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這個地方,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既然這個李哥有心與自已結交,那他自然也不會拒絕,畢竟有許多地方到時候還需要李啟發的幫助。至於這個李啟發會不會跑去問林業軍與自已的關係,那完全就不用去顧慮,一個表現良好的下屬是不會特地問上級這種事情的,倒還會更加的將這件事情給做得相當的出se,滴水不漏,這才是一個精明的下屬,而李啟發便是屬於這樣的類型。如果賈明真得與林業軍有著親屬關係的話,那麽林業軍自然會明白他的用心。
不過,李啟發又怎麽會知道,這賈明其實與林業軍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在國企中,但凡是初來者,又加上大裁員時期進來的,又有那一個背後沒有大靠山呢?所以李啟發對於賈明和林業軍之間的關係那是深信不疑的。
當然,李啟發這一次與賈明的相識,也注定了他將來的平步青雲,從一個小小的科室副職升到國豐的高層。
“今天能夠結識李哥,看來我這一次來冶金廠是來對了,嗬嗬,以後還得多關照了。”賈明正聲說道。
李啟發微微一笑,說道:“我也就是人事部裏的一個小科長,大忙我是幫不上了,不過關於這冶金廠裏的門頭道道那就沒有誰比我更加清楚了。”說到這裏,李啟發一臉的自信,言語之間還有手式動作的比劃。“不是我吹啊,在這裏,大到冶金廠的改革,小到哪位領導有幾個小秘我都清清楚楚。”
賈明一聽,臉上便現出一片似笑非笑的神情,從口帶中拿出一包軟玉溪,遞給了李啟發一根,自已又點燃一根,隨即笑道:“真得假的啊?李哥,那你豈不成了這冶金廠裏的萬事通了?”雖然對於李啟發的這些話有點誇張了,但一個紮根於此十幾年的老員工,對於冶金廠的事情必然是會了解的更多一些的。而這就夠了,他現在正愁找不到一個對冶金廠知根知底的人了,而這李啟發正是合適,要想在這個企業穩定的紮根下來,就必須得先將這個環境先了解清楚,這樣才能更好的混下去。
不等賈明把話說完,李啟發便笑了笑,伸出手來拿過賈明遞來的玉溪,拿在手中擺弄了一下,便悠悠的點上了,深吸了一口後,說道:“小賈,這煙可真不賴,抽起來就是他嗎的舒服。”
賈明並沒有回答,而是一臉的淡然。心裏暗歎道:“能不好抽嗎?要知道這玉溪可是自已在雲海市拿著僅留下來的一點錢買的,其目地就是為了回來進國豐集團招待用的,自已都還抽著幾塊的紅塔山。”雖然他現在是窮得叮當響了,但是麵子上還是得撐出來的,男人嘛,麵子比什麽都重要。當然,這和他以前在雲海市跑業務有些關係,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接近,也許就是一根煙,也許就是因為一頓酒就能將彼此的關係拉得更近一些了。
“你可知道,在咱們這冶金廠裏最牛叉的人物是誰嗎?”李啟發又笑道。
“當然是廠長馬平良了。”賈明嗬嗬笑道:“這還有猜嗎?堂堂國豐集團的支柱產業,副處的級別,就算是在豐海市那也是屈數可指的牛B人物。”
李啟發又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小賈啊,所以說,像你們這些不知情人的來說,看見的隻是一些外表罷了,告訴你,在這裏,就在這冶金廠裏,比馬廠長還要厲害的人物那可不止這個數,也就是說,在這冶金廠裏,其實馬廠長也就是一個虛名罷了。”李啟發在賈明的麵前伸出了三個手指。
“比馬廠長在冶金廠還有份量的人物?”賈明一臉的疑惑,低聲說道。
“在咱們這個廠,現在基本上是被分為了三個派係,一個老派,一個新派,還有一個度金派。這老派是以副廠長兼總經理的候萬金,算是冶金廠的元老級別了,當初國豐在這裏設廠便一直在這裏了,從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到如今,不得不說是一個強硬人物,在冶金廠裏基本說一不二,馬廠長有時候都還得依著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