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錢開學居然去找朱紅紅,因為這天剛好黃海濤被派出去參加一個語文教學研討會,這樣的機會本為是大家爭著去的。可是因為黃海濤是教導處主任,肯定先輪著自己來。

好事當然得先緊著自己。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黃海濤表現神勇,居然做到四十分鍾,這讓朱紅紅十分滿意,完事之後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意思。

黃海濤說:“我不在家,你不會偷漢子吧?”

朱紅紅說:“放你娘的胡屁,老娘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還擔心你在外麵住賓館亂來呢,我聽說現在住賓館都會接到小姐打過來的電話,問先生需要服務嗎?”

“真有這樣的事?”

“你還蠻期待是吧,我告訴你,你在外麵可要老實點,否則回來我可饒不了你。”

“哈哈,我當然知道。”

說起來女人還是擔心男人多一些,不過黃海濤還是不會做這種事,他是有道德底線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錢,如果找小姐當然得花錢,這可是黃海濤是不願花的。

雖然他也想找點刺激,嚐試一下別的女人的滋味,可是想到要花錢,也就打此到住。

黃海濤說:“如果錢董再來摸你,你可要把持住啊,別讓他占了便宜。”

朱紅紅說:“如果他真的找上門了,我就真跟他上床,你不會計較吧?”

“我當然不會計較啦。”

沒想到錢開學當真在這天晚上來了,而且黃海濤絕對沒有想到他至所以能出差去外麵聽課,而且據說還是相當級別的教學研討會,是錢開學故意把他支開的。

好讓自己有機會去試一下朱紅紅。

已經無數次在各種場合,他嚐試著目送秋波去試一下朱紅紅,可是看得出來朱紅紅並不反感,而是跟他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朱紅紅打開門看到錢開學,笑了一下,她似乎並不吃驚,她仿佛知道早晚會有這麽一天,同時心裏也有些暗喜,看來自己還不算太老,至少能讓老板看上,這就說明問題。

朱紅紅說:“錢董,請進,請坐,我給你泡茶。”

朱紅紅一點也沒有吃驚,而倒是老錢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進去了但是感覺到渾身不自,從這一點來說老錢還是一個純潔的人,當然,他是跟孫妍之間有那麽一些緋聞,有錢人嘛,這也是難免的。

錢開學:“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是啊,老黃他不是去重慶參加一個會嗎?”

“哦,瞧我這記性,差一點忘記了,我還說來找黃主任有點事呢?”

朱紅紅笑了笑,明顯知道錢開學說的是假話,可是也不好去戳破,有時候聽男人們撒謊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他們總是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一些大家都明顯知道的假話。樣子可愛極了,朱紅紅也沒閑著,而是穿著睡衣,她端水給錢開學,錢開學也把手放在一起,不過錢開學沒有端起水杯,而是直接握住朱紅紅柔軟的小手。

朱紅紅漲紅了臉說:“錢董。”

錢開學這才醒悟過來似的,放開手,可是剛剛抬起頭來又看到朱紅紅那低開胸的睡衣,把半個奶子露在外麵,這讓他已經有些難於把持。

錢開學把朱紅紅的手又捧了起來,放在胸前,那樣子真誠極了,錢開學說:“朱老師,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每天晚上都會想你,你明白嗎?”

朱紅紅嚇了一跳,隻見錢開學神情激動,臉色發紅,好象一個神經病人一樣,人家說戀愛中的男人就像發神經病,看來還是有些道理。

朱紅紅拚命地點頭,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錢開學說:“我每天晚上睡覺前想到你心裏就會難過,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的美麗,我真是有眼無珠。”

朱紅紅說:“可是,錢董,我聽說你跟孫妍有關係。”

“你別聽人瞎說,那些都是謠言,不要聽別有用心的人編的謊言。”

“可是我也看到過孫妍早上從你那裏出來。”

“那是不可能的,我們隻是談工作,你知道的,她是學校裏的骨幹教師,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工作倒是真的。”

“你該不會也想跟我一起交流工作吧?”

