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說完就要回房間,說多了也怕引起阿奎萊拉的懷疑,做男人有的時候,可真他媽的累。
阿奎萊拉卻拉住了森格,看思雨正全神貫注的看電視,她索性把森格拉到了自己的臥室。
輕輕的關上房門後,阿奎萊拉說道:“你想我了嗎?”
森格退後了幾步,道:“你想幹什麽?”
阿奎萊拉冷哼了一聲道:“你說,你跟秦楠發生了什麽?”
“那個,我得去糟蹋烈魔了,這個問題回頭再說!”
森格才走到門口,就被阿奎萊拉給拽了回來,“不說,你別想離開這個屋子!”
“我喊人了啊!”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用,我就不信你不怕被思雨聽見!”
森格實在是無奈了,說道:“是的,我是跟秦楠睡了,這回你滿意了?”
阿奎萊拉把墨鏡扔到了**,眼睛裏,明顯出現了淚痕,這委屈的模樣,看著都怪心疼的。
“你還不滿足嗎?我才愛上你,就跟別的女人睡了!”
森格急忙安慰道:“情難自控的時候,總是無法選擇的,每個人都會如此的不是嗎?或者我在這方麵太笨了,我無法分清楚情跟愛,到底是怎樣的,我隻是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麽!”
“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冷靜有的時候是解決情感問題最好的方法,森格當然很清楚這一點,他隻能離開了房間。
在別墅對麵的八百米處,鬼臉男子用夜視望遠鏡看著森格的別墅。一絲絲的熱氣從他的鼻子裏緩緩的噴出,他的腦海裏在計算著如何才能殺死森格,現在他似乎已經有了主意了。
幻域遊戲的開發,非常的迅速,再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進入內測的階段了。遊戲的發行部門,每天都很繁忙,可依跟莎拉幾乎都吃住在了公司裏。
森格對遊戲的整體格調,都很滿意,對鮑威爾等人也是讚賞有加。
隻是卻沒有看到阿奎萊拉的身影,思雨還問森格,難道阿奎萊拉請假了嗎?對此,森格也是不置可否。如果阿奎萊拉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他了,森格也不會勉強,就像感情,勉強隻能是痛苦。
晚上回到別墅的之後,森格還專門到阿奎萊拉的房間裏看了看,發現她的東西都拿走了。
森格歎了口氣,低聲的說道:“難道連句再見,都不想說了嗎?”
他慢慢的坐在了**,房間裏還有著阿奎萊拉的香味,當你發現自己從未去珍惜一個對自己如此重要的人時,這香味,會讓你無限的痛苦。
在**,森格發現了大片的淚痕,他能想到阿奎萊拉有多麽的痛苦,如果時間能夠倒退,他絕對不會離開這個房間,他會抱著她,輕聲的安慰她。
可現在,隻剩下了空****的房間。
思雨也跟著走進了房間,她隻是輕輕的坐在了森格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他把思雨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他心疼,如刀在紮一般。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傷害這麽多人的感情,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一滴又一滴的眼淚,他到底該如何的去讓這些人快樂?或者讓自己快樂?
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但是時間卻在快速的流逝著。
總是要沉睡,也總是要在夢裏去體會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人生,而夢境,也總是會醒來。即便是阿奎萊拉離開了,他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不是嗎?
到了幻域公司的門口,就看到了翁天揚跟蕾曼。
辦公室裏,翁天揚四下看了看,道:“我的天,沒有想到你的公司這麽大!”
森格笑著說道:“隻是一般而已,你們今天一定是來問專利的吧!”
蕾曼說道:“是的,前幾天我們也來過了,他們說你出差了!”
“去了趟酒國,玩了幾天,你們的專利,我正在找人給你們辦!”
翁天揚打開了森格的酒櫃,把裏麵最貴的那瓶酒拿了出來,倒了一杯,就往嘴裏灌。
“我去,格子,這一定很貴吧!”
森格說道:“差不多一千萬一瓶!”
一句話,嚇得的翁天揚差點把酒扔在地上,急忙放回了酒櫃,擦了擦嘴,“上千萬,我的天啊!”
森格說道:“喜歡喝,整瓶都送給你了!”
翁天揚感覺腿有點軟,急忙坐在了沙發上,本來以為森格隻是個酒吧老板而已,可是現在這麽看,這完全不是他腦海裏的概念。這麽大的公司,這麽多的員工,這麽貴的酒,翁天揚感覺自己讓森格幫忙,真的是有點過了。
蕾曼的想法跟翁天揚的差不多,但是作為女人,是很有直覺的,上千萬的酒,說送就送,那個富豪能夠做到?如果以這種價值來計算的話,森格至少有數百億的資產。
這時,翁天揚說道:“格子,那個專利,我們自己去申請就可以了,您一天這麽忙,我們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森格哈哈一笑道:“其實我就是閑人一個,工作都是別人做,我該玩就是玩,你看我這遊戲打的,啪啪的!”
他的確是在玩一個槍戰類的遊戲,或者說是故意在玩,他隻是用這種方式來讓翁天揚覺得,他並不是什麽超級富豪,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這時,可依走進了辦公室,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他的麵前,翁天揚一看,便拉著蕾曼起身告辭了。森格一直把他們送到門外,看著他們的背影,森格低聲的對可依說道:“廖叔最近忙什麽呢?”
可依說道:“他迷上了養狗,弄了一隻哈士奇,整天的罵狗玩!”
“走,咱們去看看那隻哈士奇去!”
“啊?”可依真是奇怪了,森格這是要做什麽啊?
半個小時後,果然在公園看到了廖思敏,正在跟一群遛狗的人在交流經驗呢。別人的狗都趴在地上,他領的那隻,左右亂蹦。
廖思敏罵道:“你他媽想上天啊,給我趴下!”
森格就問可依道:“那狗叫什麽?”
可依無奈的說道:“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