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對養寵物可沒有什麽意見,可這‘不服就幹’也有點太讓人無奈了吧,本身這個哈士奇就很二,能幹誰啊?
看到森格,廖思敏招了招手,笑道:“格子,看我的狗怎麽樣?他叫‘不服就幹’,完全的繼承了我的性格,自從叫它不服就幹開始,它連土狗都不放過,充分的發揚了狗生義無反顧找幹的傳統!”
不服就幹看到森格還很親切,吐著舌頭,一個勁在森格的腿上蹭。
森格摸了摸它腦袋,開口道:“廖叔,我今天來是請你吃飯的,要不咱們現在就找個餐廳?”
一個小時後,幾個人便坐在了一家餐廳的包房裏,可依點了幾個菜,又要了瓶酒。
廖思敏斜著眼睛看著森格道:“讓你主動請頓飯,比給不服就幹找個媳婦都難,說吧,你又想幹什麽?”
森格嘿嘿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麽,挺長時間沒看你了,怪想你的,順便跟你請示個問題!”
“我看你是順便看我吧,說吧,什麽問題?”
森格把翁天揚跟蕾曼要申請專利的經過,詳細的跟他說了一遍。
“你問專利權,怎麽不去專利署,到我這兒問什麽?”
給廖思敏倒了杯酒,森格接著說道:“因為現在還有恐怖組織盯著這個藥物,這個恐怖組織叫做‘天物’,我在網上搜索不到任何關於他們的資料,我想請您幫我摸摸這個恐怖組織,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天物?”廖思敏喝了口酒,沉思了一會後,接著說道:“我好像聽過這個組織,它一直都活躍在米國的範圍內,這樣,我回頭讓人問問這方麵的資料!”
“謝謝廖叔!”
森格也想幫助翁天揚,可是一定要了解背後的這個恐怖組織到底有多大的實力。他曾經試著去搜索這方麵的資料,包括CIA與FBI的數據庫,卻沒有任何的資料,就算是有,估計也拿到秘密基地去了。
現在有廖思敏的幫忙,就好說了,他的情報網絡強大到難以想象,相信很快就有資料了。
同時,七姐妹也到了伏國,用最快的時間,隱蔽了起來,跟著便開始啟動她們的情報網絡,全伏國收集烈魔的資料。
再好的情報組織,也不可能永遠的隱藏在黑暗之中,或者七姐妹根本不知道,烈魔背後的那個阿廖沙在伏國有多麽強大的實力。
很快,阿廖沙便坐在了女皇的麵前,女皇正在一家餐廳吃午飯,她很喜歡伏國的魚子醬,不過這東西在現在的伏國,可是天價食物,中等的富豪都吃不起,比鑽石都貴。
女皇是屬於那種非常冷靜的人,看到阿廖沙,以及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物,於是她優雅的擦了擦嘴,笑道:“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們的?”
阿廖沙說道:“我們國家的魚子醬如何?”
“非常好,我很喜歡!”
“除了魚子醬,伏國還有很多好東西,隻是現在的帝國已經沒落,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靈魂,卻有更多的人迷失了,在過去的伏國,人們會跪拜在女皇的腳下,把自己的命都會拿出來獻給她,你也是女皇,卻沒有這份榮譽!”
女皇靜靜的聽完後,抿嘴一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或者你能直接點嗎?你想做什麽?”
阿廖沙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看了看上麵的時間,跟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卻放在了桌子的中間。
“烈魔是我的人,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麽要收集他的情報,隻是想讓七姐妹組織也加入到我的麾下,跟烈魔一起為我服務,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幹杯!”
女皇是心思極其縝密的女人,不然她怎麽可能壓的住七姐妹這麽大的組織?問題到她這裏,很快就會分析出原因。一如阿廖沙跟她說的話,同意就幹杯,否則就撕破臉。
他能坐在這裏,已經是把七姐妹都了解的相當透徹了,這也難怪,烈魔都是他的手下,這點情報想要拿到,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關鍵在於,她應該怎麽選擇?加入烈魔,鬼蝶就會成為她的敵人,烈魔根本不是鬼蝶的對手,女皇早就看出來了,否則她也不會對外界說,七姐妹支持鬼蝶。
如果不加入,阿廖沙絕對會把七姐妹所有成員都先奸後殺,這群老毛子都是喪心病狂者的後代,他們如果急眼了,敢抱著核武器跟你幹。
“我還有選擇嗎?”女皇在問阿廖沙,似乎也再問自己。
“恐怕沒有!”阿廖沙很幹脆,他身後的保鏢,目不轉睛的看著女皇,他們一生可能什麽都會擁有,唯獨微笑。
“可我有提條件的權力!”
既然如此,那也要為七姐妹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首先就是安全,與鬼蝶為敵,這是在拿命拚。
“我能給你們一切,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條件!”
“七姐妹的絕密資料被一個叛徒,用暴力的手段拿走,如果烈魔肯幫忙,那麽我就會站在你這邊,其次,還有鬼蝶,你要絕對的給我們提供安全,如此,我們才有發展的空間!”
阿廖沙吧酒杯舉在了女皇的麵前,“現在讓我們幹杯,之後,我們就離控製這個世界,更近一步了!”
女皇最後還是猶豫了一下,碰了杯子,七姐妹組織,就徹底的成為鬼蝶的敵人了。可又能如何,七姐妹一直都是鬼蝶的敵人,隻是她們害怕鬼蝶恐怖的實力而已。
現在有了這個阿廖沙,以及烈魔,實力上,七姐妹或者還可以在鬼蝶麵前走幾招。
如此,女皇還是跟阿廖沙碰了杯子。
森格喜歡在雪中漫步,這安靜的感覺仿佛讓整個世界都變的如此的透徹。雪花落在臉上的冰凍感覺,會讓人瞬間的清醒,一次又一次。
思雨緊緊的挽著森格,在他的身邊,永遠都是如此的溫暖。隻是腳下很滑,好幾次都差點摔倒。有的人就不這樣了,不顧一起,爭先恐後的往地上摔。
到處都是慘叫聲,與笑聲,其中一個男子,就摔在了森格的腳下,“哎呦我操,我的尾椎啊!”
森格才想笑,一個雪球便砸在了他的臉上,“哎呦我操,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