麽怪事都有,不過這也不算什麽新鮮事,不過張斌這次記住他的名字了,名字有點怪叫彭石滿,一看就知道他媽的沒文化的人取的名,什麽石滿。有病。
一想到這個學生家長,又想到李曉慧的事,李曉慧要說也真夠人同情的,居然做家教還被學生家長性騷擾,而且不成功還被炒了,還工錢也不給,一看這家夥包二奶,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什麽壞事也做得出來。
張斌還在想李曉慧的事不知道怎麽處理?不過肯定要到此為止,不讓錢開學知道就行了,肯定也不會炒掉李曉慧。
李曉慧也沒閑著,雖然那天晚上跟張斌編了一個故事,而且還配合著眼淚,讓張斌相信了自己的悲慘遭遇,可是畢竟不是長久的解決辦法,到底應該如何解決呢?
她實在也想不到。
她畢竟中是一個弱女子,一個女人除了自己的身體,還真沒有什麽本錢跟這個世界抗衡。
李曉慧又約見了彭小勇在那間出租的小屋裏見一麵,彭小勇當然高興了,一見麵就直接上床,做完了之後,李曉慧說:“小勇,把這件房子退了吧。”
彭小勇說:“為什麽要退,我還有錢,而且我們以後還可以在這裏見麵啊。”
李曉慧說:“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聽到這話彭小勇一下子慌了,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雖然知道老爸去學校裏告了她一狀,可是小孩子不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彭小勇說:“小慧姐,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以後不再見麵了。”
李曉慧說:“如果我們再這樣下去,我想恐怕我也不能在這所學校裏教書了,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彭小勇說:“小慧姐,可是我不想跟你分手啊?”
李曉慧說:“我也不想跟你分手,可是沒辦法的事,必須得分,你還小,以後你長大了會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就這樣吧。”
兩人說話又哭了起來,是彭小勇先哭了起來,男人的哭本來就具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憾力,雖然彭小勇隻是一個小男生,還不過十七歲,但是個子長得高高大大,而且經常跟李曉慧在一起睡,發育得也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
哭完之後,彭小勇說:“小慧姐,我還想要,最後一次,不過我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在一起,我不會忘記你的。”
李曉慧說:“不,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吧,你要我就給你,不過一定要說清楚,我們之間這是最後一次,你如果不答應我,我就不會給你。”
彭小勇說:“我答應你,最後一次。”
既然說好是最後一次,李曉慧也覺得應該對他好一些,心裏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感,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細細想來,也許是她自己的心理負擔太重了,不過也不能怪她,換了誰,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如果人們知道了,不會怪這個小男孩,隻會怪她。
完事之後李曉慧下樓去,彭小勇變賣東西,跟房租講退房的事。
李曉慧一邊下樓,一邊打開手機,輸入了彭小勇爸爸的手機號,這個號碼是趁彭小勇不注意的時候打開他手機看的,李曉慧已經下定決心,做一件自己也覺得意外的事。
雖然李曉慧想好了要怎麽做,可是還是猶豫不決,這不能不讓她猶豫,一個女人做這種事總需要一些勇氣。
李曉慧想到自己經過的那些男人,除了第一個男人,大學裏的男友,可是那個男人自己現在甚至記不清他長什麽樣了。那個時候僅僅是因為他對自己很好,每天幫自己打開水,打飯,就把自己輕易了交了出去,想一想還真傻。
後來就是遇到彭小勇,這個小男孩,雖然隻是一個孩子,可是也給了她不少的快樂,再後來就是校長張斌,可是她也知道張斌根本就是一個靠不住的人,一方麵家裏還有老婆,而且聽說很快就要過來,以後也不想再跟張斌在一起了,不過有時候張斌也還不錯,是一個很好的性夥伴。再後來莫名其妙地就同陳晨發生了一夜情,現在幾乎差不多忘記了,隻是陳晨似乎沒有完全忘記她,經常發短信給她,她當然是看不起陳晨的。
一個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不過至於男人應該是什麽樣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也許女人都喜歡強勢的男人吧。
記得有一次張斌在一次閑聊中說,原始社會也是那些捕獲獵物最多的男人往往能得到異情的青睞,一個男人如果沒有女人愛你,你不要怪人家勢利什麽的,要怪也隻能怪你沒有本事。
雖然猶豫了很久,李曉慧還是決定打這個電話,把這個電話打給彭小勇的父親,彭石滿,她知道自己是在冒險,可是無論如何這個險也要冒一下。
彭石滿接到李曉慧的電話時正是下午,他正開著車往袁小月的住處趕呢?李曉慧的電話還是讓他有些意外,他說:“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
李曉慧說:“以你的智商似乎不應該問這個問題,說好了,半個小時後在君誼酒店802房間等你,如果你不來,那算了,我也不打算離開小勇,如果你來了我可以離開小勇。”
彭石滿說:“你不要跟我玩花樣啊。”
李曉慧說:“以你在這裏的勢力,我想玩花樣玩得過你嗎?如果你連一個女人都怕,我看你也別再找我們學校,讓什麽我們學校開除我。”
彭石滿說:“好,一言為定,半小時後見。”
彭石滿雖然有些意外,可是想一想也有些期待,說句實話,第一眼看到李曉慧時還真動了心的,覺得這個女大學生長得還真不錯,如果抱在懷裏感覺肯定不錯。
不過後來聽說她跟兒子小勇有那麽回事,還真讓他生氣,他就那麽一個寶貝兒子,那麽小,他可不想兒子這麽早就出去玩女人。
男人,一到了他這個歲數,總是對兒子的關懷要甚於自己。
這個電話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去了肯定能占一點便宜,說不定就能上了她呢?既然兒子可以跟她上床,想必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正經貨,誰上不是上啊?
