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等一下,我問問。”

秦唯君給秦挽歌母親發了個消息。

不一會兒。

秦挽歌母親把具體生辰發了個過來。

陳凡看了一眼,心算了一下。

果然如他所料。

自己女友是四柱純陰的命格。

不過隻是四柱純陰,還不足以證實他那個推測。

畢竟四柱純陰的人多了去,不足以讓皇甫家隻惦記秦挽歌。

“血型呢?”

他再次問道。

秦唯君幹脆的回答: “rh陰性血。”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熊貓血。

為了預防秦挽歌發生意外。失血過多。

秦家還斥巨資,給秦挽歌弄了個專門血庫。

“果然如此。”

陳凡眼中冷意越來越盛。

秦挽歌乃是千年難逢的至陰體質。

對於那些會雙修功法的男人來說,屬於極其上乘的爐鼎。

如果他所料不差。

皇甫天賜想要采補秦挽歌,借此突破煉氣境,如果體內積攢的至陽之氣足夠,能一躍成為煉氣境五層也未可知。

秦唯君詢問道:“到底啥事啊?”

“沒事,既然方家不信我的話,那咱們回去吧。”

陳凡也沒啥心思治病了。

至陰之體,失去元陰,尤其是被單方麵采補,壽命會大幅度減少,甚至暴斃而亡。

他必須盡快成為煉氣境巔峰,擁有保護心愛人的實力才行。

秦唯君又聽陳凡,提起那個荒唐的療法,氣便不打一處來,邊走邊埋怨:“你個色胚不正經,別教壞我朋友,幹那事治病,虧你想得出來,還得九十個,你是想讓我朋友暴斃而亡嗎?”

陳凡辯駁道:“如果沒有我的藥浴,他起碼一天得找十個,持續三個月,才能卸掉體內至陽之氣”

“行了,你就別瞎扯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氣,無所謂了。”

秦唯君還是不信,也覺得是陳凡在報複方家不肯庇佑他。

不過報複就報複吧。

她把陳凡請來治療,也是想讓方家給予一定庇佑,可方家想也不想就拒絕,確實很傷人,陳凡不願救,也無可厚非。

“陳凡,要不然,你先逃去國外一段時間?我認識一個很大的國外傭兵組織,你跟著他們去打仗,皇甫家肯定不會追去戰場殺你。”

“我哪也不去,就在省城待著。”

陳凡一句話把秦唯君噎個半死。

“你就自己作死吧,老娘才不管你!”

秦唯君賭氣地轉過身子,背對著陳凡。

陳凡見狀隻好哄道:“你放心吧,其實我背後也有個大靠山,皇甫家不敢把我如何的。”

“大靠山?黃閣麽?”

秦唯君給了陳凡一個白眼。

哪怕黃家老祖還活著,也不敢與皇甫家頂牛,更別提如今日落西山的黃閣了。

“你還記得蠱神教聖女嗎?”

陳凡神秘兮兮道。

秦唯君頓時柳眉倒豎,擰著陳凡耳朵,嬌斥道:“你連蠱神教的聖女也勾搭上了?”

陳凡哭笑不得道:“大姐,你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我的意思是我師父也是蠱神教的人,他也是一位修為很高的煉氣境高手,在蠱神教地位非凡,有他在,皇甫家不敢輕易動我。”

“真的?”

秦唯君不太信。

陳凡回道:“三天後,我師父會來黃閣,幫黃閣煉製丹藥,到時候,你可以看看與他聊聊。”

三天後。

他會帶上鬼臉麵具,用蠱神教長老身份,協助黃家煉丹。

“好,我一定去,如果你在撒謊,那就必須去國外避難。”

秦唯君認真的說道。

陳凡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兩人走出電梯。

剛好與方家家主擦肩而過,在其身側還有另一個老者。

陳凡瞥了老者一眼,頗為意外。

“咋了。”

秦唯君發覺到陳凡異樣。

陳凡笑道:“看到一個曾經救治的病人。”

“和方家家主在一起那位老先生麽?他身份應該不簡單。”

秦唯君也注意到了老者。

因為老者身上那股肅殺之意太濃,明顯是早年在戰場上殺敵那批人。

如果真是那批人,必然是對國有功之人,地位不會太低。

“他自己說叫白問,估摸著是化名。”

陳凡輕笑道。

老者乃是醫學比賽時,那位中了迷,魂術的病患,他記得對方說過,家住在省城。

至於白問,乃是江州土話別問的意思,很明顯當時老者與他閑聊,不太想說關於自身的事情。

陳凡也識趣的沒有過多詢問,在病床邊默默聽老者,說一些人生教誨。

甚至連老者為何會中迷,魂術,他也懶得深究,隻是提醒老者小心身邊人。

三樓病房。

方家家主,方中山,側身恭聲道:“藥老,犬子就麻煩您了。”

化名白問,被稱呼為藥老的男人,麵無表情的走進屋子。

方恩見到老者,也一改往日輕挑,畢恭畢敬的深鞠一躬:“見過藥老。”

**的方寸因為行動不便,隻能行半身禮。

藥老一屁股坐在床前,催促道:“老頭子還要回家喂雞呢,趕緊把手伸出來吧。”

方寸不敢怠慢,立馬把手伸了出來。

藥老右手搭脈,雙眼微閉,似是在假寐。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

他才鬆開手,輕撫自己那烏黑油亮的山羊胡:“有意思,你體內有股至陽之氣,包裹著脊椎,導致各種治療手段無效化,想要治療你的脊椎,必先清楚那股至陽之氣。”

方中山急忙說道:“還請藥老您妙手回春。”

藥老咧嘴一笑:“想要去除這至陽之氣,還是需要你兒子自己努力啊。”

方中山無奈一笑,陪著小心道:“那您也得說個章程,告知我兒要如何努力。”

藥老清了清嗓子:“陰陽調和自古有之,你兒子既然體內有至陽之氣,那便采集至陰之氣唄,你給你兒子找一千個處子,一天十個,連續三個月,體內至陽之氣,便可消除。”

咕咚。

方寸聽得藥老話語,不自覺吞了口唾沫,某處隱隱作痛。

方中山也呆住了,許久後,他才顫聲問道:“藥老,您可別耍小子啊。”

其實這位藥老看著也就六十不到,與方中山年紀相仿。

方中山在其麵前自稱小子,讓人有種違和感。

可實際上,藥老已經近百歲高齡,隻不過駐顏有術罷了。

“我可沒開玩笑,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兒子,應該另有高人診斷過了吧?不如你告知老夫,他的治療方案。”

藥老眯眼問道。

他其實在樓下也看到陳凡了,不過嘛,他老人家已經在江州邀請過陳凡,讓陳凡來省城務必聯係他。

可這小子不上道啊,一直也不聯係他,自己好歹曾身居高位,又是長輩,總不能腆著臉,主動邀請陳凡吧。

更何況。

他不僅暗中運作,提拔陳凡當了國醫院副院長,還在陳凡與皇甫岩衝突中,倚老賣老,在內閣中刷了個臉,幫陳凡力挽狂瀾,扳倒了皇甫岩。

於情於理。

陳凡也該提著禮物,上門給他這個死老頭道一聲謝。