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夏餘笙的心裏,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最好的,是最優秀的,也是自己這輩子,最無法放下的。

情不自禁下,夏餘笙深情款款的和尉厲衍告著白。

視線對上夏餘笙那含情脈脈的視線,在聽著她深情的告白,尉厲衍冷峻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

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夏餘笙的雙唇,尉厲衍不在隱藏心中的情感,將夏餘笙緊緊的揉進自己的懷裏,迫不及待的將她拆吞入腹。

等到尉厲衍饜足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夏餘笙扶著酸痛的腰肢,從**坐了起來,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夏餘笙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在低頭看著自己一身清爽,知道是尉厲衍為自己擦拭過身體了。

掀開被子走到衣櫃前,夏餘笙拿出了一條粉藍色的長袖蕾絲連衣裙穿上,就在這時,浴室的磨砂門被打開,尉厲衍圍著一條浴巾從裏麵走了出來。

當看到夏餘笙半裸的身軀時,原本壓下去的火氣,再次上湧。

察覺到身後那火熱的目光,夏餘笙轉過身,視線對上尉厲衍那灼熱的目光,夏餘笙心下一驚,慌亂的將背後的拉鏈拉上,夏餘笙臉色潮紅,清了清嗓音,提醒著眼前的男人:“在不走的話,上官弦要發火了。”

剛剛上官弦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不過那會尉厲衍正忙著在夏餘笙的身上耕耘著,隻是讓上官弦等著。

夏餘笙一想到上官弦那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就忍俊不禁。

尉厲衍緩緩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走到夏餘笙的身邊,環抱著她,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偷了個香,這才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西裝換上。

當著夏餘笙的麵,尉厲衍沒有絲毫顧忌的扯下了自己腰間的浴巾,將自己健碩的身軀暴露在夏餘笙的麵前。

夏餘笙見狀,慌亂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臉色比之前更加的紅豔了。

尉厲衍看著她的反應,爽朗的笑出了聲音,慢條斯理的在夏餘笙的麵前將衣服換好,尉厲衍牽著她的手,聲音沙啞:“走吧。”

那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般直入夏餘笙的心扉,帶著一絲的魅惑。

當兩人趕到‘繁星’的時候,君莫霖已經到達了,正坐在一邊默默的喝著酒,聽著上官弦在一邊的抱怨。

“我去,終於肯來了。”上官弦一眼就看到了尉厲衍和夏餘笙相攜而來的身影,揶揄著兩人。

尉厲衍自顧自的帶著夏餘笙在上官弦的對麵坐下,不在意的開口:“剛忙完。”

上官弦衝著兩人曖昧的擠了擠眼,然後陰陽怪氣的開口:“是啊,尉總這麽忙,小心腎虛,來來來,我特意給你點了一盅牛……”

“上官弦。”尉厲衍冷冷的看向了對麵看熱鬧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上官弦笑著聳了聳肩,卻也聰明的不在說話。

笑話。

得罪尉厲衍這塊大冰山,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啊。

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乖乖閉上嘴吧。

夏餘笙還是第一次看到上官弦吃癟的樣子,在一邊含笑望著眼前的畫麵。

君莫霖則在一邊沉默的喝著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思緒絲毫沒有因為這邊的打鬧而有所影響。

許久之後,君莫霖在上官弦不在嬉鬧之後,才看著他們,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下個月訂婚。”

“什麽?”上官弦風中淩亂了。

他不是有喜歡的女人嗎?

好吧,雖然說那個女人現在失蹤不見了,但是上官弦以為君莫霖會一直找到那個女人為止啊。

夏餘笙震驚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君莫霖。

他……

訂婚?

怎麽會這樣?

尉厲衍沉著臉色,冷冷的開口:“和陸家那個陸言?”

前段時間君莫霖和陸家千金相親的事情,尉厲衍是知道的,他之前也詢問過好友的意見,他那會還是拒絕的,怎麽會突然之間就做出這樣的決定?

夏餘笙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知道?

尉厲衍給了夏餘笙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看向了君莫霖。

君莫霖輕輕的‘嗯’了一聲:“就像我父母說的,我也老大不小了,馬上就要三十二了,再不找一個的話,兩老都要抓狂了。”

尤其是在知道沐錦兮出獄之後就消失的消息,呂婷就一直在安排著君莫霖相親的事情。

她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放下過去那段過往,不要死死糾纏於過去了。

“不是,我說,你不是喜歡那個叫什麽的,錦……沐錦兮的,怎麽會突然……”上官弦不解的看著他。

君莫霖的眼神裏劃過一抹傷痛,隨後不在意的開口說道:“放下了,就算放不下,也要徹底的放下了,錦兮沒辦法原諒我,注定了我一生都要和她錯過,逸然現在還在國外,不知道什麽時候才願意回來,君家現在就剩下我這麽一個人,我不能在讓我父母擔心了。”

“可是……”上官弦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尉厲衍給打斷了。

尉厲衍給了上官弦一個眼神,然後轉過頭嗎,對著君莫霖說道:“真的想好了嗎?莫霖,你比誰都清楚,一段無愛的婚姻不管對你還是其他女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你真的要跟陸言結婚?”

君莫霖轉過頭看著尉厲衍,苦笑著:“我的心,早在她離開之後,就跟著死去了,沒有心,還能受什麽煎熬。”

不知道為什麽,夏餘笙在聽到君莫霖這一番話之後,心中竟然出奇的難受。

她沒想到,君莫霖竟然真的放下了,現在還要和別人結婚了。

那錦兮呢?

沐錦兮怎麽辦?

夏餘笙的腦海裏不禁浮現了沐錦兮的身影,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紅:“那錦兮呢?君大哥,你終於堅持不下去,你準備放棄錦兮了嗎?”

君莫霖看著夏餘笙,聲音微微哽咽:“餘笙,不是我堅持不下去,也不是我打算放棄,我從失去之後,就不曾在擁有過,錦兮從出來之後,就沒想過要原諒我,何來的堅持,何來的放棄。”

夏餘笙一聽他這話,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