可是又怕,怕什麽呢?彭石滿是做官員的人,總是怕別人會算計他,養成了小心謹慎的個性,有時候就顯得有點小家子氣,可是在官場裏混,不小心不行啊,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掉進別人設計的陷阱裏去了。
不過再一想,也沒什麽。諒她一個外地來打工的小女生,年紀不過二十幾歲,又是女人,能有多大能耐,除了出賣自己身體還真想不出她有什麽招數。
這樣一想彭石滿覺得自己的謹慎實在過於無聊,就給袁小月打電話:
“小月啊,我有點事,可能要晚一點過來。”
“我已經把飯做好了,你又說要晚點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嘛。”
“沒辦法啦,工作中的事,你也知道身在官場身不由己啊。”
“那好吧,你處理完事早點來哦。”
“好,你早點吃飯,不用等我了,我可能又要出去陪上級吃飯。”
“那你少喝一點酒,完事之後回來。”
“好,我打時候打電話給我吧。”
安排好所有事情,彭石滿信心十足地開著車去君誼酒店,這也是一家不錯的酒店,以前也在裏麵吃過飯。
彭石滿直接上了802,房間的門虛掩著,他敲了兩下門,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進來。”彭石滿推開門進了,一下子就呆住了,他幾乎不敢想像,眼前的景像可以說是**無比。
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個女人真的是李曉慧嗎?
李曉慧說:“還楞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點把門關上。”
彭石滿這才想起來門還沒有關,於是立刻把門關上,他呆呆地看著李曉慧,眼睛卻離不開她,此景此景真叫人終身難忘啊。
關好門之後彭石滿直接走了過去,他站在床邊說:“雖然我想過各種情形,可是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
李曉慧說:“這種情況下見麵是不是感覺特別意外。”
彭石滿說:“相當的意外,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開放。”
李曉慧說:“不是開放,我也是迫不和己,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彭石滿已經有些迫不急待,哪裏還顧得了這麽多,這會兒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會在意,隻在讓他在這幾分鍾裏爽一下,要命也無所謂啊。
“什麽條件?”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不清了,也不要再來我們學校說叫學校炒我什麽了,我也是打一份工,不容易,從前你說我如果給你孩子教好了,還給我找一份工作呢?”
“我說過嗎?”
“你當然說過,不過那些已經算啦,我不想再提,現在我這份工作也不錯,我不想丟。”
“我也有一個條件,我也要你答應我。”
麵對一個美女,讓你上她而且不用付什麽責任,這明明是好事,還用講什麽條件,你不覺得有些太傻嗎?
可是彭石滿畢竟是混官場的人,小心謹慎精於算計是他們的長處。
而且一個男人一旦有了兒子,當然是兒子第一位的,自己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兒子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李曉慧說:“什麽條件?”
“我要求你不要再跟我兒子彭小勇在一起了。”
“我答應你。”李曉慧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真想跟你兒子在一起啊,是他纏著我不放的。”
“我知道是他不對,可是這種事,隻要你不答應,他也不可能強迫你。”
李曉慧的確無話,外人想來確實是這樣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李曉慧每次明明想著是拒絕彭小勇的,可是到最後都沒有拒絕成功。
也許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且心特別軟。她總是不忍心看著一個男人為了她要死要活的樣子。
不過李曉慧還是答應了,居然跟老爸在一起了,就不要跟人家兒子搞在一起了,否則像什麽話?