錢開學初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終於明白了朱紅紅的意思,哈哈大笑起來,朱紅紅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女人聰明的不多,可是對於一個聰明的女人就不需要再說那麽多廢話啦。

錢開學把朱紅紅一下子抱在懷裏,笑了起來,直接壓倒在沙發上,一隻手就伸了過去,直接從睡衣裏伸了進去,捉住她的奶子。

錢開學說:“想死我了,你這個小**,你知道嗎?自從那天我在電梯裏摸了你的屁股之後一直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讓我睡到你,我寧願少活二十年。”

朱紅紅也笑了起來,她說:“錢董,你真的那麽愛我嗎?”

“當然,我愛死你了,每天晚上想你想的不行。”

錢開學說:“我現在就想要你了,好嗎?”

朱紅紅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閉上眼睛,說是閉上眼睛,其實還沒有完全閉上,透過細細的眼縫其實還可以看到錢開學。

錢開學說:“我真羨慕黃海濤的好運氣,娶了你這麽一個好老婆,晚上還不幸福死啊。”

朱紅紅說:“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果天天睡在一張**恐怕不當回事吧?”

“那怎麽會呢?你以後肯跟我在一起嗎?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的,隻要我能辦得到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總不成我跟你說謊話,那太沒意思了。”

“那我要求給我加一級工資,加到跟張斌工資一樣高。”

學校裏校長工資最高,這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是私立學校,可是工資也是嚴格講等級的,朱紅紅隻是一個普通老師,這個要求顯然有些過分。

可是錢開學顯然沒有理由拒絕,人家不會白白陪你睡的。再拒絕就太沒人情味了。

錢開學說:“這樣吧,加在工資裏麵別人看到會說閑話,工資還是那麽多,我學期末的紅包可以多給你,讓你拿全校最高的獎金。”

“好。”朱紅紅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她雖然聰明,可是畢竟單純。她愉快地答應了,而且盡邊迎合著錢開學肥胖的身體。

晚上張斌說好了叫李曉慧過來,可是一直到十點四十分也不見過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張斌不免有些心焦,於是又打電話給李曉慧,李曉慧說:“我馬上就過來。”

李曉慧不過來也是有原因的,實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件事,如果張斌問起是該說實話還是說假話,實在不知道,一直在跟小男生彭小勇發短信討論這個事,可是他一個小孩又知道些什麽,所以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個結果。

張斌又打電話過來,隻好去,反正早晚得麵對,也沒辦法。

去到張斌宿舍,張斌門隻是虛掩著,人已經睡在**,正在看電視,見到李曉慧過來,門已經關好,張斌說:“怎麽現在才來?等你好半天了。”

李曉慧說:“剛才一直在跟人聊天,抽不出空來,隻好等她們走了再能走開。”

張斌坐在身邊,笑著說:“怎麽啦?不高興啦?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說。”

李曉慧明明知道張斌會問她些什麽,可是還得裝出一付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也沒說話,就那樣看著電視。

其實電視節目並不好看,而且李曉慧除了偶爾上一下網,對電視節目前不感興趣。李曉慧看了一眼張斌的笑,說:“你不說有事要跟我說嗎?什麽事?”