李曉慧說:“我想無論如何我也會再跟你們家小勇在一起了。”
這樣一說彭石滿也高興極了,沒想到事情會以這種圓滿的方式來解決,這當然最好不過的,他興奮極了,已經忍耐的太久了。
李曉慧說:“先去洗個澡吧。”
彭石滿說:“你不會跑吧?”
彭石滿想了一想,覺得也不可能發生什麽意外,就直接進了洗澡間。李曉慧倒是有些猶豫,有一瞬間她想到如果現在打一個電話給彭小勇的媽媽,那個從前叫娟姐的女人過來。
如果她看到老公現在這個樣子,會著何感想,可是她又猶豫了。我說過她不過是一個剛剛出大學校門的女孩子,有一些柔軟,雖然有時候會冒出一些奇怪的念頭,可是這些想法又僅僅是一瞬間的,她想到彭石滿上次給她錢的事。
女人都是貪錢的,可能李曉慧也不例外,她想在這個城市裏找一個依靠,他覺得彭石滿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把手機拿在手裏把玩,終於那個號碼還是沒有拔出去。最後彭石滿出來了,他決定沒有想到李曉慧這會兒的思想鬥爭,他隻看到李曉慧臉色沉重,心事重重的樣子。
當然,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一個女人拿自己的身體來次換一個承諾,這本身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彭石滿說:“你沒事吧?如果你不想,我們做過這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
李曉慧倒是笑了,她說:“恰恰相反,如果你願意,我倒是很樂意做你的情人。”
彭石滿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曉慧說:“當然是真的。”
當彭石滿肥胖的身體向她撲過來的時候,李曉慧心裏想到張斌,想到彭小勇,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眼角裏流了一顆淚。
她的鼻子甚至有點酸酸的。她在心裏對自己說,我也是被逼的。
黃海濤開了三天會,加上在路上的兩天,差不多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一個星期錢開學和朱紅紅可沒閑著,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一起,有時候甚至中午午休也會一起睡在一張**。
朱紅紅說:“錢董沒想到你精力這麽好。”
錢開學說:“我也沒想到,可能是你太漂亮了,讓人難以割舍吧,以前跟我家裏那個黃臉婆在一起,可沒有這個勁頭,一個星期做一次就累得不行。”
朱紅紅說:“家花總沒有野花香,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又繼續用功。
可是再美好的日子也總會過去,朱紅紅注定不是錢開學的,雖然你有錢,又能怎麽樣?那還是別人的老婆。
黃海濤下午才回來的,回來了先洗澡,坐了一天的火車真夠累了,又睡了兩個小時,吃晚飯的時間才醒了過來。醒來之後老婆朱紅紅已經做好晚飯了,匆匆吃過飯之後什麽事也顧不上,先得把這件事給辦了。
朱紅紅說:“桌子還沒收拾呢?”
黃海濤說:“顧不了那麽多了,明天再收拾吧。”
朱紅紅被老公黃海濤抱著,格格地笑,也沒辦法,隻好任由他抱著上床。兩人衣服也沒顧得上脫,就是在一起互相抱著感覺一下彼此的體溫。
人家說久別勝新婚,還真是不假,從前天天晚上睡在同一張**,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沒想到隻一周的時間,感覺卻大不一樣了。
黃海濤說:“這一周我出去,你在家裏沒亂搞吧?”
朱紅紅格格地笑,不正麵答他的話,卻反問他:“你呢,有沒有出去鬼混,我可知道現在賓館裏小姐把電話打到賓館裏去的。”
黃海濤說:“沒有,我哪兒敢啊。”
朱紅紅說:“我信你才怪,你說句實話,可別在外麵鬼混啊,如果把病帶回家就麻煩啦。”
黃海濤說:“真沒鬼混,害怕。”
黃海濤說的其實是實話,不過要說他完全一點也沒出去混,那也是不對的,同時他又是一個心裏藏不住話的人,雖然覺得不應該跟老婆說這種事,可是又覺得這也能證明自己定力很強,他還是把那件事給說了出來。
朱紅紅雖然說惡心死了,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老公是什麽樣的人她還是了解的,膽小,自私,小器。如果說他真去嫖了,估計也沒那個膽子,可是現如今是她自己先跟錢開學有了那麽一回事,心裏難免內疚,覺得對不起老公。
這樣好啦,扯平了,也不存在誰對不起誰的事。
黃海濤說:“我還算不錯吧,這種事也肯跟你說,你相信我了吧?”
朱紅紅說:“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你既然跟我說了,我也有一件事跟你說,我真的跟錢開學上床了。”
黃海濤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甚至一把推開朱紅紅,臉色變得通紅,他說:“你剛才說什麽?”
朱紅紅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她不明白為什麽老公會這麽大反應,以前不是經常拿這種事開玩笑嗎?現在真的事實麵前反而又看不開啦?
黃海濤說:“你剛才說錢開學已經跟你上床啦?”
朱紅紅說:“是。我是不是不應該跟你說,我是覺得不應該騙你,而且你知道我也不忍心騙你,這種事,你以前也經常拿來開玩笑的。”
黃海濤說:“王八蛋,錢開學個王八蛋,老子跟他沒完,這樣欺負人,太不把老子當人了。”
朱紅紅說:“你反應真的有點奇怪唉,人家錢董說了,讓你下個學期做校長,而且我的工資也漲,年底分紅還有我們一股呢。”
黃海濤說:“他真的這樣說的?”
朱紅紅說:“當然是真的,我難道還哄你不成?你也是的,想當校長想瘋了,人家說了,張斌隻幹一年,一年之後說破天也得把他給炒了,然後你來做校長,說讓你多學一些,先不慌,以後慢慢來,年底還有分紅,給我們一個幹股也參加分紅。”
黃海濤說:“這還差不多。”
朱紅紅說:“就知道你肯啦,所以我也沒錯過機會,就讓人家上了。”
黃海濤說:“上了就上了,也不是什麽新鮮貨。”
朱紅紅聽了假裝生氣,打了一下黃海濤,黃海濤已經轉怒為喜,一把抱住了朱紅紅,兩人又是嬉鬧不止,是夜,兩人一邊談論著美好的前程一邊謀劃著如何從錢開學那裏搞到更多的錢。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也是睡,隻要錢開學不嫌棄,他黃海濤以後都可以主動為他們在一起創造條件。
當彭石滿站起來穿好衣服之後,他從兜裏拿出五百塊錢,丟在**。李曉慧說:“你這是什麽意思?”
彭石滿說:“你嫌少?”
李曉慧說:“不是錢的事,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們不過是互相承諾了一個條件,你真把我當成雞啦,去你媽的。”
李曉慧把五張百元大鈔扔給了彭石滿,彭石滿站在原地倒有些手足無措,他著實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真是怪啊,到底是怎麽想問題的嘛?
彭石滿想著上一次給他一張一萬塊的銀行卡人家還要了的,現在怎麽反而變得高尚了起來?
其實不但彭石滿不明白李曉慧到底在想什麽,就是李曉慧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麽。甚至事情發生之後她又有些後悔,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畢竟她隻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在異鄉打工的小女孩,她所有的本錢就是她這付身體。
她深知自己長得漂亮,從小就知道。
可是她不願去出賣自己的身體,她拚命讀書,讀了大學,後來她來到這個城市找工作,可是每一份工作都讓她沒有安全感,就說現在這份私立學校的教師工作吧,上一次她拒絕了老板錢開學的性騷擾,她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炒掉。
有時候她甚至後悔那天對錢開學的拒絕,可是一想到錢開學身上的狐臭味,她又覺得惡心的想吐。
現在彭小勇的爸爸,這個江西人至少沒有狐臭,而且也算一個成功的中年男人,所以她也不是很抗拒。
彭石滿站在原地,又蹬下去把地上的錢撿了起來,看著**哭得一困的李曉慧,困惑極了,也隻有試著去安慰他。他坐在床沿上,李曉慧一把抱住他,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讓人她不心碎。
彭石滿說:“小慧對不起,我錯了。”
李曉慧說:“你說你錯在哪裏?”
彭石滿說:“我錯在不該給你錢,這不是汙辱人嗎?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以後有什麽事,你可以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李曉慧說:“你說話可算話。”
彭石滿說:“當然算話。”
李曉慧說:“這樣吧,你認我做你的幹妹妹好嗎?”
彭石滿就這樣多了一個幹妹妹,這倒是他進去之前沒想到的,可是幹妹妹就幹妹吧,反正他也吃不了什麽虧,再說了,以後這個幹妹妹還可以隨叫隨到地爽一把,何樂而不為呢?
彭石滿開著車載著李曉慧出去找地方吃飯,當然也不能太次的場合,太次的場合吃飯丟不起這個人啊。最後還是把這五百塊錢給花出去了,因為彭石滿想著還要趕去袁小月那裏去,吃過飯之後先送李曉慧到路口,把她放下來。
李曉慧站路上招手說:“再見啊,哥。”
彭石滿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