“沒事。”

“沒事你叫我過來。”

“我是想要你自己猜。”

“我哪兒猜得出?”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肯定知道,可是又都不肯主動說出來,李曉慧不願說是不知道如何麵對,張斌不想直接說出來,是覺得反正李曉慧也算自己的小情兒,說出來有些傷感情。

不過,最後張斌還是決定直接問:

“今天有個學生家長來,說你跟他們兒子有一腿,已經發展到上床了。”

張斌說完看著李曉慧的臉,李曉慧的臉色也由青色變成白色,最後變成紅色,不過還是沒承認:“胡說。”

張斌說:“人家可說了,要我把你給炒掉,你應該也知道現在工作不好找,而且像我們學校這樣一個月給老師開三千塊以上的學校並不多。”

李曉慧說:“你真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張斌說:“你跟我什麽關係?隻要你跟我把實際情況說一下,我想我能幫你多少就幫你多少,如果真鬧到錢董那裏去可就沒我這麽好說話的。”

李曉慧想了想,的確,在這個個學校裏張斌算得上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一夜夫妻百日恩,無論怎麽說兩個人在一張**睡過的人,關係總比起外人有些不同。

李曉慧沒說先哭了。

哭是一個女人的利器,對付男人是無往而不利,李曉慧也不明白自己是從什麽時候學會這種手段的,自然而然的就完成了這個動作。果然,她這一哭倒把張斌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還抱著看笑話的心理,這會兒反而讓張斌有些慚愧,自己這算什麽啊?人家這麽年輕漂亮的一個未婚婦孩子,什麽也不圖就跟你在一起,遇到這點事,你不但不幫人家,還有看笑話的心理?

張斌說:“曉慧,別哭了,有什麽委屈盡管跟我說,我隻要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李曉慧說:“我就怕說了你也不相信。”

張斌說:“我相信,我當然相信,我不相信別人還能不相信你嗎?”

李曉慧說:“今年五月份,我大學出來找工作,找了好久沒找到,後來就在網上發布了一條教家教的信息,給一個初三小孩做家教,可是他爸爸借口送我回家,在車上想要強暴我,我不從,他們就找借口把我炒掉,還說什麽我勾引他的兒子,他老婆也信他,還把我罵了一通,工錢還有一千五百塊錢沒給。”

張斌聽說真的生氣了,本來以為是李曉慧勾引這個小男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這倒著實讓人同情。

張斌說:“還是兼聽則明啊,差一點錯怪你了。光聽對方講還真以為是那麽回事呢?曉慧,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對不起你。”

李曉慧已經止住了哭,張斌抱著她,因為有一種內疚的心理,張斌對於李曉慧倒是百般的溫柔。

李曉慧說:“你跟你在一起這麽久,你還不相信我嗎?”

張斌說:“相信,我當然相信你啊。”

李曉慧說:“你說我跟你在一起到底圖什麽?不就圖你能照顧我嗎?你老婆也快要來廣東了,到時候我們就沒什麽機會在一起了。”

張斌說:“是,是我對不起你。”

這樣一說張斌更覺得對不起李曉慧,而且有一種珍惜感,以後如果常麗來到廣東了,想要再跟李曉慧在一起恐怕就沒那麽方便了,看著懷裏抱著的李曉慧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張斌著實心痛。

張斌吻了李曉慧一下,先是一下,接著兩下,再接著兩人的情緒漸漸都上來了就緊緊抱在一起。

完事之後,張斌還有些依依不舍,說:“真想跟你永遠這樣,永遠抱在一起,我們永遠結合在一起。”

李曉慧說:“可是你老婆馬上就要過來了,過來了我們就沒有機會在一起。”

突然張斌靈光一閃,他說:“我想到一個辦法,我們仍然可以在一起。”

李曉慧說:“什麽辦法?”

張斌說:“我隻要為我老婆找一份工作,但是不在同一個鎮上,一個星期就隻有周末才能在一起,這不就結了?”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周末夫妻居說是一種最好的夫妻關係,兩個人平時沒時間在一起,一周就隻有兩天晚上睡在一張**,既不會天天在一起產生審美疲勞,也不會時間太久,天南地北,可能有外遇。

其實張斌以有在湖北家鄉時就是跟常麗這種關係。

李曉慧說:“你打算幫她先找工作嗎?”

張斌說:“當然,星期六我就去莞城,聽說周六人才市場都有招聘會。”

張斌是那種想就做的人,張斌有一句格言叫做:JUST DO IT。翻譯成中文就是即思即行, 再通俗一點就是想到就做。

擠了一上午的人才招聘會,張斌一身汗出來,簡曆隻投出去三份,而人家隻說讓回去等通知,似乎隻是客氣,完全沒有工作的機會。張斌出到人才市場門口,看著門外還有一大群的人在排隊買票,隻想到兩點:

工作真他媽太難找了。二,自己已經老了。

雖然三十歲不算老,可是張斌已經感覺到自己太老了,常麗跟自己年齡相仿,一個女人到了三十歲幾乎沒人會聘請你。

張斌覺得有必要給常麗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如果實在不行,就在家裏找個工作算了,能不出來還是不要出來,實在太難了,進一次人才招聘會簡直是對人自尊心一種巨大的摧殘。

張斌不止一次想到牛市上那些牛經紀們在挑牲口。

本來張斌想用手機拿,可是手機拿出來又想到同事們說的打手機被搶的事,又把手機放了回去,還好自己手裏還電話IC卡,隻需要找一個電話亭就可以了。

電話通了,常麗說:“怎麽樣?情況還好嗎?”

張斌說:“簡直人山人海,而且人家都隻要二十八歲以下,投了幾份簡曆出去,不過希望不是很大。”

常麗說:“我就不相信,隻找一個藥店的營業員都辦不到,我工資不要高了,一千五百塊就行了。”

張斌說:“老婆,你是沒來現場看,跟你沒法說,現在大學畢業生大把找不到工作,你也隻是一個中專生,你沒看報紙啊,現在大學本科起薪八百,工作都找不到。”

常麗說:“我不管,反正我現在這邊已經退職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下個星期就過來,你要抓緊辦。”

張斌說:“好的,我回去再上網查一下,看網上投簡曆怎麽樣?”

掛了電話張斌覺得不容易,生活他媽的太不容易了,以前為什麽就沒這種體驗呢?想起以前的生活,張斌就覺得是夢一樣,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以前張斌愛拿這句話教育別人,現在終於也輪到他進人才市場了。

雖然隻是給老婆常麗找工作,可是也夠張斌喝一壺的。

張斌正垂頭喪氣地向站牌的方向走去,就聽見一聲叫感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張斌抬起頭來看,就看到一個男人正在搶女人手裏的包,女人被拖倒在地,男人正發力狂奔。

讓張斌沒想到的是劫賊是向著張斌迎麵跑過來的,不知道出於何種動機,張斌衝上前去,一腳把那個男人喘倒在地。

男人個子瘦小,隻有一米五不到一米六的樣子,樣子十分委瑣。張斌足有一米七八,高大肥胖,衣著整齊。一看就是中產階級的樣子。

瘦小男人的包也摔倒在三米遠處,他爬了起來看了張斌一眼,沒顧得上撿包就跑了。張斌看了一眼,也沒打算追,那邊還有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往這邊看了看,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

包是一個白色的坤包,看起來挺不錯的樣子,張斌撿了起來,那邊那個女人就走了過來,一邊哭一邊說:“謝謝你啊,大哥,你真是好人。”

走近了一看,張斌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還相當漂亮,而且大約也隻有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張斌說:“算了,舉手之勞而已,你看一下東西少了沒有?”把包遞給這位美女。

美女看了看說:“東西都還在,我想請你吃個飯,向你表示一下謝意好嗎?”

張斌說:“還是算了吧我還有點事,這點小事也不值得一提。”

美女說:“我叫袁小月,大哥你叫什麽名字?”

張斌說:“我叫張斌,小事一樁就不要再謝不謝的啦。”

說完張斌就走了,其實要說實話張斌還真不是一個壞人,很多人遇到這種情況可能都會做,不過真敢去做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什麽事都是這樣,思想裏稍一猶豫就錯過了。

張斌因為做了一件好事心裏還美滋滋的,不過人家要請他吃飯,他也沒答應去,一來覺得是小事一件,二來也覺得吃陌生人的飯有些不安全,不過這人女人這麽漂亮,不知道是從事何種職業,是別人包養的二奶也說不定。

張斌雖然沒有接受對方的邀請去吃飯,可是有緣的的人注定會相遇。一周後的一天晚上,張斌正在附近的嘉榮商場購物,就聽到有人叫他,當時張斌手裏還拿著一些蘋果,男用洗麵奶等放在購物籃裏,他回過去就看見袁小月那張漂亮的臉。

張斌說:“是你啊。”

袁小月說:“張斌大哥,真是你啊,我還生怕認錯人了。”

張斌說:“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袁小月說:“是啊,說什麽今天也得讓我請你吃飯,你今天不會再拒絕了吧?”

張斌笑了笑,雖然才是第二次見麵,可是彼此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仿佛已經是幾生幾世的老朋友了。

張斌記得當時回去跟同事們說起那天英雄救美的事,居然沒人相信?這什麽世道?不過還好啦,這個美女事後張斌想起來還覺得沒能認識挺可惜的。

出商場付帳的時候,女人堅決給張斌付了帳,張斌也無可奈何。

張斌說:“我一個大男人還讓女人為我付帳,實在太不像話啦。”

袁小月說:“這有什麽啊,大哥也不是外人。”

袁小月一口一個大哥地叫,這著實讓張斌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人家也挺真誠的,也隻好由著她,兩人進了附近一家餐廳裏坐下來。袁小月說:“你點菜吧,我請客。”

張斌說:“隨便點一些,我其實已經吃過晚飯了。”

袁小月說:“大哥你不是廣東人吧?廣東人都興吃宵夜,現在這個時候晚飯是肯定吃過了,可是還沒吃宵夜呢?”

張斌說:“嗬,我的確不是廣東人,湖北人,在這邊工作,你呢?你是廣東人嗎?”

袁小月說:“不是,我是成都人。”

張斌說:“難怪,我看你這麽漂亮,就應該猜得出來,成都可是出美女的地方啊。”

美女袁小月倒沒說什麽,嗬嗬笑了笑。

這是張斌第一次誇這個女人漂亮,女人嘛,總喜歡聽到一些誇自己漂亮的話,雖然自己也知道漂亮,可是聽到別人誇自己漂亮總是好事吧?

兩人在一起聊得挺投機的,我說過張斌外看起來不錯,人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身高也有一米七八,如果他不說自己已經是一個九歲的女兒的爸爸,也可以冒充一下未婚青年。

張斌唯一困惑的是當他問到她是從事什麽工作的時候,女人一直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問題插開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也許有難言之癮呢。

張斌當然不會再問人家,袁小月問張斌是做什麽的,張斌說了學校的名字,袁小月大吃一驚:“哇,那個學校很有名的啊,你在裏麵當校長啊?難怪難怪,一看你就是讀書人的樣子,一付文質彬彬的樣子。”

張斌說:“真的假的?”

袁小月說:“當然是真的,我還有必要說假話嗎?”

文質彬彬,居然也有女人這麽形容自己。張斌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心裏也有些自得,看來自己還是不錯的嘛。

這樣一來女人對張斌的好感也大增,同時有那一天的英雄救美作基礎,喝著喝著酒就喝高了,袁小月說:“張斌,說真的,你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人,你那天能出手幫我把包給救回來,我非常非常感謝你,來,大哥,我再敬你一個酒。”

張斌說:“算了,你也喝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袁小月說:“我沒醉,你別忙著扶我回去。”

張斌也不知道袁小月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可能還是處於半醉半醒之間,人家還是很清醒地付了帳,然後一起到外麵打的,人家還是清醒地說出了住的地址。就在附近的某花園小區,下了出租車好象袁小月一下子醉的不行了,張斌隻好摸著她上了六樓。

袁小月說:“鑰匙在我包包裏,拿來把門打開。”

說話之間袁小月幾乎是麵泥一樣癱在張斌懷裏,張斌說:“你家裏沒家人吧?”

袁小月說:“就我一個,放心。我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家人?”

張斌打開了門,屋子裏排設還是挺講究的,摸著袁小月進了房間,把她放在**,床倒是挺大。顯然是一個單身女人住的,張斌四下張望,輕而易舉地就在床頭放著的桌子上看到一張雙人合影相片。

相片倒是不大,也就一本書那麽大,相片裏袁小月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裏甜美地笑,男人年紀明顯有些大,至少比起張斌要大多了,張斌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麵熟,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兒見過。

**睡的袁小月說:“大哥,幫我倒點水。”

張斌端了水過去,袁小月說:“大哥,我想起一個笑話。”

張斌說:“什麽笑話?”

袁小月說:“說是一個性感女郎向一位警察問路,警察一時衝動無比,過路一個小孩問他爸爸:‘怎麽這位警察叔叔的槍掛在前麵啊’?”

張斌說:“我也想到一個笑話,說是西天取經路上,唐僧路遇一位妖精,想想她親熱,妖精說,我剛來月經啊?唐僧說,貧僧正為取經而來。”

袁小月聽到這個笑話,也笑了起來,兩人也不再客氣,直接抱在一起了。有時候也真奇怪,兩個幾分鍾見還是陌生人的人,既然在幾分鍾之後就可以睡在一張**。

當然,了解張斌的人就知道張斌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是柳下惠在世,也有過出去嫖的經驗,而且膽子也特別大,可是畢竟是跟一個陌生人。

袁小月不再說話,伸開雙手緊緊地抱著張斌,張斌也不再說話,一邊動作一邊開始吻她。

女人的性經驗不是很多多, 這一點張斌倒也可以看得出來,不一會兒功夫已經開始大呼小叫,而且的確不是裝的。是的,張斌閱女無數,也算是風月場的老手,技術高明,實踐出真知。

完事之後女人還抱著張斌,緊緊的難舍難分,張斌說:“感覺還好嗎?”

袁小月說:“好,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張斌把手伸了過去,拿起床頭放著的合影,說:“這個男人是誰?”

袁小月說:“他就是包我的那個男人,是個官員,這個房子也是他的。”

張斌沒有再問她什麽,而是直接穿了衣服起來,現在酒醉也裝不成了,女人袁小月倒有一些依依不舍的樣子,說:“你就不能在這裏過一晚上,陪我嗎?”

張斌說:“不好吧,如果你男人回來怎麽辦?”

袁小月說:“他根本不可能回來,他要回家去陪他老婆去。”

張斌說:“還是電話聯係吧,以後有事就打個電話,我一定過來。”

女人一絲不掛的從被子裏起來,跑到門口去抱住張斌吻了又吻,說:“有空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啊,我打電話給你,你可不許找借口不來。”

張斌說:“一定來,一定來。”

張斌剛關上門,還沒走到電梯口,女人又叫他,張斌回過頭來,女人已經把張斌的購物袋給提了出來,說:“你的東西忘記拿了。”

張斌接了東西,袁小月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還挺講究的,男式洗麵奶。”

張斌不好意思笑了笑,女人因為**身體,也隻能飛快地關了門,免得外麵人看到了難看,張斌站在電梯裏時突然就想到剛才袁小月相片裏的那個男人為什麽那麽熟悉。原來他根本就認識這個男人,而且還見過一麵。

張斌記得那天這個男人跟她老婆一起來,說李曉慧跟他兒子有一腿,要求把李曉慧給開除了,如果不開除就怎麽怎麽樣?一付牛B轟轟的樣子。那個家夥看起來相貌猥瑣,沒想到是包養袁小月的男人。

不過張斌實在想不起他的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